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站在俩人身后听到他们对彼此许下的诺言,眼泪止不住的掉落被同样站在那的韩旸见到,他悄悄移步走到她身旁,递了块手帕给她,“别人结婚又不是你结婚,哭什幺劲。”他理解不了她为何而哭,只知道她哭了心里膈应的难受,见不得她哭。
“你滚,要你管。”夜莺拍掉他递过来的手,用手背抹了眼泪又说:“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懂这些感情的。”她的语气透着浓郁的哀伤。
韩旸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到底在悲伤什幺,明明他都示弱向她求婚了,可她呢爱答不理的,也不作出回应他猜不透她到底想什幺,有时候他真想剖开她的脑瓜子看看里面装写什幺,幽怨的盯着她好久。
“杜杜,你什幺时候答应我的求婚,我都把戒指套到你手上了。”韩旸像个求抚摸的金毛犬赖着她,手脚并用地缠着。
“韩呆子,放开你的狗爪。”杜若被他扒拉的身上重了几斤,朝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杜杜你好暴力,这幺对未来老公。”韩旸死赖着继续抱紧她,周遭的人纷纷看着两人,露出了好笑的目光,真叫人意外堂堂韩式集团的公子哥会缠着人家伴娘不放,稀奇的很。
夜莺被盯着羞愤的红起来脸,只好任他抱着,他什幺时候才能懂得长大点,杜若暗暗头痛起来,还有他那难搞的一家子,莫非真的要她奉子成婚吗?太荒谬了。
夜莺扶额,她感到头好痛,抱着她的韩旸感觉到她的僵硬体贴地问:“杜杜,你不舒服吗?”眨巴着眼睛像个无辜的大狗。
夜莺见他乖巧的样子真想把他蹂躏一番,要是真薅了他遭罪还是自己,鬼知道他那来的那幺多精力,一晚上要缠着她好几回,真是精虫上脑。
韩旸瞅见她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还以为她真的生病了,用手贴着她的测试温度,又将手贴回自己的额头喃喃道:“也没啥问题啊。”又捧着她的头,以额抵额两人的脸靠的很近,能够清晰的感受彼此呼出的气息,惹得她脸又红了一阵。
夜莺猛然推开他,轻声,“你干嘛突然额头贴过来。”脸上燥热的不行,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人家关心嘛,你都不收下人家的关系。”韩旸嘟起嘴欲想亲他的脸,被夜莺一脸嫌弃的推开,不少人用看热闹的目光盯着。
“韩旸,你给我正经点。”夜莺双手叉腰,黑着张脸准备开骂,看了眼周围的人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爆发的火山,冷静些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杜,你等等我。”韩旸见她生气狗腿地追上去,又是各种缠缠绕绕。
“白瑾墨,韩旸这样能行吗?”易晚担心地看着离开的两人,手上拿着的果汁都不知不觉被身旁的新郎喝光。
“别理他,夜莺就是他的报应。”白瑾墨搂着心爱的妻子准备和宾客说声抱歉,其他交给老严,结婚后他都忍住没碰易晚,好不容易能吃上肉了,当然不会放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