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操到我黄体破裂的男人

一场梦境,一场风流,

推杯换盏,繁花璀璨。

终不过劳燕分飞,曲终人散!

——题记

他这次操得比哪一次都厉害,不肯解开绳子,尝试很多陌生角度体位,主要是正面,他说今天想看着脸操。

我已经完全陷入失神状态,似呻吟似哭泣,完全分不清。

“哥哥,好痒,好难受……”

“乖宝贝,别哭,哥哥是医生,给你止痒,给你打针,就不难受了……”

我闭上眼,仿佛回到小时候,那个过家家的下午,那个医生和病患的打针游戏。

这是个坏医生,粗暴的用他的“针头”插我小穴,可是我还要。

“医生,怎幺办?我小逼好欠操,快点操我……”

“嗯,操你,宝贝,给你……”

我哭着恳求他,给我的欲望一个了断。他被刺激到,一丝一毫都不再怜悯我,疯狂冲刺,“啪啪啪”狠操。

我几乎快断气了,他提着绳子,把我的穴提到空中,迎着他的性器冲撞,肉根最大限度撞进我的身体,我的耳朵灌满交欢的水声,穴畅美难言,可是耻骨被撞得还是疼。

他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攻击,霸占我。

我在浪涛里剧烈颠簸,连淫叫都叫不出来,满屋子都是狂暴的操穴声,我头昏眼花,穴心抽搐,又一次高潮降临。

我泄身时,肉穴绞紧他,他也不肯放过我,那杆肉枪更粗更残忍地刺穿我,情欲在肉体上如烟花绽放炸响!

我高潮一过,他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喘息着,死死顶着我,性器勃发喷射,把精液灌进我身体里。

我们拥抱,亲密无间,彼此身体还在颤抖,极度快感还没完全消退。

我听着他在我耳边急促呼吸,心满意足。可是,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股剧烈抽痛,我几乎尖叫,一种不同以往任何时候的一种疼痛,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受伤了。

铮哥察觉我异样,赶紧检查我,我的脸色惨白,我说:“哥哥,我肚子疼”他扶着我躺平,几分钟后,这种疼痛减缓了。

他不让我动,继续观察我的身体,隔了好一会儿,有半小时,发现穴里似乎有血丝流出,非常少,很鲜艳,而我的生理期还没到日子。

我俩穿上衣服跑到医院,挂了妇科,做了B超,被诊断为“黄体破裂”。

我们很懵懂很无知,请教医生   :

“什幺是黄体   ?还破裂?”

医生回答:“黄体是女性卵泡在排卵后形成的一种生理结构,在某些诱因   作用下破裂出血   ,比如说剧烈的性生活。瘦人容易受伤,黄体破裂轻的可保守治疗,重的流血不止,不治疗会死人的。”

就是操得太狠了呗!

真让人哭笑不得,好在发现及时,不用开刀,我在医院挂吊瓶,除了一开始出了点血,以后再也没有。

大夫是个中年阿姨,埋怨道:“年轻人,悠着点,这也是能死人的。”

我俩面面相觑,我尴尬,他很心疼我,却又挺骄傲,真的可以操死我!

我在医院打了三天针,期间不敢再胡来,不过我的嘴巴和乳房受了累,口交技术极速提高,对深喉驾轻就熟。

时间到了6月初,21天旅行结束。

离别前一夜,我俩睡的很少。

他说:“水水,要是怀孕了,你可以选择生下来。”

“我要生十个。”

“一百个,哥哥也养得起。”

“你想要我生的孩子?”

“特别想,尤其幻想你给我生个女儿,像你那幺漂亮。”

我拍拍肚皮:“可能,一肚子都是儿子。”

他哈哈笑,拥我入怀,唇齿交缠   ,肌肤相亲,心心相印,抵死缠绵   !

在亲吻和柔情中,我们不断告别,还有温柔地安抚和插入,把所有他喜欢的体位珍重的做了一遍。

他在我臀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用舒缓的力量和频率抽插,射精时,他说:“水水,给哥哥生个孩子吧!哥哥会负责的!”

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挺起胸膛,敞开子宫,接纳他的种子。

“嗯……好。”

我答应你,如果这次怀孕……

我会生下他。

只有这一次,看你运气如何。

他一直以为,我从东北老家呆一阵子,还会回去找他。

他订票的顺序是,我先飞东北,他再飞北京。

我们的行李都邮寄走了,我只背着黑漆皮双肩包。

离别的飞机场,来往的人群中,周围世界又成了虚影。我们相对而立,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泪眼朦胧。那时,我已经下定决心,告诉自己:

绝不做小三,从今往后,天各一方。

他穿着我给他挑的西裤衬衣,凝视我,忧郁,英俊又迷人。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松开他的手,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时就辞掉工作了,现在才跟你说,是不想扫你的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决定再也不回流芳镇了,不然,再相处下去,我怕放不开手,你理解我吗?”

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路人开始好奇的看着我们,他愕然,双手扶着我的双臂,安慰我:“水水,别哭,你别哭,哥哥心疼,你想怎样就怎样,什幺时候想我就来看我。”

他说着说着,自己却泪流满面,也哭得像个孩子。

告别,是最好的告白!

放手,才是真的爱你!

我转身走进安检口,不敢回头,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爱过做过哭过笑过痛过只剩再见!

再见,我的爱人!

再见,我第一次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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