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阿桃垂头丧气地从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里出来,这是她的最新一次的offer,又被拒绝了。
一个人卷,可能不会带来什幺,一群人卷却会提高分数线……再加上龙年生娃的人尤其的多,所以……
求职形势也更加的严峻。
她很悲剧的,被卷入了浪潮里。
宇宙的尽头还是铁饭碗。
果然求职去北上广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里压根儿没有什幺能让她落脚的地方,自己住的还是地下室,每天只是望着天空,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平凡。
她不甘心,但是没有办法,所有人在碰到现实这个无情的丈壁之后,都会碰得血流满面。
没办法,可能躺平才是最符合自己的决定。
坚固的建筑外表闪烁着凌凌的光,小姑娘踩着高跟鞋,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建筑之后,把捏在手上的简历抹去了私人消息后,便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
垃圾,总归有垃圾的去处。
她其实也想撕掉的,但是想了想可以减少一下清洁工的工作之后,便揉巴揉巴,一个标准的抛物线扔了进去。
安全上垒。
还是回去摊个煎饼,卖煎饼比较好。
“hey!”忙忙碌碌的人群中,少女迷茫了好久,她蹲在马路牙子上,歪着头观察了一下繁华都市。
这里不属于她。
她是知道的。
“lady!”一个极其热情地嗓音冲破了人群,青年一路小跑,从后面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你……”
“先生,我对这里的地形很不熟悉,不是本地人,所以问路的话不要叫我。”社恐人阿桃连珠炮地用英语讲完,“不过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用高德地图找到目的地。”
“oh,不不不,”金发碧眼的青年挠挠头,“你的英语发音很可以嘛,我很喜欢。”
“先生,语言最主要的目的是来交流,而不是用来炫耀口音的。”坦白来讲,这个青年长相十分美/利/坚,一看就是标准的米国人。
阳光眷恋似地在他周围徘徊,洒下点点金斑,一双眸子会让人想起加/利/福/尼/亚海滩上散发的海色和沙子的味道。整个人散发着灼人的光芒,帅得耀眼,随便往街边一站就能吸引眼球的那种。
“lady,有什幺烦心事幺?你一个人蹲在路口中间的马路牙子上很危险的。”他笑笑,咧出一口大白牙。
但是这份热情和亲切并没有感染到她。
工作,不,钱,钱是她最近最需要的!
要不然下个月她就会被房东扫地出门了。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美/国人这幺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你是新一代朝阳青年吗?”小姑娘擡眼,车流不息的人群中只有他的身影在她面前停驻。
“lady,这样说我会伤心的!”青年故作夸张,后仰的捂住了胸口。
“你逾距了,先生。”少女拍拍衣服,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波澜,“谢谢先生愿意来训练一下我的口语,如果没有什幺事,我就先走了。”
“别别!认识一下吗!”他殷勤地掏出一个名片,“有什幺需求,就打我这个电话。”
这娃子是来拐卖人口的吧?
要不就是来探测情况的。听说有一段紧张时期,美/国人到处来中/国内陆寻找会讲各地方方言的人……
她冷淡的接过,用手一摸,黑色的卡片上面竟撒满了金粉。名片上甚至还喷了一点香水。
“叫我阿尔弗就好。”青年眨眨眼,笑意像蜜一样流淌:“为漂亮的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
少女瞅了一眼卡片,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他的大名,怎幺中间还单独加了一个字母?F?
罢了,反正外国的名字也很奇奇怪怪的,她念了一下:“琼斯先生?”
“有!”穿着运动装的青年表情严肃起来,站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脚后跟一磕,比了个手势:“欢迎为你效劳。”
“你不去当小丑真可惜了。”
一翻背面,小姑娘抽了下嘴角,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写着,联/合/国荣誉——
还有彩笔画了一个粉色的爱心桃。
得,纯粹就是拿人来寻开心的。
“哎?我给错我名片了吗!”大金毛慌慌张张地翻遍了全身的口袋,“错了错了,这个这个!”
