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地走向门口,打了个响指。冯公公毕恭毕敬的进来。看着少年手中的剪刀,一把夺过,惊呼,
“小祖宗,你疯了,敢对将军不敬。”冯公公连忙跪下,“将军赎罪。”周粥伸了伸懒腰,淡淡地问:“他是谁?”
冯公公一本正经地回答:“回将军是左宰相的小儿子,左熏。”
左丞相啊,周粥瞥向少年,稚嫩单纯的脸蛋上满满的愤愤,见她看过来,恨恨地扭向一边。
周粥凑近他晶润秀气的耳边,呵气如兰道,“昨晚,表现不错,本将军很久没那幺痛快了。”
左熏耳垂边的红晕迅速蔓上脸蛋,成了一个红虾子。瞪了她一眼,一扭头,快速逃掉了。
冯公公真为他捏了把汗,悄悄望着将军的脸色,竟然看到了些许笑意,心下稍安。
谨慎道:“这左小少爷,是娇纵了些,不知将军的意思是?”
“安排一间院子住下,天凉了,我这床,”戏弄地瞥他一眼“正缺人侍寝呢。”周粥邪邪地勾了下唇角。
昨夜周将军中毒一事,有心人立马查知是春药。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从将军包揽军中大权,对将军下药的人如过江之鲫,有致命的药,也有王公贵族的公子暗暗地撒点勾魂香在身上,盼着得将军青眼。
左宰相家的小儿子,年纪尚小,可出落的却是楚楚动人,唇红齿白,一双杏眼清澈明亮,一尘不染。
少年的身躯如青葱一般,充满青春活力,可盐可甜,千好百好,就是性子却着实让人头疼。
周粥可笑地摇摇头,一群老东西,不多费心思在朝政,整日琢磨本将军的床榻。
侍卫汗颜,将军哇,如今盛世,得您枕席那可是后顾无忧了。
有圣上亲姐做后盾,那我宰相府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念头一转,左宰相马上派人悄悄在小儿子的茶水中下了迷药,连夜送到将军府,还把其他王公贵族派的子弟拦了。
又打通冯公公的关系。
谁救不是救,不是?还能卖丞相一个面子。
确保左熏擡去周将军的床之后,一场霸王硬上弓的活塞运动就展开了。
左丞相心满意足地走了。周粥舔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少年滋味。
蓦地眼神一凛,“可查明春药是谁下的?”
黑衣侍卫为难地说:“将军,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属下认为或许和天一阁有关。”
周粥有点烦躁,前尘往事伴着这三个字一涌而上,周粥不耐地摆摆手。“是。”黑衣人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