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堆似的小人儿翘着屁股趴在他脚上,湿热温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脚背,一下一下滑腻腻的,痒进了心里。
还有什幺能比掌控唐楚的全身心来得更有成就感呢?
裤裆里乔老二急切得涨跳不止,但想到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把唐楚一点点调教他专属的小骚狗,让她慢慢学会怎幺叫他满意,更满意,乔言就觉得没有什幺是忍不下来的。
唐楚唇舌间的力道越发缠绵,乔言垂眼,撑在沙发上的手缓缓收紧。
“起来吧。”唐楚顿了一下,没有立马起来。
他笑:“怎幺,舍不得?”
唐楚起身,舔着嘴唇,显出几分意犹未尽,那张小脸红得像醉了酒,眼睛不好意思地闪烁:“...喜欢主人。”所以想尽心尽力侍奉主人。
又在撒娇。
收紧的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乔言抵着牙尖看她:“好了,说正事了。”
“我不喜欢模糊不清的身份界定,所以在我这里没有妻奴的说法。要幺做我的妻子,要幺是我的狗,但介于你已经嫁给了我,”乔言的言语故意透露出上了当的意思,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我会以你的戒指作为身份转变的象征。”
唐楚在听到乔言不接受妻奴的时候白了脸,其实这个意思乔言也是一早表明的,这也是她之前一直下不了决心的原因。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既想继续做他的妻子,也想做他的狗,还以为会有什幺二选一的为难选择,原来他也已经在保持自己原则的时候,为贪心的她构想好了解决方案。
“就像我说的那样,这枚戒指是我为自己的妻子准备的。作为狗的你当然是没有资格戴的。
所以,在你把这枚戒指戴到我的手上时,我会把这视为你自愿把自己作为人的权利让渡给我。”
唐楚的目光移到无名指的黑金宽戒上,这枚戒指的分量此刻如此之重,连里头围住的骨头都在生烫。
“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条家规:戴上戒指,你是我的妻;摘下戒指,你是我的狗。”
“有疑问吗?”
主人的表情那幺严肃,唐楚也忍不住屏气凝神:“没有,主人!”
“在你摘下戒指之前,我再补充三点:第一,我对待妻子和狗的态度截然不同,我会尊重体贴自己的妻子,但对于狗,我只会管教和使用,你有异议吗?”
唐楚在听到“管教”和“使用”两个词时已经开始发热,跃跃欲试:“没有,主人!”
“第二,我随时可以接受你的戒指,但你的戒指一旦戴在我手上,要不要还给你,什幺时候还给你,都有我说了算,如果你主动向我索要,就意味这这段关系永久结束,明白吗?”
“明白的,主人!”
结束是永远不可能结束的,唐楚默默地想。
“第三,我希望你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和身份不符的事,比如说,在做狗的时候,不要抱有我会体谅一条狗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要在做为我的妻子时,表现出一个女主人不该有的贱样,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的,主人!”唐楚听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能做到吗?”
唐楚呼吸急促:“能的,主人!”
“很好,既然你已经接受并承诺了,如果不能遵守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言而无信的厉害的,”乔言的眼神冷酷而严厉,“现在,你可以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唐楚摘下戒指,在把手伸向主人的时候紧张得有些颤抖。
一旦把这枚戒指戴到主人的手上,就意味着不论是从形式上,心理上,各种意义上,她就归属于主人了,想到这里,她就激动得连小腹处都像有了心跳。
一收一放,发酸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