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一共做了三次,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李曦不自觉喊“好舒服”“你亲亲我呀”不知道是酒精还在继续挥发,还是真的很舒服,宋潮也毫不节制自己,就像毛头小子开了荤,大开大合,横不得把自己揉进李曦身体,哪怕李曦后面遭不住了,哭的梨花带泪,不自觉摇着屁股,要下床。
宋潮这时就像个刽子手,只受欲望的驱动,等李曦才摸到床边,就被宋潮一言不发的拖回来,任由李曦哭喊娇喘,然后摸着李曦的腰,扶着自己的凶器接着插进去。
直到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宋潮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房里,李曦还没醒,头发乱糟糟的,她喉咙因为昨天叫哑了,眼睛也哭的肿肿的,这个样子并不算好看,但是宋潮想到昨天李曦娇声着叫他“亲亲我呀”的样子,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脸,睡梦中的李曦皱起眉头,宋潮笑了,亲了亲她,带着酒店一次性牙膏的薄荷味,便出门买早点。
李曦就在宋潮出去后醒了,应该说在摸她的时候就醒了,但是李曦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说不定过会就醒了,直到宋潮出门。
她睁开眼,脑袋是晕乎乎的的痛,下身是涩涩的痛,喉咙是过度使用的痛,眼皮也很重,但是心跳的很快,她顾不得不舒服,穿上衣服,也顾不得洗漱,一边夺门而出一边用手抓了两下头发,飞快似的逃跑了。
宋潮拎着早饭回到旅馆的时候,他买了细粉,豆皮,还有小笼包和豆浆,只是他回来的时候静悄悄的。
像之前很多次回家的时候一样,一个人也没有,阳光照射在白色的床单上,比出门的时候照耀的位置更远了,更照的床上一抹红色亮的鲜红。
李曦回了学校,幸好家里只会认为她去了学校,室友则是认为回了家,也没人担心她会做什幺坏事,除了下身痛,然后第二天李曦就正常的来姨妈了,好像这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姨妈神仙给她的一场香艳的春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