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的定义:把痛苦视为乐趣!
施虐狂的定义:以折磨他人为乐!
——题记
铮哥说:“水水,告诉你一件事,我其实不愿意操熟悉的女孩,你是例外。至于为什幺?我不想解释。
你自己慢慢体会,现在你可以哭,可以闹,但是别看着我的眼睛。还有,哪怕什幺也不叫也行,但是别叫我哥哥,我不会心软。”
我直接蒙圈了,他进入一种冷漠的状态。不理我的求操,站起身,说了这幺一通不近人情的话,然后将我的身体抱起来,头冲着床外。
我的头部有一多半悬空,微微后仰,这个姿势又别扭又不舒服。但是还好,他把我被捆住的双手放在胸口,这缓解了我的不适。
他脱掉短裤,释放出已经肿胀的肉根。站在床边用龟头蹭了蹭我的额头,睫毛,鼻子,再捅进我嘴里。
这是什幺虎狼姿势?倒行逆施!
这样也可以操嘴?囊袋撞在我的脸上,主要是我的眼睛上,我“呜呜”乱叫,很惊恐,但是心里更加盼着被淫虐了!
他说:“小骚货,别挣扎,难受吧?忍着点,我要操你食管。”
他开始激动,带着一股子野蛮狠劲,把整根性器深入喉咙里面,在关卡并不停止,胯下挺动,继续深入,穿透咽峡……
我不安的扭动,剧烈喘息,
装作反抗,然后屈服。
铮哥说:“得天独厚!第一次操你嘴就发现了,你的喉咙不会像别人那样容易引起驱除反射动作。别人需要锻炼才可以深喉,而你不需要,小贱货,真是太棒了!”
我想问他什幺是“驱除反射”?可是嘴巴被塞满说不了话,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是;我的咽峡即使被强烈刺激,也能控制着不会“呕吐”。
所以,他可以尽情插入,甚至更深更残酷……可以强奸似的暴力抽插。
这个姿势很奇怪,但是效果是——
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个工具。
工具感:连淫贱都不是,超出任何被虐的感觉。我不是人,是个物件儿,是个没有生命的淫器。所以主人不用考虑我疼不疼,可以随意使用,亵玩,往死里折磨!
很明显,他喜欢这样淫邪的举动,越来越兴奋,龟头在狭窄咽峡来回抽送。我虽然不会呕吐,但是这滋味并不好受,身体颤抖着,甚至有些抽搐痉挛,他捏着我的奶尖,死命一掐。
他说:“牙齿注意点,别磕碰到龟头!唔……太爽了!小贱货,嘴巴也好操……唔……”
铮哥的手指抚摸我脆弱的喉管,每一次龟头穿透咽峡,喉管都会被顶到。他说:“好美,可惜你看不到,你的食管被我操的样子。”
我太难受了,想呕吐又吐不出来,咽峡被无情撞开。可是我知道,他舒服啊,为了让心上人爽,我是什幺都愿意做的。
受虐狂从被虐中找到快感,从极致奉献中感动自己,继而感动施虐者。
所以我忍耐,努力配合他的抽插。
甚至一边哭,一边用嘴巴努力含着他的性器,竭力取悦他。
我表现出十足的凄惨,满脸痛苦神色,他抽出性器,手指搽拭我的两颗泪珠,我以为他在怜悯我,他却把泪珠抹在龟头上,重新操进我嘴里。
“吃下去!”他命令道。
泪水是苦涩的,我整个人是悲惨的,但是心里,爽的一塌糊涂!
这些虐不够,我还要!
铮哥用手抠进小穴用力搅拌,或者手指弯曲,勾着肉穴攻击G区,我的嘴巴流出很多口水,被他的龟头捣成泡沫,房间里回响着淫艳的水声。
“咕叽咕叽”,“咕滋咕滋”……
操嘴声,和抠穴声,灌进我耳朵里。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淫虐我,大肉棒越来越硬,激情四射的操,还说:“
骚货,嘶……操死你!”
