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火焰一触即发,白瑾墨想着吻吻就好了,没料到越吻身体愈发渴望起来,从起初的浅吻到深吻,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舌重重吮吸她的舌,一次又一次搅弄口中的唾液,亲的易晚几近缺氧才放开她。
松开的瞬间,易晚的呼吸得以解脱,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随着喘气晃动起伏,白瑾墨眼一热,霸道地拦腰抱起她,大步流星直奔两人的房间,一路上沿着额头到脸颊啄吻。
房间门一关,他将她抵在门上,“嘶”衣服撕裂的声音,扯开她的胸罩,滑腻的乳肉失去了包裹弹跳起来,白瑾墨埋进她的胸口吮含住乳尖,另一只大掌大力的揉搓另一边。
易晚被吮得全身发麻,身下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她什幺都顾不得只想要他操进来,身子越来越热,空虚地从喉口发出呻吟声,咕哝说了句:“...我湿了。”
白瑾墨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易晚的两腿间,哪里早就水泽泛滥了,听到易晚主动地话,胯下性器更是硬了几分,脱下自己裤子和内裤,一把扯下易晚湿透的内裤,扶住性器直直顶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刻两人发出满足地叹息,小穴内淫水润滑地轻易让他肏动,每一次重重的顶进去,再缓缓抽出,胸前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跟着他肏干的动作摩擦,奇异的触感使得易晚被肏的身子发软,站不住脚,指甲刺进他的背肌上。
“到床上,好不好,我站不住。”易晚低声恳求。
“先给我一次。”白瑾墨托起她的臀,让她的脚圈住自己的腰,肉棒又狠狠的抽送,这个角度让他肏的更深,粗大的肉棒被被紧窒包裹着,紧地让他发疯,他含住易晚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吞了进去,不断地翻搅她舌,抵死缠绵。
易晚被干的眼角溢出泪水,发出哭腔,“太深了...求求你...”小腹在发酸发胀,底下的淫水多的沾湿了他的耻毛,她感觉到身下有什幺就要流出来,尖叫一声,湿热的淫水浇淋在他的龟头上。
热得他头皮发麻,快感连连,终于在抽送了几十下后,易晚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大,他顶地更深,抽动地速度更快了,在最后一次深顶里射出了精液。
白瑾墨没有抽出,就这样抱着虚脱的易晚走到床上,伴着移动的步子,易晚感觉到他在她体内又开始胀大变硬,微微睁开眼喊:“不要了...”
“再做一次就好了。”话音未落,白瑾墨高举她的大腿搭在肩上,双手抓捏住她的乳肉,又开始新一轮猛烈地动作,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涨满在子宫内,巨大的肉棒堵着穴口不让它流出来,易晚胀的发痛。
“呜呜呜...”摇着头,手胡乱抓着身下的被单,低声啜泣求饶。
柔软的嗓音刺激了白瑾墨暴烈的顶弄,将她的腿压到胸前,清楚地看到性器在窄小的洞口被撑到一进一出,抽出来里面的媚肉跟着翻了出来,白瑾墨眼圈泛红,淫靡的画面强烈地传递到大脑,骤然兴奋起来,肏的更狠,像要把肉棒全都插进去。
“啊...嗯...”
易晚舒服地高潮了好几次,白瑾墨像磕了药一样,往死肏她,她后悔主动招惹白瑾墨了,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喊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抽泣声。
白瑾墨把她的腿掰到最大,插到快到极限猛地插进去又射了出来,易晚被一股暖流烫到失声尖叫。
抽出肉棒,混着淫水和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白瑾墨看的又硬了,小穴被肏的发红,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易晚走向浴室。
在浴室里易晚帮白瑾墨口了出来,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怀里的人熟睡了下去,白瑾墨溺爱地拨开贴在颊边的碎发,帮她盖好被子,在床头柜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易晚右手的无名指上。
“暖暖,我爱你。”吻了下她的唇,离开了卧室。
易晚醒来,外面的天空昏暗了下来,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刚要起来就感觉到腰酸的不行,卧室里也是灰灰的,手上的钻戒闪了闪了光,她摸了摸指上的戒指,什幺时候戴上的?
白瑾墨算准了时间上楼,一进门就看到易晚在摸手上的戒指,“喜欢吗?”
易晚愣愣擡起头,他什幺时候进来的,她都没察觉到,看到他柔和的目光,“喜欢,它很特别。”
易晚看清了戒指的设计,是由铂金的戒指外侧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仔细看是头发,难道是...
“是你的头发和我的头发编织起来的,我叫设计师编进去的,暖暖你可知道什幺意思。”
易晚不是很明白地摇头。
“结发为夫妻,你是我白瑾墨的发妻,也是一生唯一一个妻子。”
易晚眼眶酸涩起来,又抚摸起手上的戒指,“我爱你,白瑾墨。”
“你说什幺?”白瑾墨情绪激动激动起来。
“我说我爱你,白瑾墨。”易晚又说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的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