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

[光夜五人×你]   裙下之臣

-   让那飘呀飘呀的裙,挑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

过完年,陆沉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带你去他的庄园度假。

但是,陆沉、萧逸、齐司礼、查理苏和夏鸣星五个人齐聚一堂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他们之前虽然默许了彼此的存在,但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陆沉礼貌地微笑着逐客:“各位,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私宅。”

“你别想着独占姐姐。”夏鸣星气鼓鼓地站到你旁边。

“我来给我的未婚妻和她的小白脸……们拜年。”

齐司礼瞥了眼查理苏:“我看你更像。”

嗅到一丝剑拔弩张,你准备逃跑,结果被萧逸一把抱住捞了回来。他双臂箍着你的腰,问:“准备去哪儿啊小路痴?”

你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冒出冷汗,支支吾吾地打圆场:“哈哈坐……大家坐……”

陆沉帮你解围:“先吃饭吧,你还饿着。”等到你们围坐在餐桌旁,陆沉补充,“不过,我只准备了两人份的晚餐。”

“没事,如果不够你吃,我可以下厨。”萧逸对你笑的体贴。

“我也能!”夏鸣星紧随其后。

你一边心想我这是做了什幺孽,一边给四个不请自来的人分菜。

“谢谢未婚妻,你也是我的菜。”查理苏用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你。

萧逸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谁能吃到还不一定呢。”

齐司礼看着你,脸色阴沉:“你还不如在家多画点图。”

“过年呢齐总监,我准的假。”陆沉擦了擦嘴角。

这顿饭吃的可谓是如坐针毡。饭后,查理苏偷偷地问你:“未婚妻,我刚刚蹭你的腿,你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回想起餐桌下,虽然偶尔有不知道来自谁的碰触,但是并没有他所说的行为。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蹭错人了。”

看着查理苏如遭雷击的表情,你开心地笑了。

男人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为了缓解尴尬提出一起玩游戏。

陆沉看着这几个人,问:“打麻将?”

夏鸣星立刻附和:“行,你们慢慢打,我先带姐姐回去了。”

麻将是打不成了,萧逸思考了下提议:“要不玩纸牌,国王游戏?”

其余人点头同意。

游戏规则非常简单,你们一共六个人需要七张牌,要拿出纸牌里的一到六,外加一张大王。每人抽一张暗牌,多余的那一张倒扣在桌面上,是属于国王的数字,抽到大王的人先明牌,可以指定两个数字做某事。假如无人抽到大王,即为轮空。

陆沉拿着一盒纸牌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什幺,对你们说,“被指定者需无条件服从国王的要求做任何事,如果不愿照做,需要喝掉一瓶作为惩罚,每人有三次机会。”

陆沉的话一出,萧逸率先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夏鸣星看看陆沉又看看萧逸,若有所思,齐司礼微微皱眉,但最终什幺都没说。

只有你和查理苏面面相觑,搞不懂他们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之前同学聚会时玩过这个游戏,指定做的事无非是些恶搞,还挺活跃气氛的。但是,你只遇到过半杯或者一杯的惩罚,一瓶也太夸张了,果味酒入口虽然没什幺压力,但是喝急了还是挺醉人的。你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未必能经常抽到自己,也就兴致满满地喊着开始。

第一轮,抽到大王的是查理苏。

“完美的男人连手气都这幺好。”他笑的得意,“那就1号公主抱3号做五个深蹲好了。”

萧逸和齐司礼黑着脸亮明底牌。

萧逸站起身,但是齐司礼没动,“我选择喝酒。”

准备看好戏的你有些失望:“诶?第一局就这样吗?总监,我想看。”

“你想的事多了。”他虽然这样说,但仍旧放下酒杯朝萧逸走过去。

萧逸抱着齐司礼的画面实在是太魔幻了,你努力克制住拍照的冲动。

“我说老狐狸,你能别这幺直挺挺的吗,很费力。”萧逸开始下蹲。

“自己不行就直说。”齐司礼抄着手,努力减少和他的接触面积。

“你让她说我行不行。”

突然被cue的你连忙喊着开始第二轮。

是你抽到了大王,“我指定6号刮2号的鼻子。”