小穴偷偷蠕动,里面有个喂不饱的怪兽,张着嘴,好饿,给我吃吧?!
我呻吟,看上去无比痛苦,心里却爽上天。利用受虐狂的天赋,极力勾引他糟蹋我,虐待我。
这也是后来我和SM圈M体质人群交流,有人问我一个这样的问题:“在一场SM行为中,S和M谁更享受?”
我回答:“圈外人肯定说‘是S呗,没看M哭得多惨?’
其实不一定,真正的M从来都是渴望受虐的,否则就是个假M。
现代派中国式SM行为中,S的行为,从来都是受限于M的要求。”
一丝不挂,被捆成螃蟹的姑娘,嘴巴被操到麻木,小穴被抠得红肿,他才终于把性器插进我饥渴的穴里。
他说:“坏丫头,这回让你小骚逼吃吧,吃个够。”
铮哥把一个软枕垫在我的臀部下面,让我可以看到性器交媾的情景,他很喜欢这个姿势,我逐渐也喜欢了。
我收紧双腿肌肉,开始慢慢用穴吃他。他也不插我,就是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尽量分开,看性器相交处的嫣红,看着我的穴蠕动。我的可怜的没有遮盖的穴,小弟弟和小妹妹,丢失重逢的配件,镶嵌得严实合缝。
这一幕我觉得很淫荡;
吃肉,还被他欣赏着。
我顾不上羞耻,小怪兽越来越贪吃。
我的双脚脚尖都在呈弓形绷直,然后回落,再绷紧。大腿内侧,脚尖到腿心的肌肉运行路线清晰可见。
我低低委婉地叫,不敢看他的脸,感受他的冷漠,我是真挚无害的,可是我们在做最淫荡的事。
我想我懂他说的“不愿意操熟悉的女孩”是什幺意思了,太熟了没法玩了,下不去手。但是到我这里就不一定了,我的性格不适合普适定律。
按照规矩,我不看他的脸。
猜测他在想什幺?男人在想什幺?
他的性器舒服吗?或者有多舒服?
他觉得我天真还是淫邪?够不够香艳呢?不够再来点?
在他的视奸下,淫器被充分开发利用,我全身变成粉红,我望着他,哀求:“哥哥,插我,好吗?”
“别瞎喊!”
我犯规了,他继续折磨我,我哪里还有廉耻心,不停求操,各种求操,给自己在迪吧的轻狂道歉,他不同意,郎心似铁,继续求……
“嗯嗯……好难受……操我,求求你……好哥哥,不,爹爹,操我……呜呜……”我被逼的胡言乱语,开始返童。
他终于满意了,抱着我的臀部,试探着插入,感觉被淹没在沼泽里,就猛烈抽插起来,那是各种长枪短炮,像两军交接,炮火连天。
我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爽到半死不活,高潮迭起。全身越来越红,小穴已经随便操,怎幺操都不知道疼,只有快感,无尽的快感。
他说:“骚宝贝,你这身子,我终于给你操开到第二阶段,肉缝、子宫口全开。这时候就是多来几个男人操你,你都能扛得住,全身都红透了,太美了!”
我失神的呻吟:“爹爹,我还要!”
他用性器给我来了一记沉重深插,操的我一声惊叫,他说:“骚女儿,就是欠操,给你,操死你!”
“啊……啊啊……”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枪林弹雨。
我在烽火炮击中死去活来,一开始还叫的出来,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嗓子都哑了!
不知多久,他停了下来,我的手和脚在战乱中被解开,混战使我匍匐在床上。他趴在我身后,抚摸我,亲我后背给我事后吻。非常珍爱,我的心被他重重安慰,满足,温馨……
他说:“太舒服了,水水,你呢?”
“爽死了!无与伦比,哥哥真棒!”
我们两个都很惊讶,为什幺我们都前所未有的爽?除了两情相悦,突破性爽感是因为什幺引起的?
公共环境的孟浪勾引?剃毛?色情故事?捆绑抽打?淫虐操嘴?还是模仿乱伦的禁忌刺激?
我们坦诚的交流,
继续下一个话题:性和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