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玩笑。都是玩笑。
他怎幺能这样呢。
压了她的身体,亲了她的嘴唇,揉了她的胸脯,还用鸡巴顶过她的小妹妹。
黑暗里的他喜欢她,想上她。
灯光下的他教育她,斥责她。
一个人怎幺能有这样割裂的两张面孔。
一颗心沉到谷底的时候,再怎幺装作毫不介意,也是会有几分难过的。
天色极暗,房间内有着通明的灯火。
陈卯卯垂下眼帘,不再看向陈宵寅。
她知道陈宵寅是在给他们两人找台阶下。
他不计较她的蓄意勾引,也希望她不要怪罪他一时的冲动。
梯子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只需要她说一句“我知道了”,就可以继续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此以后,他就能继续扮演一个尽到责任的好哥哥,她也只需要扮演一个任性骄纵的好妹妹。
暧昧的情意、道德的枷锁,通通都消弭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这个海水洇蓝的小岛上。
但是,陈卯卯并不喜欢这样粉饰出来的太平。
液晶电视屏幕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站着,一个抱着腿缩在沙发上。
陈卯卯看着电视机里映出来的人影,面色平静地告诉他:“我没有在开玩笑,我之前是认真的。”
“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喜欢过你。
她用了过去式。
陈宵寅立在原地,一种久违的孤独感又席卷了他。
自从陈卯卯来到他身边之后,陈宵寅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孤独了。
自己的妹妹,那幺鲜活、那幺可爱,又那幺勇敢,那幺叛逆。他一滩死水般没有波澜的生活被他填满,每一天都充实又愉快。
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向他吐露少女的爱恋。
他会默默地陪着她,看她读完高中、高考、大学、毕业、结婚、生子,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他会把这份无法见光的情感深埋心底,就如他一贯压抑自己的情绪那样。
恪守道德的底线,不越雷池半步。
他是如此希望当一个正义的、毫无污点的哥哥。
也是如此……懦弱的一个男人。
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敢坦诚自己的爱意。
陈宵寅站在陈卯卯紧闭的房门前想了很多。
他想敲开她的门,说不是这样的,她没有误会他,没有自作多情,他也很喜欢她,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他听到了妹妹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他知道她哭了。
陈宵寅想起来她哭泣时候的样子,真的可怜极了,眼眶红红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惹人心疼。
他想安慰她,把她搂在怀里,像哥哥安慰妹妹那样轻拍她的背,又像男人安抚女人那样亲吻她的眼泪,或者只是像照顾一只伤心的狗狗那样摸她的头。
他的手举在胸口处,举了很久,差一点就敲了门。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那幺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才是让她流泪的那个人。
陈宵寅垂下了手,把陈卯卯丢在沙发上的浴巾拿回了浴室。
这时候,他看到了她遗留在浴室洗手台上没来得及洗的、成套的、小雏菊印花的、蕾丝面料胸衣和内裤。
他盯着那套内衣移不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也逐渐急促。
好不容易软下来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又硬了起来。
气血上涌,理智崩塌。
陈宵寅做了一件他平时绝对做不出来、在他看来极为不齿,极其下流猥琐的事情——用他亲妹妹的内裤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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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卯卯哭累了,有点尿意,出门去上厕所。
卫生间的门没锁,她以为里面没人,便推门而入。
她撞见令她震惊的一幕。
陈宵寅,那个一身正气的、刚刚才拒绝了她、让她为之心碎为之流泪的亲哥哥,正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抓着她换下来的内裤,套弄自己的昂扬的性器。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刚好擡头望过来。
四目相对,陈卯卯僵立原地,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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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新买的内衣裤能派上这种用场23333
这绝对能列入陈卯卯和陈宵寅的人生尴尬名场面2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