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安恬记得自己被抱到浴室清理时,是凌晨三点,可后面那食指大动的男人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她累得睁不开眼,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却被叫起来喝醒酒汤,之后又是一直做。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从黑夜到黎明,甚至到自己平时设的手机闹铃响起。
七点。
手机响的时候,她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身后的男人捏着她的软臀,巨物丝毫没有缓和的现象。
呜,想哭。
八点,掌控欲十足的男人又在她深处内射,然后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太阳穴,精神满满地去厨房给她弄早餐。
安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身上的黏腻感已经清洗干净,只不过身无寸缕地躺在他的床上。她红着脸摸了摸白色的床单,果然是换了新的。
她从未想过,两人的关系居然一夜之间飞跃到做了亲密行为。
可是,他们这样算是男女朋友了吗?
“在想什幺?”易衍站在门边,赤着胳膊只穿了件灰色的长裤,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有好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主要分布在他的脖子、后背和手臂上。
谁说只有女人的身材才会引人注意,男人的身材同样也会。
安恬不好意思盯着他看,又莫名觉得害羞,赶紧把棉被盖到自己的头上。听见男人轻笑,她恼羞成怒想要指控他过分的行为,易衍却站在床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她裹着棉被,疑惑地看着他。
易衍站在她面前,指了指沙发,低声道:“以后要是敢瞒着我任何事情,或者是在外面喝醉酒,我就在这个沙发艹哭你。”
“……!”安恬倒吸一口气,美眸因他的话震惊得瞪圆,最后所有感想化作两个字:“变态。”
男人哼了一声,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话。
“要是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能干。”他把人揽到怀里抱着,在她红唇上嘬了一口:“要吗?”
20.
那天晚上易衍怎幺劝都劝不了小姑娘搬进他家,只好阴沉着脸送她回去。
车驶进小路,停在一栋破旧的小公寓前,这才知道小姑娘的经济状况一直都没改善。
即便工作转正后,也不足以应付B市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她为了省房租,住在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坐公交加地铁一共加起来要一个半小时。
原本公司和她谈合约时是说能让她在家办公,可才过完春节假期开工后,公司就以各种理由让她去工作室,安恬不得不每天通勤上班。
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欺负就算了。
她租的地方环境很差,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被屋主用隔层板分成了五个房间,所有租客一起共用一个厕所。听到这里易衍已经脸黑,一看到一对情侣一边亲嘴一边路过他们走进房间后,马上下定主意让小姑娘赶紧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可是,不住满三个月不能拿回定金。”安恬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定金多少?”易衍压抑着怒气问道。
“一千。”
易衍气笑,轻轻掐着她的脸蛋扯了扯,然后弯下腰低声道:“我给你一千,求你去我那儿住,行吗?”
“可、可是……”人小小一只的姑娘马上反驳,易衍耐心听着:“可是哪有男女朋友刚在一起就同居的?”
他眯了眯眼,安恬语气里的不安显而易见,小姑娘似乎到现在还没发现,他对她是认真的。
“安恬。”易衍看着她委屈快要哭鼻子的可怜模样,啧了一声,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慢条斯理解释道:“我对你见色起意,还对你念念不忘。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你,我没打算放你走,而且……”
安恬吸了吸鼻子,乖乖擡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一句话说得更加小声:“我想以结婚为前提和你交往,你愿意吗?”
她鼻头一酸,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力点头。
21.
定金自然是拿不回来了的,安恬还为此忧虑了几天,那可怜的小模样也让易衍觉得疑惑。
他哪一点让安恬觉得不可靠,或者觉得他没钱的?
但不管怎样,金屋藏娇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小姑娘周一到周五得去公司的工作室,安恬头几天坚持要自己搭地铁去上班,每天都比易衍起得早。每次那大男人一觉起来发现小姑娘已经出门,怀里没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宝贝,黑眸阴沉得可怕,起床气越发严重。
等安恬的伤口一好,当晚又被摁在床上艹。
易衍特意定了全身镜摆在床边,就想给她自己看,被弄哭的自己有多勾人。
娇小的女孩眼神迷蒙背靠着男人,双腿被分得很开,胸前的巨乳随着剧烈的抽插晃动,双腿之间有个巨大的性器在冲刺。
“看,看你自己被艹的样子。”易衍抱着她到全身镜前,故意在她耳边低声道,敏感的小姑娘全身颤了一下。
安恬视线落在镜子里的映像,立即绷紧了小腹。
易衍的肤色呈小麦色,可是腿间的巨物却是紫红色,棒身上还有贲张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可怕。更别说那尺寸,又粗又长,勃起时前端微微上翘,很简单就能插到她的子宫口。
就比如现在。
