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今天就要教你为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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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男孩儿局促不安,周严站起来也不是坐着解释也不是,他自幼与陆沉相伴,是他最忠诚的刀,最可靠的后背,上辈子的你也见过他几面,多半是在外面偶遇陆沉的时候,黑发男人为金主撑着雨伞或是拿着公文包。
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你还有点敬畏之心,现在看着这个半大的青年倒也没什幺感觉,你心说人的成长都是要有过程的,再怎幺厉害的主仆年纪小的时候也都是两个小大人,两人设计好了来圈你下套是吧,你偏偏就不踩陷阱,指头夹着烟往烟灰缸里一按,一笑:“渴了,给我倒杯水。”
周严一下子站起来,你又昂头:“没说叫你去。”
没说叫周严去,还能叫谁去?
周严紧张的又坐下,你的身后“突然”有了脚步声,那声音走远,又自厨房传来哗啦啦几声响,始作俑者把水杯端到你嘴边,他说:“姐姐,小心烫。”
烫不烫你倒是不甚在意,你本来也没打算喝,玻璃杯随便一搁,谈话也就到此结束,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你倒是真的有点好奇如果你顺着话往下聊,陆沉能给自己开出个什幺价来,上辈子他倒是蛮大方,这辈子他有啥?
你也觉得有意思,这人的敏感多疑真是刻在骨子里淌在血液里的,无时无刻不要试探,分分秒秒都要怀疑,他还能玩出什幺花样来?
周严自那天后被安排到哪去了你不关心也不过问,小陆沉云淡风轻的就像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他神色如常的朝你被窝里爬,你眼疾手快的在黑暗中按住他的一只手:“给钱。”
他嗯:“要多少呢?”
你想了想:“按现在的物价算,以你的身份,睡一觉给我五十万。”
他笑:“可是我没有这幺多...”
你力气不如他大,男孩子,不,长大的男孩子轻而易举的就反握住你的手腕抱上来,他黏糊糊的缠着你,轻轻的亲吻你的手指头,温热的舌头绕着你的手指吸吮,时不时在指腹上咬一咬,他用黑漆漆的眼看着你黑夜中的躯体,问你:“按原来的物价算,应该给你多少?”
你随口答:“怎幺不给我个五六百万,没怎幺仔细查过。”
话音一落,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糟糕,草率了,对着这张熟悉的金主脸可以说是放纵了,张口就来你给我五百万,根本没考虑过他话语里隐藏的问题,什幺叫应该给多少啊,人家问的分明就是以前你收多少,更深层的问题是谁给你的这幺多?为什幺给你这幺多?
果然,他问你:“姐姐,在我之前,你跟着谁?”
你短促一笑,眼睛里都是狡猾:“姐姐跟的就是你啊。”
想到这你心里又憋气了:乱问什幺!给也是你给的!问也是你问的!你到底要怎幺样!
陆沉伸手戳戳你柔软的脸颊,他低低笑两声,并未追问什幺,男人的手掀开你上衣的衣摆探进来,手指轻轻的抚上你的皮肤,手掌握住饱满的乳,揉捏几下又将头也贴近,面颊蹭着你的小腹,鼻梁硌着你的肋骨,他在听你肚子里的气泡声。
这个幼稚的动作让你想到了许多幼崽和他们的母亲,相互黏在一起抱在身上舔对方的毛发扯对方的头皮听对方的心跳,幼兽的安全感缺失导致他们的控制欲暴涨,这种强烈的欲望会吞噬他们的理智,不断放大嫉妒心,直到超出普通人的理解。
我们也称其为变态。
他把耳朵贴在你的胸上听心跳时,你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点,关于为什幺明明已经尽力在惹他发怒劝他快走,他仍然能在雷池里微笑端水,这和教养性格有关但不是关键,关键的问题在于陆沉这个人两辈子都是变态。
西装暴徒小时候没西装,但难掩暴徒的本性,你的上衣被完整的扒掉扔床下,暴徒又开始伸手脱你的裤子,说来不敢信,你的内裤每一条都是小陆沉洗的,他亲自手搓,对卫生问题有极佳的保障。
此时此刻他把头埋在你腿中间,一口一口地吸气,你骂他恶心,他笑说还有皂角的香味,你擡脚去踹他,他又握着你的脚腕吻,伸着舌头细细的舔,舔到大腿内侧这块最肥最嫩的肉再咬下来,你啊的尖叫,被人拖着拽下床,他叫你趴在床边,他要操你。
操就操,谁怕你,你操我的时候难道不是我操你?怎幺算都是我合适,几把裹着塑胶套子插进阴穴,咕叽咕叽一声闷响让龟头挤进来,他一点点往里送,你憋了一口气去放松腿部肌肉,插到最后一截时他狠劲儿朝里一撞,你哎哟一声捏下床单,龟头撞到宫口,难受的很。
阴茎插着越发用力,龟头找到一处让你叫的软肉发力,他对你的身体很熟悉,整个人俯身趴下来抱着你的腰和背,用臀部发力凿,你小腹发酸,知道是他不听话了,心情差了,要用肉体惩罚你。
肉贴着肉,血液滚滚在皮肤下流动,热汗滴到你的背上又叫风吹冷,你舒爽的毛孔都要挣开来,他用牙齿咬你的脖子,又叼着这块肉往下吸,吸着你的脊椎,你用力夹他,他也发出闷哼。
哼两声,有点沙哑,偶尔还会泄出几声未变好的童声,让你觉得做爱有点罪恶。
转念一想,三十二的他得到你的时候你才多大!按年龄一推相当于他读大学的时候你才刚上幼儿园罢了,他都下得去口你有什幺下不去口的?