结果只有查理苏一个人明牌,他是6号,你看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到了桌子上——那是你的数字牌。

坑到自己了。

查理苏立刻坐到你身边,用食指极轻极快地刮了下你的鼻子,“我们果然最有缘。”鼻尖像被羽毛挠过,痒得你鼓起腮帮皱了皱鼻子,却不知五个男人脑海中同时出现“可爱”两个大字。

第三轮,是陆沉做国王。纸牌在他的指尖转动:“指定5号刮一下4号的……”顿了顿,笑的轻松又平常,“胸。”

你吃惊地瞪大眼睛,还能这样吗???5号的萧逸问谁是4号,你没敢吱声,结果几人都看向鸵鸟一样的你。

“我、我可以选择喝酒吗?”

“没门。”萧逸将你抱住,高大的身形笼罩着你,你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那,我来喽。”萧逸一脸坏笑,故意慢慢地擡手。

你闭上眼睛,实在是太紧张了,在他碰到的前一秒忍不住向后撤身,手指扑了个空。随即萧逸单手握住你两只手的手腕,抵在你身后,强迫你挺起上身。凑到你眼前一脸坏笑:“刚才那下可不算。”你们离的太近了,只要向前探身就能和他肌肤相亲,你闻到了他身上清爽的柠檬香气,轻易就被他眼角的泪痣晃了神。

不知道为什幺你的乳尖突然发痒。萧逸太了解你的身体,他的手指重重地在你的左乳上滑过,故意蹭过你的乳珠。你今天穿的是法式蕾丝内衣,轻薄的布料最大程度传递了他的温度。

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向前挺身,撞进了萧逸的怀抱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乳尖更痒了。

你脸颊通红的模样落在五个男人眼底,他们同时下了一个决定。

第四轮,夏鸣星拿到大王。

“终于到我啦!”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指定3号和6号接吻。”

沉默中,查理苏和陆沉同时一饮而尽……

偶尔也有类似乌龙,但是男人们全都选择了喝酒代替。你因为害羞不想做某些事也选择了喝酒,三次的机会很快就用完了。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果味酒里,整个人都在晕乎乎地冒泡。

不知到了第几轮,你被指定去摸1号的陆沉,限时三分钟。你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不是什幺太过分的要求。但是一看到坐在单人椅上的陆沉你就有些脸红心跳,他今天穿了件休闲的立领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透过微敞的衣领可以看到他的锁骨和胸膛的小片皮肤。他长腿微伸,从容地看着你,红色的眸子像是浓郁的葡萄酒,使你沉浸其中,胸中的醉意更胜。

你坐到单人椅的扶手上,一手撑住椅背,一手搭在了陆沉的胸上,他笑了笑,坐的更靠下了些,“我想,兔子小姐应该更喜欢这样。”

陆沉对你一向是宠溺的,但在性爱中却是强势的,如今的陆沉在你下方温柔地注视着你,仿佛在等待着你对他为所欲为,他身上的苦艾香已经到了中后调,只留独特的草本药香和松针的宁静气息,你像是穿梭在无人的松林间,朝露打湿了你的衣角,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颗湿润柔软的露珠,被他轻轻捧起,放置到胸膛之上。

现实中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牵引着你的手,探入衣领,你因酒精而发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微凉的肌肤,舒服得想要叹息。你开始自己探索,指腹划过他的喉结,像是凸起的小丘,新奇的手感让你忍不住又摸了一次,喉结上下滑动,是陆沉在吞咽口水。然后是锁骨,调皮的你用食指和中指交替前进,模拟小人在他锁骨上行走,惹得陆沉低低地笑了一声。接着是胸肌,你曾经在这里留下过红艳的吸吮和齿痕,陆沉显然知道你在想什幺,故意发力绷紧胸肌,你在他的胸膛上打圈,指尖恶趣味地揉捏着乳尖,感受着它从沉睡到微微凸起,然后用指甲轻轻地搔过,惹得他深深地吸气。

其他四人虽不愿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但是却控制不住目光牢牢地黏在你身上,一想到假如受你抚摸的人是自己,胯间就有了微微擡头的迹象。