被抱起来干的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体内的巨物,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更深,拔出的时候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嗯……啊……不可以……”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占据她的感官,而生理上的快感更是一次又一次让她情不自禁喊叫。
龟头啾啾啾地亲着子宫口。
身后的男人故意摇晃腰部,让巨物在她体内打圈,刺激着每一寸的穴肉。
紫红色的肉棒快速在那粉嫩多汁的花穴进行活塞运动,视觉冲击力太强,易衍眯了眯眼,将小姑娘的双腿勾着拉得更开,双掌从前面绕到她的肩膀压着,加快速度。
原本的姿势已经让安恬受不了,而且在肩膀被压着,男人每次往上顶时越来越用力,下面又疼又撑,可是小腹却开始不自觉收缩。
“舒服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安恬哭咽一声,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用力摇头,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快被男人逼疯了。
整个房间里只有噗嗤噗嗤的声响。
易衍低低笑着,下身冲刺越来越快,恶意地在小姑娘耳边说道:“你看上去很舒服。”
安恬闻言睁眼,镜子里的自己梨花带雨,脸颊到耳根有很明显的红晕。下意识轻蹙眉头,嘴唇红肿,那表情无论怎幺看,都特别色情。
全身肌肤泛粉色,大腿内侧甚至被摩擦成一片红,那硬物插入的地方更是黏糊糊的。双乳晃动幅度很大,奶尖甚至被男人吸得红肿,白软的乳肉还有他揉捏的红痕。
“嗯……哈……才没有……”她红着脸反驳,可舒服的呻吟声也跟着溢出来。
易衍埋头在她后颈含咬那块皮肤,而后又亲了亲:“嗯,你老公很舒服。”
看着镜子里男人冷冰冰的脸染上情欲,皱着眉头,耳根通红,汗液从他的下颌线划过,性感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黑眸一直盯着她看,视线一点都不想挪开,有时候还会在她颈窝处深深吸气,一幅被她迷倒的样子。
一想到这,一股难以形容被占有的快感喷薄而出,心底的渴望一下子被满足。
安恬忍不住叫出来,眼泪模糊了视线。
细细密密的汗沁出,小腹酸软,那还没射出来的巨物缓缓拔出,透明的粘液从花穴流出来,拉成丝,滴落在地面。
易衍依然抱着她,小姑娘高潮得厉害,全身都在颤抖,双眼迷离,看起来是被欺负过头了。占有欲得到满足,男人颇为愉悦地等待小姑娘恢复思绪。
贲胀肿大的硬物轻轻在穴口前后蹭,不时摩擦过红肿的花核,花穴里的水又开始噗噜噗噜地流。
“不……啊!”安恬还没说完话,男人已经故意用力顶入,刚高潮的花穴一点都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居然喷出大量的清澈液体,像烟花秀一样水花四溅。
水溅到镜子上,剩余的全都滴在地面。
易衍惊讶地看着,随即将小姑娘翻过身,肉绑在潮吹后的小穴转了一圈,淫水甚至将他的腹肌和囊袋都打湿。
安恬挂在他的身上,一想到自己居然失禁,尴尬又羞涩的矛盾感充斥在她胸口,忍不住哭着打他。
“不是尿,是……”易衍解释,准备说最后两个字时实在忍不住心中属于男性爆棚的成就感,又开始快速打桩,囊袋打在她的圆臀,噗嗤噗嗤的声响再次发动。
插了几百来下,浓厚的精液满满射入花穴深处,安恬又是被迫推上高潮。
易衍把人放到浴缸里时,小姑娘全身还在不停微微发抖,被摩擦得发红的穴口沾着白浊,那画面又一次刺激着男人。
“不要了……”安恬带着哭腔道,连眼神都带着哀求。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不碰你。”
22.
隔天,易衍拿了安恬的手机给编辑老师请假。
“啊?可是最近都在赶……”编辑老师的话还没说完,被易衍冷着声音打断:“最近?你确定只是最近比较忙?”
这几天和小姑娘聊天时才知道,这漫画公司虽说是行业里的佼佼者,但私底下对待新人一点都不友好。安恬明明已经是全职漫画家,平时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居然是帮忙做别的漫画家的助理工作,,而自己那部漫画只能用加班时间完成,还不给加班费,这不就明摆着在欺负新人幺。
小姑娘说自己有拒绝过,可是公司领导视而不见,因为其他的漫画家们手上有更受欢迎的作品。
她一个小新人,公司不力捧,再好的作品也无法让大家看到,这是个死循环。
而且小姑娘给他说的时候那副又委屈又不敢反驳的样子,真让他心疼。
“那请半天假?下午来公司可以吗?”编辑老师在电话那头询问着。
易衍皱起眉,将安恬身上滑落的被子拉高,而后走出卧室才回答:“我看过你们的合约,安恬是全职漫画家,工作范围并不包括做别人的助理。另外,你们当初答应给安恬在家办公的聊天记录至今还在保存。若你们公司得寸进尺压榨员工,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好声好气地说:“那请安老师好好在家休息,不好意思打扰了。”
挂了电话,穿着他的白体恤的安恬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过来,说话嗓音不自觉的在撒娇:“怎幺了啊?”
他搂着她的腰,将人轻轻一提抱回卧室,两人躺在床上相依偎着。
安恬枕在他的手臂上背对他,男人的胸膛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源,腰被人紧箍着,这个拥抱的姿势让她感到安全感十足,睡意逐渐袭来。
她闭着眼,感受到侧脸被人亲了一下,低柔的声音很是催眠:“睡吧,我帮你请了假。”
等安恬睡着,易衍拿着她的手机检查和编辑老师的所有聊天记录,并把重要的信息截下来,还开了她的电脑将网站和漫画信息存下,最后将她的合约发给做律师的朋友看看。
做完这一切,他才注意到网页一直登录着的WB账号。
这个账号已经开了好几年,订阅的人数只有数千位。账号主人热衷于印象派艺术,大部分都是画的大自然风景,只有少数几幅是街景。
易衍看不懂艺术,但却也看得出一些差别。
在那幺多幅画里,只有最初分享的那些别具匠心,而后来的似乎渐渐地失去初衷,画里没有灵魂,只是单纯的好看。
易衍突然想起之前小姑娘刚搬进来整理物品时,一张张大学照片里的她青春洋溢,但现在却被收藏在抽屉最下层。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知道安恬到底发生过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