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唔、呃…唔啊!”卫生间里,年轻的男孩正在难耐地撸动着胯下的阴茎。

即使有衬衣下摆的遮挡,但那挺翘的肉棒依然冒出头来,在撸动中淫荡地涨成深红色,顶端的马眼处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滴落在马桶圈上,反射出晶莹的微光。

“呼…嗯…啊…啊…”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但那处除了几乎没有止境地缓慢变长变粗外,一点也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涨得闷痛,在急迫的套弄中被摩擦得通红,甚至连表皮都像是要被磨破了似的,又疼又痒。

清透的液体从马眼渗出,在他快速的套弄中啪嗒一声甩落在地上,但男孩已经无暇顾及。

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刚刚看到的一幕——

书房内,父亲端坐着,却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抱在腿上,所有的儒雅禁欲尽数被欲望所取代,张嘴大口含入女人挺翘的乳尖,胯下也卖力地耸弄着,把粗硕的肉棒一次次爆肏进那粉嫩的水穴里。

伴随着父亲那毫不停歇猛操的,是女人娇气的呻吟。

她似乎不知道这栋房子里还有着其他人,在被父亲捣入深处时,总是抖着声线尖吟,持续的喘息和尖叫被粗壮肉棒的插干分隔成了断断续续的篇章。

“唔…啊…啊…不想要了…呜呜…大鸡巴太粗了…不要吃了…嗯啊…雅雅吃不下老师的鸡巴了…呜呜不行了…啊…不要了…放我下来…嗯啊…啊啊啊…”

那个女人的身形算不上纤细,但窄腰翘臀,四肢处的软肉倒显得她娇憨可人,软嫩的皮肤一用力便会留下红痕。微卷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光裸的后背,愈加衬得肌肤似雪。

她似乎年纪也不大,娇吟的时候声线甜腻,什幺话说出来都像是在撒娇。

“不是丫丫勾引的老师吗?嗯?”

父亲微微从她的胸前擡起头,说话时气息就打在她的乳头处。

“小穴软得很,怎幺会吃不下…到处都是水…不会被操坏的…”

父亲一向是严肃淡漠的,顾庭月鲜少见他这样温和带笑的模样,眉眼间的宠溺像是要溢出来似的,一边揭穿她的口不对心,一边却也渐渐放慢了速度。

“哪、哪有勾引!啊!”女人急忙反驳道,“嗯…啊…因为老师的鸡巴太大了…把小穴都撑大了唔…嗯啊…慢、慢一点…啊…”

她面对面搂着父亲的肩膀,挺着胸像是想将红嫩的乳尖再次塞回他嘴里。

察觉到他慢下来一些后,还甜甜腻腻地仰头呻吟着,“噢啊…啊啊…就是这样…老师好会肏穴…嗯…雅雅好喜欢老师…”

她的话音一落,父亲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胯下猛地一耸。

“唔、老师也爱丫丫,爱丫丫的全部,还有小嫩穴,想把鸡巴一直肏在小骚逼里,嗯…好紧…”

父亲情动地将女人按进怀里,颇为粗暴的一记猛顶,刺得那嫩穴噗嗤溅出一缕淫水,惊慌地含紧肉棒。

那女人也扯着嗓子娇吟一声,嘴角一瘪似是正打算控诉,却被父亲用唇舌堵住,肆意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搅动起来。

涨大后愈加紫红粗硕的肉龙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却每一次深入都雷霆万钧、直捣骚心,把胯上的女人操得一身莹白温润的肌肤都在跟着抖动。

“唔!唔啊…唔唔…唔…呜呜呜…”难耐的呜咽从交合的唇舌间逸出,她隔着男人的衣服在他的后背又抓又掐。

关之雅在心里大骂,这个饥渴的狗男人,不讲武德,不就是出国访问交流了小半个月吗?活像大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但坚硬挺翘的肉棒听不到她的腹诽,依旧次次都全根没入,将积蓄了多日浓精的鼓涨囊袋啪啪啪地拍击在娇嫩的穴外。

“丫丫好棒…把老师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唔…小穴好紧…”父亲的大手搂抱着她的臀部,随着肉棒的进出将她置于胯上抛弄着,嘴上胡乱亲吻着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顾庭月甚至要怀疑这个满嘴骚话的男人不是他那永远端庄自持的的父亲,而是被什幺淫魔夺了舍。

那淫魔奋力挺动的滚烫热棒硬如铁杵,时而将女人抱起只余一个鹅蛋大的龟头留在穴内,时而用巨刃破开潮湿瑟缩的甬道,在被操得骚软的蜜穴内一路长驱直入,猛操进子宫。

从男孩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交合间的淫水是如何打湿了女人穴外那一点颜色浅淡细软的阴毛,被捣成了白沫的淫水从一条粉色的细缝里蜿蜒流出。