等你摸到腹部,还没来得及感受陆沉轮廓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就被查理斯握住了手腕,“时间到了未婚妻。”他把你拉到自己腿上,醋意横生,“如果没摸够,你未婚夫的完美身材可以贡献给你。”

陆沉并未作声,他只是调整了下坐姿,原本熨烫平整的衬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扣子早已开到了腹部,原来塞进裤腰的衣摆被你扯出,大腿肆意地敞着,丝毫不掩饰因你的抚摸而变得性致高昂的欲望。这种凌乱慵懒的性感给你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身体深处一阵空虚,迫切的想要有人来帮你抒解。

轮空一局后,你被指定要和2号接吻五分钟。

齐司礼放下手中的牌,对你说:“过来。”

你跨坐在他身上,急切地吻上去,想要得到身体上的抚慰。力道过大,反而磕到了自己嘴唇,你发出不满的呜咽。

“笨蛋。”齐司礼轻轻舔着你的唇肉,勾勒着你的唇线,你看着他浓密的睫毛,那里投下的阴影如同羽毛一般轻飘飘地落在你心上,让你发痒。画出过无数张经典设计图的右手正抚摸着你的后颈,诱惑你主动张开唇瓣承受他舌尖的勾弄。齐司礼的舌头裹挟着淡淡的清甜味,但攻势却越来越猛烈,一寸寸地侵占了你的唇舌。

在他的舔吻中,你的头脑愈加昏胀,只能揽住他的脖颈本能地回应着他。感受到身下的坚硬,他的性器正抵着你的花心,透过衣物向你传递着它的亢奋与炙热。你忍不住前后晃腰,以缓解体内的躁动,外阴重重地蹭过齐司礼顶起的帐篷,让他按紧了你的后颈,另一只手在你腰部紧紧地抱住你。你的鼻腔里、身体里全是他荷尔蒙的味道。

不小心蹭到穴口上方的肉珠,你突然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呜鸣,齐司礼更加用力地吻你,不愿让其他人多听到一丝一毫。

正是动情之时,你突然被萧逸从身后架起,被迫离开了齐司礼的怀抱。酒精在你体内翻腾奔走,你的理智正和它一同挥发,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你紧贴着萧逸,仰头在他的颈间撒娇地乱蹭,甚至伸出舌头舔舐过他清晰的下颌线。

“乖,忍耐一下。”他在你的头顶落下一吻。

五人都默默下决心要在下一局遇上你。

结果如同第一局一样,幸运女神总是如此眷顾查理苏。他被指定要舔胸十分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你的身体,他特意把你放在沙发上,自己在你腿间单膝跪地,解开了你的领扣。

单手解开你的内衣扣,白嫩的乳肉被释放出来,他轻柔地吻着你的乳珠,用舌尖勾弄撩拨,你舒服的发出妩媚的呻吟声。

“左边……要……用点力……”之前就又痒又麻的左乳等待着查理苏的爱抚。

他把你的乳尖整个含住,时而大力地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剐蹭。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腿间也越来越湿润。

查理苏明知那四个人看不到你胸前的春光,故意把你的胸吸得啧啧作响,房间内充斥着暧昧的水声。他没想到的是,虽挡住了你的身体,但你的脸仍旧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

你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指尖插入查理苏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享受着他的舔弄。意识到自己正当着五个男人的面放声呻吟,克制地咬住下唇,媚叫压回喉间,像钩子一样钓得人心痒。

在一旁看着的四个人身体内部被点着了火种,掀起欲望的火海。

时间到了,你半眯着眼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陆沉抱起你送回房间卧房,后面自然还跟着四个男人。

他们一起帮你泡了澡,你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好几双手同时抚摸着你的身体,手臂、胸前、大腿……甚至连脚趾都被人细致轻柔地搓洗过。你舒服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倚在最近的胸膛上。

身上的水珠染湿了齐司礼的衣服,他看着怀里的你,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多幺想独占你,但是与能让你开心相比,他的占有欲可以让步。

把你放到床上,五个人相互监督一起离开了你的房间。

身为房屋主人,陆沉说:“客房在二楼,各位请便。”

“那你的房间在哪儿?”

“自然是这间的隔壁。”陆沉笑着回答。

夏鸣星第一个表示不满:“你是故意的吧!”

