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微h, gl慎)

那人退后一步,拱手道,“小人无礼,冲撞姐姐。”

我擡眼来看,但见一相貌堂堂的汉子,生的身长八尺,胸脯横阔,鼻若悬胆,眼如寒星,穿领旧白布衫,提条齐眉短棒。

不看则罢,一看眼前蓦地涌出兰哥儿与那小厮弄做一处,我把脸飞快低了,扭头回走,不多时到二门前。

原来才刚我没头瞎转,三不知朝外面走去,同那汉子一撞,掉转过头,倒走回内院里头。

我走得急,手心都捏出汗来,眼前颠三倒四,全不见路,一时那汉子化作兰哥儿模样,骑在人身上不住耸动,一时又化作那白面小子模样,雌伏在兰哥儿身下颠颤。

我脸烧的滚烫,一路昏头胀脑走回房中,直扑倒在床上,扯过床被蒙住头,心头揣只兔子般扑腾。杏儿睡起来进到房中,我佯作睡着,待到晚上,杏儿走来问我要吃饭,我推说胸闷,懒待吃,也不要她点灯。

摸黑躺到半夜,听到杏儿在外面说,“月娘回来了,姑娘房里躺着。”一面掌起灯引月娘和长安进来。

月娘揭起被角,说道,“我儿,如何早歇了?”

我眼前白晃晃一亮,忙紧闭眼,月娘一手替我遮眼,一手拢我头发道,“你慢慢睁眼,看教灯晃了。”

又问“你今日哪里吃酒了,怎脸红红的,头发都汗湿了。”

我只摇头,杏儿回道,“姑娘下午时便觉不好,茶饭不吃,只喊心口难受。”

月娘道,“怎不早说,使人请太医来。怕是早晚着了寒凉,我儿觉出冷幺?”

我道,“只觉得身上热。”

月娘舒手进被里摸我身上,摸到腿间,忽的笑了。

我才惊觉两条裤腿皆湿了,月娘戏道,“我儿,你想着谁来,淌这许多水儿。”

我抱住月娘的手偎在脸庞,喃喃道,“我想着谁,月娘还不知,除了你,我心里再有哪个。”

月娘受用,道,“我儿,我心里待要和你睡睡,只恐你不肯哩。”便打发长安回去,令丫头重新铺床熏被。

杏儿拿水进来替我脱衣裳,叫珍儿抱床被。

珍儿身量小,铺盖抱到齐眉,走的慢些,杏儿搡她一把,骂道,“不安心的奴才,你眼瞎了,没见姑娘晾着,教你拿被便三推四阻,使不动你了!下晌我在那屋做活,一些些儿没在跟前,你就放姑娘渍着身子躺,姑娘好声气不言语,由得你这般上头上脸!”

月娘道,“好了。姑娘在,你大喝小叫的什幺,待推她跌了交,又耽搁一场。”

珍儿耷拉着脸囔道,“从来你和姑娘早晚一处,我几时进屋又看见了。”被杏儿在背上打了一下拉下去了。

我替月娘除了衣裳,搂在被窝里亲嘴。

月娘道,“我的乖乖儿,你身子火烫。”

我紧贴着月娘,“我心里烧的很,娘你替我冰着。”又下去替她舔吮,舔到两腿发颤,春水溢出,月娘急急拉我上来,一头搂着亲嘴咂舌,一面在下揉我腿心,一时顿觉一阵酥麻直上头顶,两腿一绞,泄了身子。

月娘待我过了,令我仰卧枕上,把我双足擎在肩上,向床头取过一柄双头红玉角帽,中间系着两条白绫带,将一头递与我口里含着。

我一见那物儿,又想起前院那事,不禁脸红,用口裹了几裹,涎水顺嘴角流下来,连带子都濡湿了,月娘又吊转另一端送入我口中,伏下身替我吮奶头,弄到我酥痒难当,手脚发软。

月娘用带子把玉角紧紧缚在腰上,一头凑着先头津水没入我腿间,一头纳入体内,两体相映,交股厮磨,只觉心中爱意无限,美不可言。

我忽然教一点汗邪住,眼前突地看见下午时撞到的那汉子,倒好似他伏在我身上一般,心道,不知他姓甚名谁,到明日不防与他试上一试,才真正知好不好。

我想得心迷,不觉连丢了两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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