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派的SM主导者是S,
现代派的SM主导者是M。
——题记
现代派的SM是一场饱含尊重的性活动,圈外人总是认为SM是S的游戏,S才是主导者,没看见S站在高处,俯视M吗?没看见M哭的有多惨吗?
在没有文明约束的旧时代,S的确是SM的主导者。在文明和法律约束下的当今社会,M才是这场活动的主导者。S需要根据M的边界和需求去满足M。 当M喊停的时候,S就必须马上停止,否则就是犯罪。
曾经就有一对刚刚入圈的新手,在初次SM活动中,S不管M已经喊出安全词,依然继续SM的攻击行为,导致M勃然大怒,闹到派出所。
根据我国法律,派出所判定S为错误方。可以开玩笑的说吧,中国的每一个S都在承担着犯罪风险,谁让你是攻击方呢!
当然,当金钱和权力掺杂进SM,主导者是谁就不用我多赘述了。
……………………
铮哥用一枚超大的肛塞,抹了少许润滑油,插进我的后穴,插的时候颇费周折。接着用弹力绳栓住这枚有拉环的黑色肛塞,暂时把弹力绳另一头拴在我的脖颈——连接那条属于奶夹子的银链上。
他捆得比较紧,银链和弹力绳紧紧贴着我的肌肤,他在我的脖颈一挑银链,我的奶头和肛门,都会被扯痛。
他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颈处银链,
就可以把我玩得又疼又麻又痒。
我脸红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被虐肛,这个真的真的太耻辱,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难为情。
我视力全无,用心感知他在我身上做的一切,因为羞耻,说不出来话。
他离开我,取了一样东西回来。
他让我坐下来,坐在地毯上,两腿打开,腿心冲着窗外整个夜上海。
我靠在他怀里,非常吃力,奶头疼,肛口也火烧火燎的,巨大的肛塞,被他扯的肯定让肛口鼓了起来。
最后他搂着我坐好,把他拿来的一样东西插进我的前穴,微凉,很坚硬。
我说:“是什幺?”
他吻我说:“别怕,是刀柄。”
我蒙着眼回忆那把工艺品刀具,刀柄是光滑弯曲的,非常适合插穴,原来如此,他买的时候,就想用刀柄插我了。
我感到刀柄比较粗大,最开始有些费劲,他坚持不懈地抽插,慢慢的,刀柄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
我的奶头和肛口被扯动,疼痛难忍,却又无法掩盖肉穴里面的被塞拔的快感。我呻吟起来,无法控制,这种玩弄,实在是非人的折磨,我哪里是他对手。
铮哥的呼吸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他的手臂在有力晃动,飞速用刀柄插我。他说:“太美了,宝贝儿,真漂亮,你应该看看。”
他伸手扯下我的面罩,我看见,一把光闪闪的刀锋立着对准我,像要把我劈开两半,令我惊恐。
我从面前的窗户中看到,他叉开腿坐着,我捆着手被迫靠在他怀里,他用弯弯的刀柄在我穴里抽插。
我的穴被插得叽叽歪歪在响,我整个人被惊吓,这是什幺性幻想?
他说:“别怕,宝贝儿,你看,你多美!全身都是粉红色的。”
他抱着我,转个身,让我看豪华套房里别的反光镜,这下更清晰。
我看见我被捆扎的凄惨模样,我的奶尖被死死夹着,奶头被银链牵引,被迫提拉,疼得要死,肛口鼓鼓的,被弹力绳残忍地扯着。
他说:“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古老的春宫画,里面有个打仗归来的武士,用他的刀柄,就这样干他的女人,锋利的刀锋冲着女人的脸,身子,刀柄就像现在这样捅她的逼。”
我沉浸在他的臆想中:强悍的武将,柔弱的女人。软烂的肉穴,坚硬的刀柄,极致反差的对比。
我的穴水被刀柄不断带了出来,咕叽咕叽,令我羞愧的水声,不绝于耳……
我夹紧肉穴,里面的快感快要逼疯我了。我呻吟浪叫:“我要,哥哥,给我……”
他说:“小骚货,你小逼疼吗?像你的奶头和你的小屁眼一样疼吗?”
我说:“不疼……嗯嗯哥哥,我难受,救救我,给我……”
他说:“不行,你回答的不对,我早就发现了,你从没跟我说过小逼这两字,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这个要求,讨论剧本时,并没有提到过,我一愣,但是必须接下去。
他放缓插肉穴的力度和频率,我几乎快要高潮了,难受得扭动屁股,想自己吃掉刀柄。
可是,他残酷地拒绝了我,
因为我不说那两个字。
我脸通红,说不出来,虽然我现在做着淫荡无比的事,但是骨子里还有残存的家教,我真的真的说不出来。
他生气了,拔出了刀柄,无情地,让那个给我欢娱的可爱造型离开我。
他说:“小贱货,不听话,我得教训你。”他给我重新戴上眼罩,粗暴地抱着我,给我换了个位置。
我心里:快点教训我吧,使劲虐我!
他把我放在独立吧台前,那有三个射灯,从天花板上笔直垂下,他用弹力绳把我吊在射灯上。
铮哥命令我:“站好,踮起脚尖!”
我委委屈屈照着做了,
刚刚还叫人小宝贝儿来着?
他扯着银链弹力绳连接处,用力吊着我,让我的奶头,玩命疼起来,肛口也被扯着,有种肠子被活生生抽出来的错觉,毫无尊严,像个最低贱的奴隶。“嗯嗯……”我不停呻吟。
我同时被吊奶又吊肛。
他说:“贱人,说小逼……”
不行,不可以说俚语土话。我哭起来,掉眼泪,闭紧嘴巴,就不说。
他取来皮带,头尾合拢在手心,然后抽打在我身上,主要是后背和臀部,啪、啪、啪……连着抽力度很大,超过任何时候,被抽的地方马上肿了起来。灯光下,我白净的身体,被打的红痕斑斓,惨不忍睹!
好痛,好爽,也好淫贱!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感觉,不要停,继续抽我,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口。
我开始表演,眼泪流下来:“不要,哥哥,求求你,我疼,别打了。”
他说:“不许叫哥哥,叫叔叔。”
我说:“叔叔,小贱人错了,饶了我吧……啊……”
他说:“说出来那两个字。”
我:“……”
他看我嘴死紧,也表现的如同真的生气,又开始抽我,我的脚尖开始没力气,逐渐放下来,于是弹力绳紧紧从射灯上拉紧,我的奶头肯定是被高高扯起来,肛口被扯着,继续鼓胀,我心里想,最好把肛塞扯下来。
可是肛门除了疼,除了扯断肠的痛感和恐怖感觉,肛塞太大根本出不来。
我又疼又羞,哽咽起来。
他用皮带又揍了我有二十下,停下来抚摸我的臀部,摸我鼓胀的肛口,不住揉捏那个令我羞愧万分的地方。
“你说,你是叔叔的小贱人。”
我抽抽噎噎:“我,我是叔叔的……小贱人!”
他的大手拍打我的肛口,继续侮辱我:“说,你是叔叔的小母狗。”
我从善如流:
“我是叔叔的小母狗。”
“说你小逼痒,想被叔叔操。”
我闭上嘴吧。
“又不听话,小贱人,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