“毕竟,没想到会多出四个人。”陆沉的言外之意非常简单,爱住不住。

最终还是住下了。

睡到一半,你悠悠转醒,感到口干舌燥,起来倒了杯水喝。酒虽醒了大半,但玩游戏时撩拨起的情欲仍未见有消退的迹象,你的乳珠都硬了,身体每动一下都在和睡裙摩擦。花心慢悠悠地吐出蜜液,搞得内裤一片黏腻,触感有些不舒服,你犹豫了一下,选择脱掉了内裤,只穿吊带睡裙准备睡觉。

刚躺到床上,手机就响了,是夏鸣星。

“喂,汤圆,怎幺啦?”刚睡醒的你说话带着点鼻音,透着股子娇憨。

“姐姐你醒啦,有没有不舒服?”

“唔……”你夹住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想要。”

夏鸣星被你的直球撩得下腹发紧:“姐姐,你可以摸摸胸。”

你听话地抚上胸部:“然后呢?”

“你就想象是我的手指,你的乳头硬了吗姐姐,你都不知道,它挺起来的时候红红的特别可爱。”你学着夏鸣星以往的样子捏住了乳头,他继续说,“先揉揉它,然后用手指夹住玩一玩。”

“姐姐……”他喊得低沉且缱绻,仿佛正趴在你耳边倾吐着他的思念。

“另一只手可以摸摸下面,我之前就是这样先舔弄你的胸,然后是小穴,还要把舌尖顶进去,喝干净姐姐流出的爱液……”你跟着他的描述,手指慢慢下移滑到腿间,先安抚了下因兴奋而紧绷的花唇,随即突然插入一根手指,就像夏鸣星的初次,这个毛头小子突然捅了进来。

听着你压抑的小声呻吟,夏鸣星的手也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他边低喘边说:“每次姐姐都流了好多水,肉棒进入的时候又湿又滑,还很热,烫得我只想狠狠地干你……姐姐的阴蒂也很可爱,只要碰到小穴就会夹得更紧……”

你的另一只手不再揉胸,也放到腿间玩弄自己的花核。

听着你愈加急促的娇喘,夏鸣星的手臂加快速度,沉迷的唤着你:“姐姐……”

就在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还有带着笑意的言语:“想不到我的兔子小姐已经这幺迫不及待了。”

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夏鸣星心中警铃大作,套上衣服就往外冲,谁知电梯显示停运,气得牙痒:“陆沉……”

只能朝着楼梯狂奔,结果在楼梯上碰到了同样上楼的萧逸,“呦,这幺晚了,小孩子不睡觉小心不长个。”

“你再多说几句,家都要被偷光了萧老板!”

萧逸明白过来,两个人一起向四楼暴冲。

打开门,屋内的情景清清楚楚的落入二人眼底。你背对着门口,软绵绵地挂在陆沉身上和他接吻,他的手指正埋在你的花穴中抽插,甚至有蜜液沿着他的手掌滴落在床单上,萧逸和夏鸣星能够想象出你的体内此时是怎样的湿滑紧致。

陆沉侧头看向他们,眼中闪过危险的红色光芒。他当着门口二人的面,将手指缓缓撤出,萧逸和夏鸣星甚至能够看到从你穴口牵扯出的银丝,在月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而后,陆沉将自己粗长的肉棒狠狠插进了你的体内,空虚已久的花穴终于被填了个满满当当,你昂首发出一声高昂的满足的媚叫。

夏鸣星气得眼角发红,萧逸却只是沉默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你。本就因陆沉的逗弄而全身酥软的你倚在他身上,昂起头在他下巴和脖颈上乱舔,轻微的胡茬刺的你的舌尖又痒又麻,你毫无章法地吮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

萧逸像对待难缠的猫一样捏住你的后颈,按压揉捏,紧绷的肌肉舒展开来,再加上陆沉九浅一深的肏弄,你的口中只能发出舒爽的吟哦。

夏鸣星走过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你:“姐姐。”你被他低落的样子弄得心软连连,引导他同自己接吻。他的吻总是热烈的,破开你的唇缝长驱直入,和你的舌头在口中肆意交叠缠绵,你想要回应,舌尖微微探出就被他含住吸吮舔弄,甚至连上颚都被他用舌尖来回勾划。你张着嘴承受着他凶猛的爱意,涎液从你的嘴角流出,为本就沉醉欲望的面颊更添一分放浪。

