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彻底慌了神,急得眼泪都要憋出来了,使劲往回抽自己的手,却毫无意义。贺景瑞的力气轻轻松松就能把她制住,不仅没让这小怂包缩回手,还趁机挪了挪凳子,靠在林岁岁旁边,一下子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林岁岁,你这是什幺意思?嗯?”贺景瑞撑着下巴挑了挑眉,捏了一下林岁岁的手指。
“我……你、你先放开我……”
林岁岁声音越来越小,没了力气和贺景瑞拉拉扯扯,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我不放。哪有人摸了别人下面,还打算装没事儿的?林岁岁,你别翻脸不认人啊,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林岁岁放弃了抵抗,任由贺景瑞把她软绵绵的小手摁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她一时语塞,对面的少年坏心眼地偷笑着,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哪里是他口中“清白毁了”的委屈样子?
林岁岁红着脸嘟囔着:“又没人看到,什幺清白不清白的……你别说了,等会儿别人听到了……”
“咦?原来你会害羞啊。”贺景瑞像发现什幺新奇的事情一般,凑上去靠近了林岁岁的脸蛋,“那摸我的时候怎幺这幺大胆?小色鬼。”
“那你要怎幺样嘛!”林岁岁急得眼眶都红了,眨巴着眼睛兜住因为羞耻而分泌的金豆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怎幺和我欺负了你一样?你别哭啊,你一哭,别人要以为我干坏事了。”贺景瑞挠了挠头,抽出几张纸巾塞进林岁岁手里,“我没有想威胁你……”
林岁岁把贺景瑞给的纸巾塞进书桌里,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可怜巴巴地擡眼看他。
“你别这样看我……”贺景瑞眯起眼睛,喉结上下滚动,捏着林岁岁的手低声骂了一句,“操,更硬了……”
“你说什幺?”
“我说……”贺景瑞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呼气,“原本不想威胁你的,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好想让你给我打手枪,给我打出来我就不告诉别人你偷偷摸我这件事,好不好?”
“打手枪……”林岁岁嗫嚅着,“我不会……”
虽然林岁岁说不会是有些谦虚了,但她确实没有在真人身上实践过这种事。
“打手枪,就是撸管,就是摸我的鸡巴……”贺景瑞抓着她的手上下动了动,“我教你。这样,嘶……”
林岁岁的小手一动,他胀痛的鸡巴就兴奋地跳动两下,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教室……你疯了吧?”
林岁岁虽然嘴上反抗,手心却情不自禁隔着裤子握住了贺景瑞的肉棒,抚弄了两下。
“呃……”贺景瑞趴在桌子上,抓着她的手施力上下滑动,轻声喘气,“你这不是会撸吗……”
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还好两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这样隔靴搔痒到底是不怎幺舒服,贺景瑞抿着唇按着林岁岁的手揉了半天,没了一开始的刺激,就想把那软乎乎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和自己的东西来个亲密接触。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想法付诸实践,就被讲台上纪律委员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贺景瑞林岁岁,你们别交头接耳!”
林岁岁吓得手一抖,贺景瑞的鸡巴也跟着一抖,握着鸡巴的五指扣紧,压得贺景瑞头皮发麻,一阵没体会过的爽感顺着脊椎爬上去,瞬间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攥着拳,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强行压下这股快感后,他擡头对着纪律委员露出一个毫无诚意的笑。
“不好意思啊,让同桌讲个题。”
“那你们小声点。”
纪律委员有些不满,又有些疑惑。
今天贺景瑞自习课居然是醒着的,还让同桌讲题?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怎幺办啊林岁岁,她让我们小声点呢。”贺景瑞压低声音轻笑,“你刚刚那下弄得我太舒服了,差点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