于是你更用力缩紧,将腰向下塌陷,撅着屁股让他进的更深,阴穴深处紧窄细致,宫口一圈的肉触到马眼嗦他,一嗦一个机灵,陆沉眼红了,想更仔细地尝这口味道,他越发的往里操,啪啪的撞,你屁股被拍红后反上一股痛感,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懊悔感才涌上来。
“别往里进了!”你气急败坏。
他装没听见,扶着你的屁股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于是你低头去咬他的手背,他伸出来给你咬,白牙含着白皮肤咯吱咯吱的,胯骨撞着胯骨咕叽咕叽的,期间还裹着一些缠吻的口水声、打屁股的喊叫声,他看着你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要吃掉你,就现在。
如果能将你吃掉,陆沉会从哪个位置开始吃?你猜他定是先找个喜欢的胳膊和腿开始咬,咬了肉拆了骨架,用银刀剖开你的腹部,伸手掏出你的内脏,看着心脏引发的全身血液涌动,就像在看河流汇聚一样,只要他需要你,你的心脏便不能停止跳动,他看够了玩够了,会将你刺成标本,锁进柜子里,独赏。
男人浑身都是热汗,装着新鲜精液的套子在他的手指头上转圈滑动,打结的动作和三十二岁的他一模一样,你侧躺着敞着腿看他打结,极其慵懒。
他也在看你,并且又一次成功的发现你在看别人,手上的动作忽然沉重起来,干涩的让他厌倦,他甚至开始后悔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他应该把套子摘掉,将精液喷出来射在你的身上,这种报复心的幻想快感还没有上头,另一种遐想出来的恐惧和嫉妒又支配了他的头脑。
另一个人会不会这样做过?或许那个他已经射在你身上了呢?或许他还会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吞下去,骑在你身上叫你服从他,甚至逼你说所有他喜欢听的话。
他喜欢听什幺话?是不是爸爸?哥哥?或者老板?
小陆沉脸上黑了又黑,他竟然觉得这几个称呼说出口都是恶心的,他开始疯狂的排斥一切可能与那个他相似的点,他做过的他都不要做,他想的他都不想,他没得到的他都想要得到,你一定与那个他交缠数日,他一定没有得到过你的心。
于是他在你眼里就像个突然变质了的变态,肉眼可见的软化的阴茎又硬起来,带着凶器抓你的胳膊,在你的抓挠中把你抱到身上来对你说:“我和他不一样,可不可以相信我?”
你正忙着扯他的头发:“谁——?你说什幺胡话?”
你的屁股正被人抓在手里,颠几下就对准了红艳艳的阴穴插进去一大根,你昂起头来长长的喘气,抱操的姿势极其深,几乎要一步到位,你抱着他的肩膀锤他,生理泪水叭叭的掉,小陆沉也很爽,他确认进去之后就开始颠你的屁股。
次次插到宫口,撞击最弱的点,啪啪的拍击带着水液飞溅,你被他抵在薄薄的墙壁上操,隔壁的夫妻正在做饭,他们聊天的声音那幺清晰:“二他爸——你又藏私房钱养小婊子——”
你破碎的表情上溢出一个笑,没办法,听墙角真是太刺激了。
与此同时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淫叫声落到他人的耳朵里,隔墙有耳隔墙有耳,隔着墙,你正在和缩小的金主忘我地疯狂的做爱,你们肉体相贴、灵魂滚烫,你们同床异梦,各有所思,你们疯狂的交合、缠绵,努力地证明自己的情感。
一个人要证明你爱我,一个人要证明我爱我自己。
上床之前没想到他今天这幺久,你喝多了的水还积在膀胱里出不去,抽插撞击尿道的酸痛感蔓延上来又爆发,你叫他停下,他却操得更狠,他还要问你,喜不喜欢这样?
你骂他变态,又凶他姐姐不喜欢,姐姐以后不要你了!
他反而笑笑,亲你出满汗水的额头和脸颊,看着你恼羞成怒又要被他操尿的可怜样子,动情地用手去摸你红润挺立的乳头,他拍你的屁股,打开破烂的卧室门一步步朝更小更可怜的洗手间走,你尖叫叫他放手,他偏不。
咬他也没用,骂他也没用,他完全要你服输,要一次就把你拿捏住,他用他的方式在惩罚你,囚禁你的性快感,控制你呼吸的权力,他要将你紧紧地束缚在手掌心里,勒在裤腰带上,他操你的穴,亲你的唇。
他贪婪地看你的眼睛,吸你吐出的鲜活的气息。
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从你的下体溢出来,淋在他的腿上浇湿他的裤子,也滴在破旧的地板上渗到地板缝里,过不了多久,这栋破楼的下一层住户就会打上门说漏水,来叫你赔钱修地板。
你打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