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关之雅被他抱在胯上顶弄着,速度不快不慢,但胸前的软肉却如水波般摇曳,她干脆懒懒散散地拥住他,将酥胸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一只手在他脑后胡乱地扫过他的发丝——即使敏感地察觉到男人心情的变化,她也安慰得不怎幺有诚意。

一把年纪还撒娇,要命的是还莫名带着一丝情窦初开而茫然的少年感,像是在祈求她别再作弄自己飘零的心意。

关之雅的心还是不由得软了几分,支起身子,双手向下撑在他的大腿上,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摇摆着臀部,让蜜穴被挺动的肉茎一次次操入深处。

“嗯…哪有没理你…哼…呃、慢点…顶到了…啊哈…”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后,怕她撞上后面的方向盘,后来干脆将座椅往后一靠,让她几乎平坐在他的胯上。

他这样往后一倒,半张脸都几乎要藏进后排的昏暗里去,只有前头一盏昏黄的小灯照着女人起起伏伏的丰盈裸体。

“唔、嗯…那你就多理理我,像现在这样,把我吃进去,紧紧裹住。”顾宴年动作不停,托在她腰后的手变成了捏在那截软腰两侧,胯下一次次凶猛的顶击,把粗硕的肉茎刺入那湿软的小穴。

“老流氓…呜…啊…好硬…唔呜难受、啊…不要了…”

空虚了小半个月的蜜穴引来熟悉的巨物,得益于在男人指尖下玩弄而出的充沛淫水才不甚紧涩,而是如层层花瓣般缓缓盛开,邀着他寸寸深入。

“丫丫…”男人的声线有些喑哑,但和女人又是抱怨又是痛快的呻吟而导致的沙哑不同,低低沉沉的宛如绷紧了亟待射出的弓弦。

“再硬也要含进去,只给你吃,都是你的…啊哈…”

近似骑乘的上位让那跟滚烫的肉茎入得极深,偏偏他似乎还不满足,依旧挺胯将巨物捅进那被猛肏得微张的小嘴。

赤裸的女体在他的胯上被颠得像是骑上了一匹疾驰的马匹,片刻也不得停息。最要命的是花穴里插着的那根大肉棒,粗硕的龟头在子宫壁外四处乱顶,依旧没有太多章法,但那滚烫的肉刃却几乎要把她融化得到处都是淫水。

“嗯、嗯啊…啊啊啊…好快…噢…啊啊…啊噢又肏进来了…啊…老顾、呜太大了…啊啊…吃不进去了…啊…疼…”

关之雅快要被他猛烈的肏干逼疯了,眼睛在流泪,身下却在流水,仅剩的一点意志完全无法支撑她的思考,身体的刺激远大于其他意识,被顾宴年按着腰臀拼命撞击,腿根红了一大片。

到底是为什幺变成现在这样的场景,顾宴年为什幺突然这幺放浪形骸,他们居然在车库就搞了起来,还比往常激烈那幺多...这些问题一个个出现,却又完全无法停留在脑海里进行思考,到了最后,关之雅只有一个迷迷糊糊的想法,“老男人体力真好…”

顾宴年看着她终于坐不住了,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胸前,嘴里还呢喃着什幺“老当益壮”,倒是不用深思也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幺,胯间忍不住重重捣了几下。

“嗯、啊…噢…好深…”关之雅茫茫然地将手从两人交叠的身体间插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唔、丫丫,不要任性。”男人放缓了些许速度,持续而极其具有存在感地在幽深的穴道内撞击,嘴上却还不忘说教,“不想接我电话可以和我说,你这样我会担心。”

关之雅哪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幺,她现在又开始觉得胸前酥酥痒痒的,像是有小蚂蚁在啃。立马嘴巴一瘪,托着胸前还不忘带着哭腔和人撒娇,“亲亲…亲亲这里,乳头好痒…唔、嗯啊…不要咬…呃啊…”

男人便一脸纵容地含住她挺翘的乳尖,将樱粉色的乳晕都包裹在嘴里吮吸起来,一手还按在她的腰后,让关之雅不至于被他自下而上的撞击捣得东倒西歪,一手则握住了另一侧还未抚慰的乳房,把柔软莹白的乳肉抓得变换出了各种形态。

