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是猫?”
“猫。”
“草莓还是香蕉?”
“草莓。”
“中文还是英语。”
“中文。”
“北极还是南极?”
“北极。”
“我们一起去还是一起去?”
“?”
薛源被狠锤一拳,原本说好的游戏让他夹带私货,钱沫玩游戏的兴致被打断,在手机上处理事务的手也停住,瞪着他:“你越界了。”
薛源倒在她肩上撒娇,难得行程同步,却被她告知不能同行也不能私下见面,他才想了这个法子试图蒙混过关:“主人,你可怜我一次吧。”
本来相处的时间就短,现在连出差的间隙也不能见面,他受不了这幺长时间看不见她,心会慌张。
无论他如何撒泼打滚,她都没有松口,不希望把她和他的关系变复杂,维持地下关系很好。
跪到地上,他趴在她大腿上,满脸委屈,想到什幺,又直起身子,拿过她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小小亲上几口,然后伸舌头舔上一口,见她未反感,才含住,眨着无辜大眼睛,试图勾着她心软。
有用吗?
很有用。
当一个人完全臣服在你身下,每时每刻都试图献媚于你,你很难不动容。
于是钱沫低头了,手抚上他脸,大拇指摁进他嘴:“想一起去?”
他疯狂点头。
“看你今晚表现。”
灯光大亮,今夜她不爱昏沉场景,反而打开屋内大灯,要将他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
爬跪在沙发前,双手被缠在把手上,领带遮盖眼睛,穿着牛仔裤,臀部高高翘起,划出一道美丽弧线。
鞋尖从饱满圆润的臀上滑过,一点点落下,他微微颤抖,对她接下来的动作有所顾忌,然而她只是轻轻一踩,用脚揉搓几下,鞋跟刺过软处,勾起他阵阵肉麻。
“喜欢吗?”居高临下,她看不见他神情,双手插腰,轻蔑一问。
“喜欢。”
得到肯定回答,钱沫轻踹一脚,他小声哀嚎,微微垮下身子,下一秒又坚强起来,恢复原样。
不能后退,他要和她一起去海城!
被他的倔强感染,她笑出声来,到道具堆里挑出那块熟悉木板,对准方向收准力度一拍,让他只爽不疼,又翘着屁股勾她打他。
啪啪打了几下,她没了乐趣,把木板一扔,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托起他下颌,与他直视。
“舔吧。”
擡脚置于他肩上,脚趾在他喉结处轻蹭,他吞咽几下,口干舌燥,试探在她脚背落下一吻,见她满意,这才开始舔她脚肉,含住脚趾,复又舔舐,反反复复,她脚上已是水光粼粼。
倒水让他漱口,他几番动作,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完事后速速又粘上她,问:“我表现怎幺样?”
她戳他脑门,让他远离一些:“还需努力。”
“我会加油的!”
这次是从背面,她慵懒地趴在床上,微微擡起臀部,让花穴置于他口舌之上,而他得心应手,直击敏感软肉,搅乱她一湖春水,蜜水倒入他口中,甜而不腻。复又摸上阴蒂,那处更加敏感,多加抚摸几次便就使她娇吟几声,生出些空虚瘙痒之意,口手双管齐下,不过多时便送她至高点。
高潮过后,汗流点滴,她直起身子,和他额贴额,亲密无间地相靠良久。
“想挨打。”狗狗向主人发出请求。
“满足你。”
跪在地上,这次她换了花样,一脚踩着阴茎,一手开始挥鞭。
“在我结束之前,你不能射。”
这是她的命令。
他听从命令,即使勃起至最硬状态,也只是咬牙坚持,让她多打几鞭,用疼痛换快感,眼泪满溢眼眶,荡出些,落到脖颈,被她轻轻擦去。
最重一鞭落下,伴随着她的那句--“可以射了”。
他终是忍耐不住,射出的液体染脏了她脚,倒在地上,气喘不止。
“你的请求,我答应了。”
听见她温柔细语,他终于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