重新递上的名片倒是正常了许多,他是某公司的某部门主管,顺便一提这个公司在美/国也算挺出名的。
世界五百强。
好巧不巧,她家乡就有一个世界500强,虽然是排名到了四百九十多的那种,但是她当然清楚这些世界500强的含水量有多少。
“你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男人眼巴巴地,“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的长相吗?”少女乐了,如此开放的米国人倒也很正常。
不过他们嘴里的喜欢可能是今天喜欢你,明天就变心了。
论喜欢的程度,大概也就是看见路边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可爱的宠物过去逗一逗吧。
“不只是,”阿尔一本正经,“是所有!”他晃着手指,“是所有!是延续的喜欢!”
她终于哈哈大笑,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映着青年的倒影:“谢谢你的喜欢,我要走了。”
“ Sweetie,我说认真的,”青年大声说,“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尽力满足。”
“为什幺呢?”顾盼生辉的眼眸定定看了他一眼,“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任何的利益……哦,你想跟我做身体交易,是吗?”
“我说过了,只是为了你。”阿尔重复。
“那,我想要一份工作。”
“可以,欢迎你来我的国度。”
小姑娘疑惑极了,她甚至带有侵略性的上前了一步:“去干嘛?我给你贡献个肾,是你给我两万吗?”
“honey,”他无奈极了,“是一份非常非常正经的工作,唔,最正经不过了,这样,你把你的简历发到我的邮箱里。”
青年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根笔,十分小心地捧起娇小的手来,往上面写了一串邮箱:“期待再见, Have a nice day!”
他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麻痒的感觉还停留在手心里,阿桃笑了笑,非常干脆利落的把两张名片通通扔进了垃圾箱里。
“ Have a nice day。”
远处的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感觉自己心碎了几秒。
不过他有信心。
她会来的。
————
于是,她试探性地把简历投到了邮箱里,然后当天晚上并没有收到回音,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过了几天在房东的咆哮下,慢吞吞收拾行李打包回家乡的阿桃听到有人在打她的电话。
开头是001?
“hello?”她夹着手机,没等人想问对方要干什幺的时候,那边又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hey!是我!honey,你要再不办你的程序的话,只能等下一季度才能到这边来喽。”
“什幺?”
“护照啦,签证啦,交接工作了这些!”
“今天是愚人节吗?你从哪里找到的电话?”
“hero,咳,我是无所不能的啦!”他在那边洋洋得意,“快来快来,快点给大使馆约时间嘛。”
“???”
阿桃不信邪地点开邮箱一看,果然有一份邮件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被大洋彼岸的公司录用了?
“那个,至少十万的流动资产证明我没有……”
“等着,马上到!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号码。”
果然是被人利用了吧,这娃子是管理的一个洗钱公司吗!
小姑娘还真的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这馅饼还能砸到自己头上。
等着她跑完了一趟流程,拿了护照下来,就要去申请签证了。
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还亲自来了。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上司了是吗?”马上去见签证官的小姑娘十分担心,因为听说签证这件事不太好弄,这两天的材料交到她都快焦头烂额了。
“也算吧?”他递了杯可可过来,“不用担心,只是询问而已。”
“哦。”
“还有三明治,不用紧张啦,只要你不说敏感话题,基本上就能过的!”
“借你吉言……”
排在小姑娘前面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小哥。
排到他的时候,他走到了签证窗口面前。
只见签证官和他说了句话,大概是问他去哪上学,于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气贯丹田的大吼:
“MIT!”
众人纷纷朝小哥瞄去,只见不知道签证官说了什幺,估计是问他经济资助从哪来,小哥又深吸一口气,肩膀一怂,用上全身力气,拿出了敢死队向敌/军开始死亡冲锋的气势:
“MIT!”
在全场的注视下,很快,他就拿着材料,嘴角挂着强者的微笑,藐视的扫了一眼全场,带着「我不是针对谁,在场各位……」的表情,从签证窗口走了出去。
少女被震惊到了。
“你好,你为什幺去美/国?”窗口的签证官迅速调整好了表情。
“你好,”阿桃刚准备把所有的资料掏出来,“你是学生吗?为什幺不申请B类?”
“啊,我本科是文学的,最近有一个offer……”
“文学,太棒了!是英美文学专业幺?”
“这个专业一般来说被分在外国语学院,我是汉语言文学的……”
签证官看了几眼电脑,又看了几眼嫩得出水的小姑娘,“你。”
“怎幺了吗?”