关之雅只觉得全身的敏感点被他完全掌控着,一丝一毫的神思也无法分出。

在轻柔却颇具存在感的起伏和顶撞之间,在密密麻麻的啃噬和揉弄之间,意识越来越涣散,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顾宴年后来温柔地抱着她起身,转身又放在座椅上,让她的双腿缠上男人劲瘦的腰间。

然后便是粗壮的阴茎,将满是淫水的那处再次填满。

肉棒滚烫逼人,将狭窄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连空气都进入不了分毫。

这次他似乎也上到了要紧关头,不再九浅一深地调动着她的欲望,而是一次次奋力地撞进甬道深处。硕长的肉棒猛撞进狭窄的宫壁,而且还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更猛。

关之雅的赤裸的身体止不住地在皮质座椅上前后摩擦,即使已经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用腿缠紧他的腰,依旧无济于事。只能随着他凶猛的肏弄如风浪中的小船般四处飘荡。

在男人强悍的狂插猛肏之间,两人交合处的淫汁被捣得发白成沫,迸溅四散。

“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在车内极为明显,密闭而幽静的空间内只有那挺动的淫靡水声,和男女止不住的呻吟。

“好深…啊…嗯啊啊啊…慢点…呜呜…太快了…啊!嗯啊啊…肏死我了!噢…”

虽然他动作不算粗暴,可那介于青涩和熟练之间的直白挺肏却顶得关之雅几乎受不住了,这次实在弄得太久,她只觉得浑身疲惫,偏偏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甚至有越来越起兴的劲头。

“丫丫,还敢不敢不理我...”顾宴年的唇贴在女人白皙的颈侧,悠悠呢喃道。胯下却半点不饶人,粗长硕大的肉茎塞满了狭小的窄穴,那傲人的尺寸顶得媚穴大开,抽插间淫水止不住地沿着腿根蜿蜒直下。

“呜呜不敢了…老师…啊慢一点…呜呜…太大了…嗯啊…好深、呃啊…丫丫不敢了…啊…唔啊啊啊…”关之雅哪里知道这幺一点小事竟然让他如此介怀,要是早知今日,她当初...好吧,她从不后悔。

“口是心非。”男人像是知道她内心的小九九,半点没缓下来,反而双手掐在她的腰间,胯下奋力顶撞起来。巨物如铁杵般在湿滑紧致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引出了无穷无尽的淫汁,交合处尽是在快速抽插下捣成的白沫。

“…嗯啊!啊啊啊…噢…啊啊…太深了…啊要被操坏了…嗯啊!”关之雅把男人的后颈抓得一片通红,想往后退却无处可退,只能被动地忍受他暴烈的抽插。嘴上却还不饶人地说道,“啊哈…嗯啊、我哪里、嗯说谎了…噢…啊…鸡巴真的好大,啊…肏得好快嗯啊…这难道、不是真的…啊…”

偏偏她的这种话语只会让男人愈加情欲高涨,胯下的肉棒也仿佛将这些话当做了肯定,变得愈发粗壮挺翘,满满当当地杵在肉穴之中,将湿软的媚穴干得大开大合。

本来那处就已经被肏得快要涨裂开来了,柔韧的穴肉颇为费劲地勉强包裹住褚红的肉根,此时更是被胀大的阴茎撑得难耐不堪。关之雅只能自食其果,被愈发粗硬的铁棒肏得汁水淋漓。

“噢…宴年哥哥不要了…我不行了…嗯啊啊啊…”一声尖吟后关之雅扒着他的肩膀,身下骤然加紧甬道内极具存在感的硬物,臀部抖动,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大股淫液,一股脑浇灌在肉棒顶端。

顾宴年阴茎一颤,几乎也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在她湿滑的淫穴内一泻如注。只能咬紧牙,锁住精关,奋力在高潮后收缩的花穴内狂插猛顶,一次次凿入狭小的宫腔。

“唔!再叫一次。”

“宴年、唔哥哥,唔嗯啊啊…宴年哥哥慢一点,我不行了…呜呜…啊嗯…”

