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光看着就硬了(h)

周崇礼把她拽到自己身下,高大的身躯复上她光洁的后背,手捏住她的下巴向后掰,如此才能看清她的侧脸。

他轻轻吻在她的肩头,随后用牙齿啃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红色印记。

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纽扣,露出明晰有力的肌肉线条,尤其是腹部那排列整齐的豆腐块,蓄满力量和美感。

等他脱完全身衣服,周令姿因不间断的挣扎疲惫不堪,身体软在床上大口喘气,像一条横在砧板上的鱼,迫切地想求条生路。

周崇礼将她压死死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曲线贴合的天衣无缝,圆润的屁股刚好抵住他勃发的欲根,他就在她的股沟里慢慢磨着、蹭着,偶尔深陷进去,浑圆的肉夹的他舒爽不已。

他把她的屁股擡高了些,给手留了充足的进入空间,一边揉着她的阴核放松她紧绷的身体,一边将早已蓄势待的肉茎对准了她身下狭窄的入口。

他的那物又大又粗,勃发的青筋像游龙一般盘踞在上,颜色不像其他人那样黑灰,反而是偏深的肉色,直直一根看的人十分眼馋。

她的小穴又嫩又紧,周崇礼进了几次都滑出去,虽然如此龟头还是重重碾上入口,吓的她缩紧身子。

他感觉像是有吸盘在龟头上狠嘬一口,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全然占有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临界点。

“本来想慢慢来,免得你受苦,可这是你自找的。”

与他温和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动作,他此时也不管周令姿受不受得住,两指将她的小穴掰到最大,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腰部用了极大力气才把半截阴茎插进去,还不等他慢慢挺入,身下的她痛呼出声,脸上像失去了最后一抹血色,苍白的骇人。

她的声音颤抖的带着哭腔:“能不能放过我…求你了…”

周崇礼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不在意道:“总要习惯的,忍忍吧。”

说罢便把剩余半截也送了进去。

因为刚刚高潮过,里面又湿又热,他动起来没有太费劲,开始慢慢的深入浅出,给她适应时间。

这种善举不过持续了几个来回,他就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的屁股可以翘得更高,从而方便他入的更深。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像揉搓面团似的狠狠捏她的臀肉,速度瞬间变得极快,每次都是深入深出,大力碾过她的阴道,插得她下半身汁水飞溅,手在床上乱抓。

便是如此也缓解不了她体内像是要升天的快乐,她急需其他渠道宣泄出来,不自觉从一开始地小声啜泣到后来的大哭,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打湿一大块床单,嘴里哀求道:“求你出去…”

周崇礼现在的心神全在她这让人欲死欲仙的阴道里,不愧是百盈楼调教出来的极品,无论用多大劲插的有多凶,它都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根,四周的内壁还在收缩,不断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空间。

他爽的骂了一声,很难想象他这种斯文矜贵的公子哥也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连插了数百下,他的囊袋将她娇嫩的穴肉打得通红,穴道里分泌的爱液被磨成了白浆,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周崇礼却觉得还不够,将她翻了个面正对自己,但是阴茎并没有从她的穴肉中抽出。

周令姿的阴道像是被人用硬物旋转着捅了一圈,本就满溢的快感霎时没过她头顶,全身绷得像一张弓,平坦的腹部向上顶起,眼前猛的闪过片片白光,穴道内如水漫金山似的,湿的一塌糊涂。

周崇礼等她这阵高潮过去,白皙的裸体被颜色偏深的躯体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床单上漫出的滩滩水渍。

她整个人像脱水一般,眼睛紧闭,只有红润的嘴巴微微敞开急促呼吸。

“这就不行了?以后要多加强体质,身子还是太弱了。”他点评道。

她不懂他怎幺能毫无愧疚地说出这句话,麻木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听完也不生气,语气浅淡:“不过只是开始。”

语毕也不管她的身子仍处于高潮下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开始大刀阔斧地侵占她,甚至将她的两只手摁到头顶,十指纠缠。

“你不要…碰我…滚开…”她说的断断续续,泪顺着眼角流进她的头发。同时下面的甬道也急速收缩,紧的让他忍不住喘出声来摆脱这灭顶的快感。

低沉迷人的喘息中夹杂一点哑,听的人耳红心跳。

她绞得他越紧,他的力道就越重,速度也越快,很快就到达释放点,将一股子精液全射进她的阴道里。

等抽出来时,白浊混杂着红色血丝慢慢从她的穴内流出,陪伴了她十多年的贞洁也在今夜湮灭。

她的眼泪早在那场性事中哭干,此时只能肿着两只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愣。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露出真面目,她也不会如此崩溃,可他这幺多年来对她这幺好,已成为她最信赖最亲近的人,她真的以为找到了生命的归宿,没想到不过是另一个华丽的魔窟。

他教会了她什幺是自尊,又把她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周崇礼已经将浴室的冷水换成温水,抱着她走进浴缸,她的身上青青紫紫,全都是在激烈的情事中留下的痕迹。

他看着她腿间凝固的精液,想伸手帮她清理干净,没想到见了他的动作,她迅速退后,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灰寂。

“你是从什幺时候……”

“在你眼里,我是个好心到收留孤女的人吗?”

原来从头至尾都对她抱着肮脏的念头。

她想不明白,“那你为什幺不一开始就……!”

“我历来对玩偶般的孩子倒胃口,你现在的样子多鲜活。”他低头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面上一副悲悯的样子,语气却格外愉悦。

她垂下眼睫不作声,等他的手一离开,便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右手虎口处,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力,周崇礼就反客为主捏紧了她的双颊,脸上的软肉被死死按进嘴里,露出她洁白的牙齿。

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看来还剩不少劲。”

他顿了顿,又说道:“有句话一直忘了跟你说。”

“你当时趴在地上的样子,很能勾起人的性欲。”

“我光看着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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