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时查尔斯友好地邀请两人留宿,兰斯洛特略一犹豫,看向容容:“现在确实太晚了,留下来吗?”
容容看了查尔斯一眼,点点头。
于是自然又是一番感谢,查尔斯为两人安排宿食,虽然表情是一贯的冷漠,但做事仍然周到可靠。
其他人在看到容容时都是亲切而温暖的笑容,她想他们大概还记得她。
她不确信兰斯洛特是否发现了什幺,当她靠在他怀里时,他用修长手指梳理着她的发,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有些恍惚了。
她想起查尔斯,她想要温暖他的,却反被他冻伤。
同他共度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对她而言都是难忘的回忆,但她想,她已经该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夜里她是单独睡,这给她提供了机会。
容容趁着夜色出来,悄然走到那棵熟悉的大树下,摸了摸它垂下的一枝树枝。
不久查尔斯就出来了,他银白的长发半掩着脸,夜色中看不清他的神情,然而容容却无法忽视他周身的那股阴郁之感。
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唤出他的名字。
查尔斯却不以为意,他擡起眼,骤然一笑。
这一笑仿佛驱走了整个寒夜的冰冷阴郁,他的容颜本就极盛,此时唇角带笑,双眼微弯,更是仿佛春回大地般的温暖。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查尔斯止住了容容,神色轻柔,“我明白,曾经我的冰冷深深伤害了你。但现在,我不会再给你造成伤害了,祝你幸福。”
容容凝视着他,良久,才轻声道:“我很抱歉。”
“不论如何,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也是。”
一片洁白的花瓣落在她银色的发上,查尔斯俯身吻去,
那是她的卡萨布兰卡,她的,奇迹之花。
————————————————————
天色渐暗时查理斯友好地邀请两人留宿,兰斯洛特略一犹豫,看向容容:“现在确实太晚了,留下来吗?”
容容看了查理斯一眼,点点头。
于是自然又是一番感谢,查理斯为两人安排宿食,虽然表情是一贯的冷漠,但做事仍然周到可靠。
其他人在看到容容时都是亲切而温暖的笑容,她想他们大概还记得她。
她不确信兰斯洛特是否发现了什么,当她靠在他怀里时,他用修长手指梳理着她的发,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有些恍惚了。
她想起查理斯,她想要温暖他的,却反被他冻伤。
同他共度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对她而言都是难忘的回忆,但她想,她已经该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夜里她是单独睡,这给她提供了机会。
容容趁着夜色出来,悄然走到那棵熟悉的大树下,摸了摸它垂下的一枝树枝。
不久查理斯就出来了,他银白的长发半掩着脸,夜色中看不清他的神情,然而容容却无法忽视他周身的那股阴郁之感。
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唤出他的名字。
查理斯却不以为意,他擡起眼,骤然一笑。
这一笑仿佛驱走了整个寒夜的冰冷阴郁,他的容颜本就极盛,此时唇角带笑,双眼微弯,更是仿佛春回大地般的温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查理斯止住了容容,神色轻柔,“我明白,曾经我的冰冷深深伤害了你。但现在,我不会再给你造成伤害了,祝你幸福。”
容容凝视着他,良久,才轻声道:“我很抱歉。”
“不论如何,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也是。”
一片洁白的花瓣落在她银色的发上,查理斯俯身吻去,
那是她的卡萨布兰卡,她的,奇迹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