但男人不仅没有放慢速度,那在她体内耸动的硬棒反而不断加速,如一台加满了动力的过山车,向峰顶加速冲刺。

“疼…呜呜…操到子宫了…呜…太深了…啊…”

“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呜…不敢了…啊…慢一点唔啊…啊…噢…哥哥…呜呜我不行了啊…呃、啊啊啊啊…”还没等他问完,身下的女人便啜泣着揽紧他,甬道深处又是疯狂地夹紧吮吸起来。

顾宴年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便在那充沛淫水的浇洒下,抵着肉壁激射出一剂浓稠的白浊精液。“记住…唔,给你…啊…嗯…”

关之雅感觉到那股强劲的力道在甬道深处冲刷着,揽紧男人的肩膀,在他身后恨恨地用指甲挠了几下。

顾宴年被她小猫似的抓弄引得轻笑起来,安抚般摸摸她的后脑勺,“嗯…不怕,上去我给你弄干净。”

说完便推开车门,就这这个姿势把她从车上抱了下去。

“啊!你…”女人刚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又被那滑出些许的肉茎干入深处,且由于这个姿势,肉棒顶得一点也不浅。

“乖,我抱你去洗澡。”

“唔…啊、啊…顾宴年!”女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也顾不得轻重了,这一刻只想咬死这个不知羞的老流氓。

男人反而还仿若无事地解释道,“不塞着到时候东西都流下来了…凉凉湿湿黏黏的,丫丫喜欢吗?”

那当然是不喜欢!

“可是…啊…别顶…啊哈…可是现在也没少流啊…”

关之雅话音刚落,男人便托着她的肉臀颠了一颠,让她的双腿更加大张地缠在他的腰后,拦着她的腰把那孽根完全耸入装满淫液的小穴里去。

“唔…噢…原来是怪我肏得不够深,堵不住淫水。”

不、不是!关之雅还想反驳,可是随着男人的走动,那坚硬的铁杵便在甬道内上下活动起来,顶得高潮后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骚穴愈发汁水涟涟。

关之雅将整张脸埋在他的颈处,被汗浸湿的发丝卷卷地搭在额前,一手揽在男人颈后,一手握拳贴在嘴角,被这种若有若无的顶弄肏得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以这样相连的方式走出车库,男人却没有选择电梯,而是非要去爬那通往一楼的步梯。

“你、你疯了…唔啊…”

随着他的迈步,每踏上一步台阶,那硬挺的肉棒便猛地杵入穴内,从下往上的几乎要贯穿她的甬道,粗长的肉棒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

顾宴年也被她紧致得难以想象的肉壁挤压得几乎下一秒就要失控,终于在走到转折处的时候,正欲将女人往墙上一靠,但转息之间又改变了主意,让自己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白墙上,双手托住女人的肉臀,胯下用力,再次凶猛地在穴内耸动起来。

“啊、啊哈不…呜呜不要了…顾宴年…啊哈…今天弄得太久了…啊…我不行了…噢啊啊啊…”

持续的猛烈撞击,仿佛永不停歇的抽送,越来越激烈的震颤,濒临绝顶的无尽高潮。

炽热的火气很快在楼梯处蔓延开来,滚烫的泪珠掉落在顾宴年的颈侧,女人一边抱紧他,一边低低呜咽起来,整个人早已软成了一滩水。

顾宴年顿了一下,也将她搂得更紧,低头一次次亲吻在她的额角,大手在背后缓慢而不停歇地抚过她汗湿的头发。下身的冲刺总算慢了些许,虽然还是重得快要将人捣碎了。

“呜嗯…顾…”关之雅揽在他颈后的手都已经软绵绵没有力气地往下掉,喉咙也是沙哑的。

“我在,我在。”不等她说完,男人低头抵住她的唇角,温柔而眷恋。

但他大约是没有停下的,因为关之雅只记得当男人终于把她抱上床的时候,那滚烫的肉根依然杵在蜜穴内,最后在轻柔的肏干中抖动着肉茎再次在她的穴内射入一大股白浆。

看着女人眼角的湿迹,顾宴年眉头紧皱,俯下身,用大拇指缓缓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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