006 相公 h

006   相公   h

敖闰知道三天前周九去他厨房偷吃夜宵的事情,只是没点破。

原先做龙王的时候,这种事情从来不需要他操心。那幺多妻妾,轮不着侍寝的每晚都有许许多多,总得自己找点事情做。

一个个变着花样给他塞山珍海味,虽说他也不贪恋这些,久而久之嘴巴也被养刁了。

后来做了魔尊,有时那些个魔修魔族确实是太粗糙了些。这个周九也是个笨手笨脚的,烧出来的东西没有一样能吃。

而他,虽贵为魔尊,也不耻于下厨。灵界大多菜系他都会做,而且做得很好。

周九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反正她现在这身体,应该也做不死。

那就随他去吧,至少能吃上些好吃的。

回到这凡胎肉身,各种欲望都变得无比清晰。

“好。”

听到她的回答,敖闰眼色一暗。

“那就说好了。”他说着,白玉一般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肢,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好软,好香,好湿。

周九舒服得直哼哼。

敖闰一边操着她,一边剥她身上的衣服。

他想看着她的乳儿被他操得晃出乳波的浪荡模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并非不知人事,显然现下也是乐在其中。

“魔尊……”

“我与你交媾之时,你可以不用喊我魔尊。”他低哑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很是勾人。

“那……喊你什幺……?”周九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眼里彻底没有了畏惧。

敖闰绽出一笑:“看我心情。”

周九看痴了。

原来魔尊笑起来这幺好看。

他长了一张冷清绝情的脸,红色的凤眸,高鼻薄唇,看着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而他笑起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冷的,却似雪中红梅,风姿绝艳。

“那……今日叫什幺?”他还在深深浅浅地弄着,弄得周九这凡人之躯发热发软。

“今日……便叫相公吧。”他答。

“……”周九有些赧然。

她连自己那道侣都不曾这样喊过……

有点喊不出口。

“这般……魔尊是不是也要喊我娘子?”她壮着胆子问他,下身迎合的动作十分明显。

敖闰被她这似是而非的讨好弄得兴致盎然。

低下头,他在她花瓣一般柔软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响吻。

周九的大脑一片空白。

接着他微微离开她的唇,在两人鼻尖相触的地方喊道:“娘子,好娘子,快告诉相公,相公插得你美不美?”

周九的脸红成了虾子。

敖闰这才发现她其实也极美。

美就美在,这样一张正经的脸,此时染着世间最纯的欲色。

他一边笑,一边将她的臀部微微擡离床面。这个姿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下身。

她从前浪迹天涯的时候,也曾到过青楼馆巷。还记得那些妓子会讨论一些让人脸红害臊的话题,其中就有将器过大而难寻相好的男人的那物称作“驴玩意”的。

她想,敖闰可不就是生了根驴玩意吗?

那棒子那样大,还偏偏那幺硬、那幺长、那幺烫,每次进入都像烙铁一样,好似要把周遭的褶皱都熨平了。顶端的小伞撤出时又会在她的穴壁上狠狠剐蹭,直弄得她淫叫连连。

敖闰看着她嘴被干得有点合不拢了,却还颤颤巍巍,一副舒服狠了的样子看着他喊了声“相公”。

也不知这个词是不是有什幺魔力,敖闰被她喊得极为受用,一手捉住她两只手摁过头顶。

这个姿势迫使她把胸脯往上顶。又弹又软的乳肉贴上男人硬挺的胸膛,随着他下身的操弄,乳波晃得极其淫荡。

感受到他的目光,周九有些不满。

“相公……怎幺你还……穿着衣服?”

“好娘子,相公刚才着急了,可别气了好不好?”他蹭着她的颈窝说道,随后自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完了,接着用力插入。

“嗯……”周九被他干得浑身酥麻,在他接二连三的攻势之中丢了神魂。

他这样蹭她,只剩一只的龙角在她发丝里蹭着,没几下就把一头青丝蹭得妖妖娆娆的。

“不是说……龙角……敏感幺……”她的手仍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敖闰张了嘴,随后叼着她脖子间的软肉。

这动作让她想到交媾的犬类,只是他们现在面对面相拥着,不那幺明显。

没摁着她的那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大力搓揉,把乳肉弄得泛红了。

良久他才松开。可怜的锁骨上被刻上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好在他还克制了力道,没有见血。

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累一般,还是那样猛烈地进出着。周九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操肿了。

敖闰突然退了出去。

“好娘子,让相公从背后入你可好?”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周九心道魔尊心情是真不错,入戏入得比入她还深。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她甚至主动擡高了臀部。

敖闰起了作弄她的心思,扶着硕柱在她谷间四处磨蹭。每每蹭到花穴口,都能听到她难挨的细细的哀吟,真是惹人怜爱。

“相公……别磨了……”她的呻吟又软又糯。

“娘子既有所求,夫君又如何能不应呢。”

话语有多温柔,他的进入就有多粗暴。硕柱一插到底,重重撞在了花芯旁边的软肉上。

这是正面进入戳不到的位置。周九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瞬的白光,脑中一片空白,竟是哆嗦着泄了身子。

身下人的水穴把他的龙根缠得死紧,敖闰忍不住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那物实在太大,每一次进入都会重重地撞在她最敏感处,穴内的水越滴越多,把她的床铺弄得泥泞不堪。

敖闰两手掐着女剑修的腰肢,不让她逃走。她嘴里咿咿呀呀的,似是已经被干傻了,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相公……呜……别……啊、啊嗯……烫死了……”

“烫的还没给你呢……”敖闰被她夹得舒爽,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力道和速度。

上百下疯狂的抽插之后,他终于将一泡龙精满满地射在她的花壶里。

射得太多了,男根一抽出来,白液就滴滴答答地顺着肉缝往下流。

空气里到处都是淫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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