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谌盯住周黎,大概理解了他没说出口的隐意。
这番话与其看做威胁,倒不如说是交易:日后罗放真有什幺事,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男人承诺不会独善其身。是笔划算的买卖。
无需多余的言语,两人片刻间就达成了共识,很默契地换了个位置。
徐谌跪坐在床上,将罗放以半躺的姿势揽到怀中,周黎随后温柔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将唇凑到那处隐秘的花穴。
男人的确是调情的好手,大掌明明只是轻轻抚过小腿,却带来异样的酥麻感。罗放忍不住向后退,身后却是徐谌的胸膛。她不防又被捉住好一番亲吻,脑中晕晕乎乎,一时间也忘了追究这种淫乱场景究竟为何发生了。
但见罗放这穴生得极漂亮,两瓣白嫩的阴唇将内里包裹严实,只露出一道细缝,能窥见一线嫩红的颜色来。阴蒂原本被藏得很好,现下因为才被徐谌含着弄了一阵, 小肉珠也颤巍巍露出点头。周黎低笑,灼热潮湿的气息于是喷吐在腿间,引得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周黎于是笑道:“怕什幺?我技术总比他要好。”
话音未落,粗糙的舌面便用力舔过蕊珠,毫无预兆的剧烈快感让罗放瞬间脊背发麻,花心情不自禁又吐出一包水来。
周黎有意炫技,用舌尖剥开阴唇,不住逗弄那可怜兮兮的肉珠,速度与力道都恰到好处。只过了几分钟,甚至还没进入甬道,罗放就呜咽一声,高潮了。
徐谌此时正垂首含着她的乳尖,听着耳边骤然拔高一个声调的娇媚呻吟,脸色有点阴沉,想想以往自己花费的时间与功夫,是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
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尽数被周黎咽下,下巴上丁点水渍也没粘上,简直称得上游刃有余。他坐起身,终于打算进入正题。
由于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他原本也就只穿了一条短裤,此刻很轻易就释放出勃起的性器。龟头先是在花户处蹭了蹭,将残余的淫水聊做润滑,而后滑到那处隐秘的穴口,一点点没入。
因为做足了前戏,罗放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她到底还是beta,等到将男人性器整根吃进去后,内壁几乎被撑到了极限,穴口处更是几近透明。好在凭着自我保护的本能,花心又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作为润滑。
周黎并不急于抽插,只是慢慢地磨,等到水泽充沛,进出都还算顺畅了,才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动作之温柔,甚至给了罗放一种安逸的错觉。
其实如果只是如此,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可徐谌死活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完全落人下风,即便罗放身子被周黎撞得微晃,无法继续接吻,他却还是将她揽在怀中,小动物似地舔舐她的侧脸和耳垂,按摩一样抚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身后少年的胸膛温热软弹,臀缝里还嵌着他硬挺的肉棒,由于汗水和前液的润滑,正很顺滑地磨蹭。
偶尔看她失神太过,他就会轻轻扳过来她的脸,去啄吻她的唇,抱怨也抱怨得像撒娇。
“姐姐,你看看我呀。”
一个炫技,一个争宠,
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情,直把罗放脑子融成了一团浆糊。
周黎见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那点坏水又翻腾起来,带着诱哄意味地开口:“放放觉得谁弄得舒服?”
罗放凭本能觉得这问题怎幺回答都是错,只咬着食指关节不肯说话。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轻笑一声:
“那看来还是我伺候的不够好。”
顶弄的力道骤然加大,罗放想叫出来,徐谌的手指却又探入口中,夹住她的舌头玩弄,逼她将所有呻吟都咽下肚。
等到她适应了这样的抽插频率,那作怪的两根手指才施施然离开。面貌精致的少年微笑着舔干净上面沾着的水液,看着是色气极了,叫她忍不住就红了耳尖。
周黎冷眼看着两人情意绵绵互动的模样,心中莫名升起烦躁之感来。他憋了这一股邪火许多天,想自己撸出来还得背着他俩,也没找到过好的时机,现下分明是抱着泄欲的念头来的,却不知为何起了讨好罗放的心思。
这想法简直是莫名其妙,她自有小男朋友哄着,关自己什幺事?
真是昏了头。
他于是不再说话,抿着唇一味操干,力道是愈发地重,性器每一次都齐根插入,尽力碾压过敏感点才撞在腔口,只巴不得把罗放操死在床上。
狭窄的单人床上挤了三个人,娇小白皙的少女被夹在中间,操干着她花穴的男人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表情冷峻,动作略带粗暴,在肤色与体型的巨大差异之下,简直像是求欢的野兽。而她身后的少年俊秀漂亮,爱抚亲吻的动作也极尽暧昧缱绻,与前面的男人对比鲜明。
最中央的少女本人,双目失了焦距,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媚色,已然沉迷在这片刻意构筑出的欲海中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