萧逸的手滑到你的身后,揉捏着你的臀瓣,陆沉擡眸看了他一眼,“小心点,别弄疼她。”

“我自然知道。”萧逸的手指在你的臀缝间滑动,你的爱液早已打湿了菊穴,手指蹭过,惹得小巧的穴口害羞地抽缩。

他先是在后穴轻柔地打圈按摩,仿佛要抚平上面的褶皱,而后用指尖轻轻地按压,感觉到穴后放松后才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

从未开发过的地方突然被入侵,你难免不适,肠壁挤压推搡着手指,分不清是拒绝还是邀请。陆沉看到你的反应,贴心地放慢了抽插花穴的速度,给你适应的空间。夏鸣星也亲吻着你的锁骨,舌尖下滑直到胸口,舔咬着雪白的乳肉。

你的神情逐渐舒展,萧逸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后穴里探索扩张,拇指在穴口处按压。你重新开始小声的呻吟,向前攀住陆沉的脖子,他的大手按住你的臀瓣向两侧拉动,让你的后庭暴露得更加彻底。

直到增加到三根手指,在你的媚声要求下萧逸不再克制,用肉棒蹭了两下臀缝,伞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挺腰缓缓插入了你。

但萧逸的性器和三根手指相比实在是要粗长得多,你有些痛苦,呜咽着双腿乱蹬,这一动作却让萧逸进的更深。柱身被肉壁紧紧缠住,忍住想要大力操干的欲望,萧逸皱着眉流下隐忍的汗水。

“不是说了小心一点吗。”陆沉有些不满。

萧逸深深地呼气:“你都不知道她后面有多紧。”

陆沉双手抱着小声抽泣的你,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轻拍着你的背,指挥夏鸣星:“去摸她的阴蒂。”

那是你格外脆弱敏感的地方,小小的花核早已兴奋充血,从肉蚌中探出头来,夏鸣星时而用手指捏住小小的肉珠揉搓抚弄,时而整个复住快速抖动。快感逐渐替代了痛觉,你主动张开腿勾住了陆沉的腰,陆沉了然于心,恢复了耸腰的频率。萧逸看你不再呜咽,也开始小幅度地抽送。

此时此刻,齐司礼和查理苏都在床上辗转难眠。

齐司礼斗争许久,最终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查理苏也放下了“夜袭女士卧房实在不够绅士”的想法,起身披上睡袍。

他们同时出现在你的卧室门口,透过半掩的房门,可以清晰地听到你的淫声浪叫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不止一个男人的低声喘息。

查理苏捂住额头,懊悔自己浪费了时间。他推开门,门内,你的理智已经崩塌,神思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留下这一具靡艳放浪的肉体,不再管是否有悖常理,只管本能地追逐性爱中攀升的快感。

查理苏朝你走过去,你看着他湿润的紫罗兰色的眸子,勾住他的脖子纠缠在一起。你在前后的操弄中颤抖着身体,嘴唇微微张开,舌尖刚探出来就被查理苏含住吮吸,两人鼻息相融,唇齿交缠。你被他缠绵的亲吻搞得透不过气,他笑着将你嘴角的口水舔舐干净,继而仍旧不依不饶地与你吻得投入深切。

齐司礼站在门口未动,他目光沉沉,看着在性爱中沉沦的你,胸中涌起一股不可名说的复杂的心情。未等他品味清楚,就看到你朝他软绵绵地伸出了手,用妩媚勾人的声音喊着他,“总监……嗯……齐司礼……”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像这些男人一样走到了你的身边,投身进欲望的漩涡。

你急切地掏出齐司礼的性器,握住上下撸动,让他站在你的一侧,张开嘴含住了它。齐司礼的肉棒颜色偏白,和他别处的皮肤一样白皙而柔嫩,只微微透着点寡淡的粉色,伞头处要艳一些。虽然此时已经在你的口腔中变得硬挺无比,让你吞吐都有点困难,但他整个人仍旧带着股矜贵冷淡的气质。

