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水做的。
手掌在饱满湿滑的肉唇间来回摩挲,手指摸索到阴蒂,狠狠按捏了几下,又滑到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甬道瞬间裹住他的手指,穴肉像是长了嘴似的吮吸肉棒。
他开始想待会儿自己那处真的插进去时该有多销魂,那里面的滋味他正因为尝过才更知晓有多美味。
贺行洲手指在甬道缓慢抠弄,给她做着扩张。
“嗯~”陈湉跨坐在他身上,嘴里呜咽出声,小穴不争气地吐出一股股淫水。
前戏做得差不多,花穴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贺行洲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穴里突然一阵空虚,陈湉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贺行洲扶着陈湉的腰身,伸手从座椅旁边的暗格里拿出盒避孕套递给陈湉。
“套上。”
陈湉红着脸从里面抽出一个套子往肉棒上套,也没多想他怎幺在车上还备着这东西。
大手拍了拍陈湉的臀瓣,她乖乖地擡起臀,任由他脱去自己下身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
贺行洲手指流连在她的内裤边缘,龟头抵在穴口,声音蛊惑地步步引诱:“想要就自己坐上去。”
陈湉听到这话,竟也有些跃跃欲试,花穴动情地泌出一股水。
白嫩的手指握住男人肉柱,轻轻擡臀,将它送进自己花穴。
才堪堪进去一个龟头,她已感受到一丝肿胀,狠了狠心身子往下一沉,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陈湉小猫似的吟叫了起来。
好胀啊……
“别光叫,动啊。”男人不满她的停顿,腰间发力往上狠狠顶了一下。
“啊~”含着水的眸子蹬了男人一眼,伴着嘴里一声娇喘。
腰身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臀瓣也前后摆动,水润的花穴不断吞吐着粗壮肉棒,穴内褶皱的甬道被深深浅浅的抽插抚平。
戳到穴里某块敏感凸起的软肉,身子无意识地颤动,贝齿咬着下唇,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
从贺行洲的角度,交合处的淫靡和她脸上沉沦的神色一览无余。
这哪是小白兔,明明是个小妖精。
贺行洲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衣摆,顺势复上胸前那对柔软,隔着文胸揉了几下,手掌绕到后背,灵活地解开文胸后面的扣子,一对白嫩的乳儿便弹了出来。
跨坐在男人身上,束缚了一路的奶子正面暴露在视线中,随着陈湉腰肢摆动的幅度荡起浅浅的白波。
贺行洲彻底眼红了,一把抓握住那团柔软,虎口用力挤压直至变形,充红小巧的奶尖也不放过,指腹沿着奶尖打圈研磨,按压又揉捏。
陈湉浑身绵软地跨坐在男人腿上,腰肢早已无力扭动,但在男人有技巧的抚弄下,心底的欲望越发强烈,开始想念男人有力的顶弄。
可身下的男人丝毫没有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着她被欲望折磨。
“我没力气了,你来动好不好?”娇软的身躯压向男人的胸膛,软软糯糯撒娇道。
贺行洲等的不就是这句。
九月的天气渐渐转凉,白天的艳阳温暖不了夜晚的些微萧瑟和冷意,但车里的陈湉显然感受不了那点子凉意,身体随着情欲的翻涌升温发烫,娇嫩的脸庞也泛起潮红。
车窗上覆着一层朦朦的雾,车身因为猛烈的动静,甚至有些摇晃。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一定会发现他们这场荒淫车震。
只不过,路人没有,老婆倒是有一个。
动情的媚叫和喘息声中,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程嘉卉的电话。
贺行洲没想接,但陈湉却直接帮他按了接听。
“行洲,你在忙吗?”那头传来程嘉卉温温柔柔的声音。
坏心思作祟,陈湉腰肢摆动,小腹用力夹了一下。
甬道内的肉棒感受到突然的紧致和夹弄,贺行洲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被夹射。
“喂?行洲?你有在听吗?”
“嗯,你说。”贺行洲清了清嗓子,大手箍住陈湉作恶的腰身。
“爸妈让我们明天一起过去吃个饭,你看你有时间吗?”程嘉卉放软声音问贺行洲的意见,也没注意听到那头的动静。
“我会过去的。”
嘴上一本正经地回着老婆电话,身上却坐着别的女人。
一股灭顶的背德快感席卷而来,两个人默契地不再压抑欲望,继续刚才的活塞运动。
“你还在公司吗?”
电话那头声音还在继续,陈湉残存的理智被情欲厮磨着。
她只要呻吟的声音再大上一点点,电话那头的程嘉卉就会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出轨在外面偷情,现在还肏着那位小三。
仿佛被人捉奸的刺激下,陈湉克制不住地发出声声浪叫,身子哆嗦着到了高潮。
贺行洲早在刚才就挂断了电话,程嘉卉自是没听到陈湉后面这高昂的浪叫,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贺行洲猛调转了一下身子,强硬地把陈湉按压在座椅,一双细腿被自己扛到肩上,胯下肉棒肏进花穴,再次狠厉肏弄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陈湉的呜咽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做什幺要去招惹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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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搞一次车震(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