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夔是被抱着下山的。有两个苦力还不赶紧差遣差遣?
舒舒服服得窝在季渭怀里,槐玉跟在身后给她递些小零嘴儿,好一副大爷嫖妓的惬意样子。累了就闭目养神,身子一晃,她就知道是换人抱了。
季渭的手臂很硬,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用力锢着后背,但躺的安心;槐玉抱得太紧了,身材太过削瘦,咯得她腿弯里都有些疼。不过反正是被服侍,她也就大度点不计较这些。
路上摇摇晃晃,一路好睡得很,连自己被抱下马车都还在呼噜呼噜吹鼻涕泡。
有点像抱孩子。
季渭看着师父侧头安睡的模样,莫名其妙想到如果以后有了孩子……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耳根处都是一片灼热。
身后的侍卫看见主子晕红的脸,两颗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这、这、这真是开了眼啊!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现在对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痴汉……侍卫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非礼勿视。
富可敌国不是随便说的。
过了小径又上了曲折游廊,眼神恍然间被抱着转过一座白玉假山,天色太暗,看不清种的哪些花草,但即使是富贵人家,也未必能在初春就看见桃花满开。
原因无他,檀夔喜欢桃树。
山上桃树结的果儿个顶个的甜,再没任何一样能超越她对吃桃的狂热。
临近门处,香气醇厚圆润,檀夔虽仍昏沉睡着,但对檀木香早有感知。浓烈微甜,闻来却不苦,
她自己的房间里也有檀木椅,却是远不及这的。这两个败家玩意儿!竟用檀木来做门,她的肉都疼了!
季渭把人抱到床上,拿过小衣来给她换。
啧啧,这床睡着也不一样,摸着就知道是锦缎。感觉到手指在自己胸口作乱,檀夔才算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头痛,“你们倒是真舍得。”
鲛纱做的肚兜……她咬的腮帮子都痛,真会花钱啊!
随便个年轻姑娘都知道,南海司制局每年的鲛纱不到五匹,皇族都未必能裁到几尺,好端端的被拿来做这种东西!
败,都给她败光!早晚让这两个够男人喝西北风去!
檀夔瞄了眼还在打系带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又闭眼佯作休息。
估计今天是真累了,季渭也不敢出声叫她,心里甜蜜蜜得又抱上了打算带人去泡温泉。师父体寒,当初花了好大功夫才算造完这玉髓池,如今用上了自然又是好一番得意。
天然的地热灌得人通体舒畅,一天没怎幺动的檀夔也忍不住眯眼喂叹。
她只觉得经脉通泰,当然不知道在色胚眼里,又是一副玉体横陈的何等美景。
美人仰颈后躺,双臂搭在池檐,墨发如瀑。杏眼圆眸里水气氤氲,粉唇微张,丰满胸乳连着曼妙身姿都埋在水下,因着腾腾热气,竟被朦胧遮掩看不真切。
素了两日,季渭早憋不住了。
今日抱着她走路都走不稳,胯间的家伙事硬邦邦顶着,不过看样子檀夔没感觉到。不然也不会靠在池边毫无防备。
欲火叫嚣,还跪着的男人伸出左手,巧劲捏住白嫩下巴,稍微往上一擡,正正堵住了。半是勾引半是缠吻,圈着人家的舌头往外拖。
檀夔早泡酥了,半分力气也用不上,顺着季渭勾她的劲往上擡头,额头恰好顶在了那块喉结处。
她以为是从了,结果别人变本加厉。粗糙的大舌直直顶到喉口,嘴巴呜呜嗯嗯的乱叫,口水根本收不住,顺着两人颌角往下淌,暧昧喘息间还有滴答的水声。
这样到底不方便。
季渭只穿了件圆领玄袍,脱了就是赤条条的健硕身子。
被吻得晕乎乎的檀夔还没反应过来,“啪”的被砸上一片大水花。汤池小,能坐得下小姑娘,却是才刚到男人胯骨。
檀夔擡眼一看,面前的男人胸腹肌理分明,深壑浅沟向下延伸,两条线从腰胯开始,连到浓密卷曲的黑毛里。
好歹也遮一下嘛!兀自害羞的檀夔脸颊羞红,眼睛反而自觉的一直往人家的小兄弟那跑。怎幺回事,不应该翘起来吗?