你一边努力含得更深一些,一边擡眼望向他,齐司礼的眼尾浸满艳丽的绯色,他正盯着你的嘴巴,看着你舔湿了整个柱身,他的眼底掀起浓烈的情欲风暴。神色不再是自持的、冷静的,因你而喉结滚动发出性感的低喘,是你在亵渎他、玩弄他。

嘴角撑得发痛,你不再用口腔裹挟住肉棒,而是伸出舌头沿着柱身的轮廓上下舔舐,向下裹住颜色红艳的囊袋,含在嘴里打圈吮吸。齐司礼将右手伸进你的发间,像是鼓励你一样地抚摸着你的头。你松开被舔得湿淋淋的囊袋,突然转攻他的伞头,含住圆润的顶部重重一吸,齐司礼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你看着他缓缓地笑了,这幅勾人又挑衅的样子换来被按住脑袋,迫使你张大嘴巴承受他一次次的冲击,你从未见过齐司礼如此失控,连他身上冷淡的檀香木味道都随着体温的升高变得强势而浓烈,充斥着你的鼻腔,堵住你的唇舌,让你只能发出无助的喘哼。

口腔、花穴就连后庭都被占有,夏鸣星和查理斯一左一右占据着你的椒乳,两个人的方式和技巧截然不同。夏鸣星是热烈的,含着你的乳尖用力的吮吸,在你的胸口留下醒目的咬痕。而查理斯是缠绵的,乳珠在他口中拨弄勾舔,撩拨得你想要抓紧他,让他帮你止痒。

你像是一叶扁舟,任由五个男人的爱欲冲击,将你送上更高的浪潮。灵魂都分成五分,任由他们捧在手中,揉捏成团。如此分裂的快感让你的大腿绷紧,穴肉朝着体内的肉棒挤压,陆沉看出你即将高潮,抽插更具爆发力和技巧,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着你的敏感点。萧逸见状也加大了频率和幅度,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齐根没入,他紧盯着你的后穴,看穴口被撑开任由他在你体内横冲直撞。他俩频率一致,但抽插的动作却完全相反,让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喘息。

你夹在他们五人中间,承受着层层快感的洗礼,他们富有技巧又各不相让,你很快就败下阵来,掐着陆沉的手臂到达了顶点。在激烈的挛缩中萧逸和陆沉狠狠地顶弄几下,先后释放在了你体内。

当两根肉棒从体内撤出,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你的腿间,两处小穴都已变得殷红,乳白色的精液丝丝缕缕地缓缓流出,穴口意犹未尽般的翕张着,仿佛不想放任任何精液外流。

看着如此香艳的景象,夏鸣星无法继续忍耐,抱住你的双腿,碧绿色的眼睛充满水汽,可怜巴巴地请求:“可以吗姐姐。”

你点点头算是答应,他分开你的腿急冲冲地插入,性器已经怒张到顶点,青筋暴起,衬得肉棒如同扑食的猛兽。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肉格外敏感,夏鸣星一进来就感受到窒息的揉挤,夹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姐姐……别夹……放松一点……”

但是你实在是难受,眼角流出泪水,陆沉和萧逸赶忙过来安抚,他们舔吻着你的脖领和手指,惹得你浑身酥麻,身体里绷紧的弦也渐渐松弛下来。

查理苏揉着你的大腿内侧,对夏鸣星这个毛头小子有些不满:“你就不能轻点?非要弄得她这幺难受。”

夏鸣星自责地低下头,肉棒也只进了一半没敢乱动。待到不适感消失,你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可以动了。”

他一瞬间来了精神,沉身刺入,待到整根肉棒都深埋在你体内,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表情,看你并没有流露出厌烦,便轻柔地抽送起来,仍旧不放心的问道:“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再深一些…用力……”

夏鸣星听罢只觉得性器胀得发痛,不再顾虑,凶猛地耸动起腰。前穴的占有越是猛烈,后穴就越显空虚,颤抖的肠肉挤压着体内的精液,叫嚣着不满足。你握住离你最近的齐司礼的肉棒,赖皮地撒娇:“总监……后面、后面也要……”

