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情欲中的秦书只当这是一句不关痛痒的床上情话,她靠在男人怀里,细细的腰款款摆着:“什幺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们只争朝夕就好嘛。”
叶子臻微微拧起眉,却看到怀里的小女人擡起细嫩的小手,伸出了四根手指。
“子臻哥哥,”她掐着嗓子软乎乎地叫他,“四次呢。”
“什幺四次?”叶子臻喘息着问她,身上的女人像是吸魂的水妖,穴里又紧又热,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偏在这时,秦书回过了头,湿润的红唇贴在他耳侧,一张一合:“被你干到高潮,四次了。”
说完,小舌头还色气十足地在他耳廓卷了卷,让叶子臻不由得低哼了一声。
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让这场已经长达快一个小时的性爱缓冲了片刻:“那书书还满意吗?”
男人声音醇厚得像杯上好的红酒:“不知道有没有达到你的要求?”
秦书觉得自己像是醉了,又好像没有,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又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只是一响贪欢,一觉醒来,什幺都没有发生。
但此刻,她只想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说实话,”她轻声告诉他,“能有一次就足够了。”
小女人早已转过了身,背对着自己,叶子臻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觉得这个小小的背影有些落寞。他莫名有些心疼,却不想再开口说些什幺容易让她误会的话,只是掐住她的腰,往那块藏在深处的软肉重重顶了数下。
“叶子臻……”
突然被干出汁水的小女人娇滴滴地叫他的名字,叶子臻低声应了声,身下挺送的动作愈发重了些。
“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哄她。
他还可以给她第五次、第六次,只要她想。
他想成为她最难忘的那个男人,不仅仅是在床上。
抱姿插入的姿势让秦书真的有些吃不消。
男人滚烫硕大的阴茎狠狠戳弄着她,每次都入得又急又凶,偏偏她又敏感得不行,才短短几分钟,又咿咿呀呀丢了一次。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那里都被干得有些发肿了。
肥厚的阴唇上挂着透明淫液,阴蒂早就被玩肿,光是轻轻碰一下都让人爽得倒抽一口气,穴内每一块软肉都被插软插透,再这样下去,秦书只担心自己体力不支先晕过去。
索性,身后的男人就算再天赋异禀,也在这温柔乡里坚持不了太久。在秦书纠结要不要开口求他时,叶子臻倒是先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喘了口气:“宝贝,我要射了。”
“嗯。”
秦书轻轻应着他,穴肉不自觉地缩紧,感受着男人一股又一股精液隔着避孕套激烈喷射在穴内,良久,紧紧抱着她的男人才哑声问她:“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那根埋在深处的性器似乎不知疲倦地又硬了起来,秦书脸上有些发烫,这时才意识到这样赤裸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有多暧昧,摇了摇头,想从他身上起来:“不、不用了吧。”
就今天这种激烈的战况,她那里估计要养个两三天才能恢复原状呢。
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掌却没有松开,他似乎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声线与深陷情欲中的沙哑比起来,多了丝温柔:“这幺急着回去吗?”
秦书这时才发现跟他比起来,自己个头到底有多娇小,缩在他怀里,竟然被抱了个严严实实,像只乖巧布娃娃。她垂眸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急的话,”男人终于松开了手,缓缓抚摸着她散开的长发,“待会儿去附近逛逛,给你买点东西。”
附近?
秦书想了想,这里是市中心的商业区,最近的只有奢侈品云集的那家商场,再结合他说的话,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
他把我当做什幺?约炮完还要买点东西补偿的炮友?
秦书扯过床边的浴袍,飞快将自己裹好,转过身下床看他时,秀气的脸上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笑容:“我不需要叶总的礼物。”
她赤着脚,白嫩的脚趾踩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不配站在这里。
年收入十几万的小公务员,和身价按亿为单位计算的企业家出轨,说出去或许都没人信。
小女人的脸上满是疏离,叶子臻这时才意识到她似乎又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明明早不是毛头小子了,到了她面前却总是说错话、做错事,让她不开心。
“书书,我不是那个意思,”顾不上穿衣服,叶子臻有些狼狈地起身握住她的手腕,“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我可怜,不是吗?”秦书轻轻甩开他的手,自嘲地笑了笑,“你以为我像你那个没有奢侈品加身就不好意思出门的老婆一样,还是觉得给没有经济实力购买的我买点东西,算是对我的一种安抚?”
秦书认真地告诉他:“叶子臻,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有我的社会身份和定位,一个根本没有钱去买几十万包的人,有一天突然背上了限量版的爱马仕,你觉得别人会怎幺看我,我的丈夫会怎幺看我?我又应该怎幺解释?说这是我的大学同学送我的?”
她有些委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你觉得的事作为理所当然,我会很为难。”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书不想总是在他面前这样丢面子,揉了揉通红的眼眶,才继续说:“之前那样跟你说话,是我脑子不清醒。今天答应你过来并且做了这种事,更是我不自重自爱。”
“叶子臻,”她叫他的名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吧。”
女人似乎并不想听他的解释,自顾自地说完这些,便转身进了浴室,飞快换好自己的衣服和鞋,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看着女人重新被外套裹好的身影,叶子臻突然觉得刚才就像一场美梦。此刻梦要醒了,他却还是不舍。
不,不是这样的。
她不该这样看轻她自己,她没有不自重不自爱。是她太好,让他后悔曾经没有握紧她的手。就连今天她到这里,也是受他的邀请,她什幺都没有做错。
更何况……
叶子臻下床草草套上裤子,在秦书按下房门把手前将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没有意料之中的挣扎,小女人浑身都还残留着情事中的酥软,只是背对着他的肩膀轻轻抽动了两下。
“叶子臻,”她声音很轻,“我下面都被你弄肿了,不要再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男人的手扣在她腰间,渐渐收拢,却克制着没再挪动,“只是,我想我还有向你解释的机会。”
他此刻看不到自己的脸,秦书垂着头,无声掉着眼泪,眼前被泪水模糊,晕开了一片,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你说,我听。”
然后,她听见他说——
“我离婚了。就在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