成熟粗壮的欲根蛮横地挤入那道细缝,肏得他胯上的女人带着哭腔般呜咽呻吟。

在书房这种地方不知羞耻地赤裸着全身,沉浸在肉欲里被干得淫言乱语不断的女人,按理说是父亲看了也要大皱眉头呵斥“成什幺样子”的,可此时却被他眷恋地抱在怀中,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女人被他顶弄得浑身颤栗,尖吟却全都堵在父亲与她亲吻的唇舌之间,只从舌尖溢出些许快慰的喘息。

两人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合着,丰满的乳肉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她搂在父亲脖颈后的手臂寸寸收紧,高翘着的雪臀也在不停颤抖,在男孩的视线里缠紧了野蛮冲撞的巨棒,臀部一扬,同时从蜜穴里骤然呲出一道透明的淫液。

“嗬…嗯…嗯啊…唔啊啊啊啊!噢…”

父亲被她缠得不住地嘶鸣喟叹,迎着她痉挛潮喷的甬道胯下猛顶,伴随着一次比一次凶猛的狂插激肏,将尺寸可观的肉棒刺入子宫,抽搐着在收缩后愈加紧致的骚浪肉穴深处喷射出浓稠汹涌的精液。

“嗯…好紧…唔啊…射给丫丫…都是你的…啊…”

那激流带着强劲的力道冲刷着女人的子宫,当她颤栗不已。要不是被父亲抱着,可能都已经要滑下椅子了。

终于被放开双唇的女人在激烈的操干下眼眸湿润发红,泪珠挂在眼角,娇矜地将软糯无力的拳头砸在父亲的身上,骂人的话到了他的耳朵里都像是在勾引——“又射进去…唔、坏蛋,不要了,好多精液…嗯啊、难受呜呜…”

可父亲却蛮横地按住女人的翘臀,不让她逃避躲藏,以至于积蓄已久的浓精很快便将花壶灌得满满当当。

他的举动又让女人挣扎着抵抗,乱挥的手啪地打在父亲的脸上,把他的脸颊打得微红。他却完全不在意,颤栗着在她穴内射完精,将仍然不失粗硕的肉棒缓缓抽出时,微张的粉嫩穴口便带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之后,仿佛在大白天看见了鬼似的——男孩见识了好一番父亲的耐性与温柔。

他将女人抱在腿上低声轻哄,“嗯对…是我错了…”

“错哪了…”女人有些难受地摸着被灌得微鼓的小腹,厌厌道。

父亲轻轻地吻掉女人眼角的泪痕,连声音都无比轻柔。“不该把脏东西射到丫丫小穴里去,原谅我好不好,我结扎过了的…”

“那你还!”女人像是要推开他,但很快又被他抱住,将她的双手分开夹在两侧。

「因为想看你被射到尖叫的样子,想灌满你的小穴让精液代替肉棒占据你体内的每一寸,甚至…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顾宴年真实的想法可不敢和她说,只低声讨好道,“嗯…丫丫不怕,是老师不对,罚他伺候丫丫洗澡穿衣服…”

父亲的这番伏低做小却再次换来几个粉拳,软绵绵地砸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很快就被男人握住低头亲吻。

若说前半截看得男孩心潮涌动,现在却不知为何沉闷起来,一股莫名的不甘和妒忌在胸腔里浮起,很快便奔涌起来,几乎要灼烧他的理智,他只好匆忙遁逃。

替母亲鸣不平吗?那根本无从谈起,他未曾见过什幺母亲,甚至从未听过与她相关的事,倒是有些传闻道他与顾宴年非亲生父子关系。

那是什幺…

直到他实在看不进书,关紧门躲在卫生间里,一边撸动着胯下的肉棒,一边将画面中抱着女人的人替换成自己…

“弟弟好棒…噢大鸡巴太猛了…啊哈…唔…好爽…啊啊啊…还要…嗯啊…给我…”女人娇媚地窝在他的怀抱里,红着脸颊肆意淫叫。

而他则快速地挺胯在穴内疯狂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抵甬道深处,肏得胯下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断。

“干死你!”他把那浑身雪白的肉体分开双腿,抱在胯上,站立起来,臀部向前耸动,一下下猛操进女人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卡住她的穴口,让女人在他的操干下无处可退,只能被抱在胯上如性爱娃娃一般玩弄。

“唔、唔啊…干死我…太猛了…啊…呃啊啊!”

女人狭窄紧致的媚穴疯狂缠紧他的肉棒,带着哭腔哀求道,“太会肏了、好爽…爽死了…好喜欢弟弟操我…啊…射给我…骚逼要吃大鸡巴的精液…呜啊啊啊…”

给、给你…都给你…

对她的娇吟毫无抵抗之力,鸡巴涨得发疼,精关轻易地打开,在想象中紧致无比的嫩穴里疯狂射精。

等男孩从高潮后回过神来,才看到浓稠的精液飞散在各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鱼腥草味。

顾庭月眼神微暗,片刻后却勾起嘴角,闷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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