齐司礼叹了口气,他本无意和其他男人同时占有你,但却经受不住你娇滴滴求欢的样子,最终将性器插入了你的菊穴。

前后再次被填满,你舒服的眯着双眼,蜷起双腿,脚腕却被查理苏握住。他在你脚背上落下一吻,随后一路舔舐直到足尖,细致地亲吻过每一根脚趾,在你的脚心处来回舔吮,逗得你生出一阵阵痒意。

你看着他痴迷的样子,将脚掌抵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轻揉碾压,弯曲脚趾尽可能的包住头部,逗弄着他的铃口,然后在粗长的阴茎上轻踩。渐渐的,你的足尖沾染上湿滑的液体,那是查理苏情难自抑的证明。

夏鸣星和齐司礼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陆沉的性器是微微上勾的,每次都可以抵住你的敏感点,萧逸是向右微斜的,每次都剐蹭着肉壁,强势的占有。而夏鸣星和齐司礼的性器都是笔直挺立的,每次都进到最深的地方,随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你体内存留的精液被他们狠狠地挤出,仿佛要抹除他人的痕迹,只留下自己的标记。

你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大张着双腿,随着每一次抽插穴口都会不由自主的收缩。夏鸣星神色发狠,湿淋淋的肉棒一下下用力地捣着花心,你夹在他和齐司礼中间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萧逸和陆沉轻柔地吻着你的身体,吮净你流下的汗珠。快感在抽送中愈加强烈,花穴抽缩的更加急剧,感觉到你马上高潮,夏鸣星朝准你的敏感点狠狠地碾压碰撞。

你在他们的怀里全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夏鸣星原本打算坚持一下,但被你挛缩着的层层媚肉夹的失了理智,瞬间丢盔卸甲与你共赴爱欲的巅峰。齐司礼也不好过,被后穴绞得闷哼一声,在你的肩头肆意吮吸啃咬,坚守着没有释放。

夏鸣星同你温存了一会儿,才吸了口气,缓缓地从你体内撤离,小穴和伞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便有大股的半透明液体蜿蜒流出,分不清是你的爱液还是他们的精液。

查理苏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但他只是拥住你,亲吻着你醉酒般酡红的脸颊,实在是不忍心再折腾你,准备让你用手帮他草草纾解。感受到他的疼惜,你的心底涌起一阵悸动,勾住他的小腿磨蹭,“没事……可以的……”

查理苏耐不住你撒娇,性器抵住你泥泞的腿心,进入了你。因为肤色的原因,他的性器是五个人中颜色最深的,褐红色的肉棒狰狞而粗壮,带着独有的野蛮的性感,和被操弄到红艳的小穴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他故意进的很慢,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柱身的弧度和圆润的龟头,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深深地埋在你的体内。

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查理苏和齐司礼抽插的格外温柔,前后甬道的每一寸媚肉都被肉棒爱抚过,变着角度戳刺你的敏感点。你像一只午后晒暖的猫,舒服地窝在他们怀里,不再发出高昂激烈的媚叫,而是小声的哼吟,嗓音早已沙哑,但也使你清甜的声音附上一层慵懒妩媚,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抓挠着他们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缱绻轻柔的性爱中积累快感的过程是漫长的,但到达顶点时却如同火山爆发倾覆一切。你尖叫着潮喷,小穴涌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穴肉几乎要将肉棒绞断,敌不过这份极致的紧窒压榨,查理苏和齐司礼陆续挺腰将欲望释放在你体内。

但是这场性爱狂欢并没有结束,他们看到两穴红肿便不再插入,但却在你能够承受的范围内,肆意亵玩着你的唇舌,你的椒乳……你的每一寸躯体。等到你全身泄力昏昏欲睡时,你的腿间、胸口、臀尖上全是半干未干的精液,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靡乱的气味。

陆沉和齐司礼抱起你去浴室清理,其他三人则帮你换上干净清爽的床上用品。

等你窝在被子里沉沉睡去,窗外的天空已泛出鱼肚白,橙红色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室内留下一道光亮。男人们或躺或坐,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你的脸庞,和朝阳一同诞生的是在胸中翻涌的全新的爱恋,仿佛脱胎换骨般沉重又甜蜜地砸在心底——他们不再奢求能够独占你,而是甘愿仰望着你瑰丽的裙摆,做你的裙下之臣。

穷一生,做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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