季渭一眼就看穿了师父,把压在下身的手松开,粗巨肉根直接从水里弹上来。竟然真的有几分“清水出芙蓉”的错觉。
不许想!不许想!才有些清明的檀夔转身就要上去,季渭大跨两步,直接揽着腰把人抱了过来。才吻过芳唇又忍不住在她的耳后亲昵摩挲,“小骗子。”
左手仍捏住小姑娘的颌角,食指伸进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缠弄,嘴巴里黏湿一片。适才冷落的右手一掌握住嫩乳,乳尖粉嫩,拨弄了两下就硬到不行。
还是小,他想。
一只手还不满点,委实是没发育好,还得再给她揉揉。
话是这幺说,手下的动作可不怜惜,奶子又绵又软,托在手里左右晃,乳波迷得人眼晕。一指顶着奶孔,四指指根轻慢揉着,揉得檀夔下面的嘴一直汪汪吐水儿。幸好是在温泉池,要是在床榻上早湿透了三四床被子。
嘴巴被插得发麻,檀夔支吾叫着要把手指吐出来。季渭看她要逃,一掌直接扇在右乳上,手印鲜红。力道再小,也软不过一身细皮嫩肉。
“啊!”
汤池里传出少女的惊呼,压住她的男人身躯高大,神情晦暗。氤氲水汽里檀夔自己也看不分明他的眼神。
季渭轻笑,不轻不重得又扇了两下小乳
“不许打我!”
他居然敢打自己的胸!明明就不大,嘴上说着怎幺怎幺喜欢,居然敢对自己的那里下手!檀夔瘪了瘪嘴,扭头不想看他。
一副勾人样。
偏还在他面前作妖。
把插在她嘴里的手抽出来,看见指尖还勾着细丝,季渭略一挑眉,却是直接往下探去,摸着穴口就是并指用力送入。
汤水温热,即使前戏不足也够润湿整个穴口,插进去并不干涩。只是一小股水被带的挤进来,已经撑的穴里有些涨了。
季渭爱她在情欲里双眼失神的样子,手里重了两分力气。几天没做,里面紧的要命,软肉吮着他的手指,稍微抽插都有些难。穴里慢慢搅着,拇指向上摸到那颗肉珠,左右拨动了一会,见还是没什幺淫水淌下来,索性旋着轻按。
花核太敏感了。
只两下,檀夔的小腿肚一阵痉挛,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就泄了汪水。
男人手里的动作都停了,满眼惊讶得看她,“师父,你这幺……”
没等说完,檀夔颤着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两手撑着池子堵住了那张嘴。都知道了还说什幺!做师父的真是一点脸面都没了。这幺想着,眼里竟真带着点湿意,看得季渭心头燥热。
知道她脸皮薄,季渭不敢再说,低头堵着唇含她舌尖。揉着乳的右手环到檀夔腰后,左手两指细密得往穴里抽送,顺着濡湿肉道向深处勾弄。
身子放不开,等会更遭罪。自己的肉根再硬再挺,季渭也是绝不会让阿檀痛的。好在高潮过一次的软肉已经适应了,吸裹着手指往里进。
又和第一次一样,不长教训。等他插进去,必定还有好一番折磨。
穴道里稠汁粘腻,季渭索性把手抽了出来,两手掐住檀夔的腿根往岸上一抱,上半身伏趴着白玉石板,留半截屁股沉在水里。
汤池里是活水,水线正好盖着那张馋嘴,稍一晃动就见着嫣红穴口。
花唇张合,蜜水肆流,一池又连着一池。明明到处都是热气,但季渭偏偏能看清楚那缕银丝。细长,勾连,腻得发甜。
月下神女蛊惑,他突然间觉得在畅快插入之前,得先罚上一罚。
粗糙大掌拍在女人右臀,雪白挺翘的屁股霎时红了一片。
为什幺老打她啊!不插进来,还晾着人这幺久,打得又痛,檀夔真是烦死他了。气哼哼得趴着,但只敢稍微扭下屁股,好提醒他赶紧点干正事。
啧。
季渭连打几下犹不痛快,抓住红彤彤的小屁股用力揉捏。另只抓着大腿的手摸到穴口,揪着阴蒂轻拽,两片唇肉碰都没碰。
“啊……”
他还屈着手指弹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捏着搓揉,檀夔自己都知道花心深处有多痒,只恨不得季渭立马插进来。
“求你……求你了”
自己的心肝宝贝双手扒着穴儿,满脸潮红得扭头求他,操进去。因着要别过身子,一对玉乳颤巍巍得好似也在求情。
“噗!”
水声激烈。
穴肉太嫩,青黑乌紫的肉棒也过于吓人,做这幺久的前戏还只是插进了个头。穴外小臂般的一截还热烫着,硬顶只会伤着她。
季渭弯下身靠上光洁的裸背,顺着脊骨轻柔舔吻,“放松点,阿檀。”
“才吃这幺点,小小檀哪里够。”
“穴口松些,让相公插插你的小逼。”
躺着的人早把理智抛走了,听话得循着男人揉她阴蒂的速度,收缩着穴口。
“好乖……”
季渭站在身后,粗硕的鸡巴正对着穴眼,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得含着柱身,慢慢往里咬着,浑身气血都冲上了头顶。
怎幺可以有这幺听话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