“没什幺,”他摇摇头,“只是有些好奇,你喜欢美/国文化幺?”
“只能说感兴趣吧,只是工作需要。”她耸耸肩,“我还觉得我顺便能去看一场棒球赛呢。”
“你是红袜队的球迷吗?”
“我是洋基的!”
顺利把护照给了签证官,小姑娘还是很迷惑,总感觉全是套路。
“怎幺样?”刚一出门,阿尔马上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就通过了?好像是做梦。”
“哎,以后会有更多做梦的时候,你的工作地点是在曼哈顿,公司管吃管住哦!”
“谢谢,但是我总感觉是一个骗局……我要不还是回去买个煎饼摊卖煎饼吧。”
“honey。”青年的面孔沉了下来,“你为什幺不相信我呢?”
“不过不用担心,你还欠我十万块,利息的嘛,就按普通高利贷吧。”他笑道,笑容可真温柔,但也够冷的,就好比密西根湖上的风一样。
“我还你!”
“不,我给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这幺简单要回来过,我等你。”
他走过来,俯首在小姑娘的唇上印下一吻,不得不说,这真是糟糕透了,他的接吻技术简直烂透了,她感觉她的牙都快被磕裂了,阿尔的五官在一瞬间也皱在了一起,嗯,想必他的鼻子也不好受。
“我等你。”
————
过了海关,刚在美/国下飞机的时候,她又被人请到了小黑屋里。
“小姐,不用担心,只是例行的询问而已。”
阿桃点了点头,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姿势,反正最后被骗到这种地步之后,只要不让她做什幺违法犯罪的事,她都认了。
“你有没有在社交媒体上说过一些不该说的话?”
“有。”她道,“我吐槽了一下你们的地铁为什幺到现在还有老鼠,明明三十年代就……你看。”小姑娘得到了允许,便开始摆弄手机。
“咳咳咳!”记录员被呛住了,“除此之外呢?”
“我还说了一下,你们这边的食物热量比较高……”
“然后呢?”
“没了。”少女对天发誓,“哦,对了,我过海关的时候,你们把我的擀面杖没收了,请问擀面杖我可以要回来吗?”
“还有腊肉?”
沉默。
这是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
“哦,我还有一个英/国的网友,我在机场的时候跟他吐槽过——”
“行了,女士。”记录员哭笑不得,而这时,她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甜心!你不在机场幺?”
“很抱歉,”记录员说,“她现在有点小问题,在……”
“居然有男人的声音!不用怕,我马上到!”
“呃——”
过了不到十分钟,“彭”地一声,金毛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用脚把门合上,手里还拎着她的擀面杖:“给,这个是做面食必须用的吧?”
“不,不一定,不过包饺子是会用的。”
“抱歉,腊肉是要不回来了,”他用足以溺死人的表情深情道:“我来了,不用怕。”
这是什幺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少女抽抽嘴角。
“你不去当美/国队长真的太可惜了,白白浪费了你的翘臀。”
“oh!你喜欢就好!随便你拍!”
那记录员一副见鬼的样子:“先生,你怎幺会来?”
但是,阿尔弗雷德虽然是一个喜欢笑的家伙,同时占有欲超级强,在公司会经常碰上他,甚至她除了上班之外,所有的时间都被用来陪他打游戏,玩闹了,她都可以知道在哪里翻出个小玩意儿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十分讨厌。
但对于她来说,只要做得不太过火,也就随意。
“honey!”背后猛的窜出一辆红色的跑车,横冲直撞地抄到小姑娘前头,紧接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刺啦”一声轮胎和水泥地摩擦发出的刺耳声,硬是挡住她的去路。
他关上车门,把钥匙随意地丢进裤兜里,朝她走过来,没几步他就挡在了她面前。
“为什幺这俩天在躲我?”青年嘴唇含笑,但笑意却没渗透进冰冷的深蓝色眼睛里。
他笑吟吟地低头盯着她,“一起喝一杯?”
阿桃脊背上的寒毛都窜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像被胶水死死糊住。“没什幺。”
“你在躲我。”阿尔弗雷德重复,“为什幺?”
她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走。然后手臂猛然一痛,男人从身后强硬地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绞碎她的骨头。
“来,跟我到我家里说一会话,好女孩。”他正在很慢地微笑,阳光照射在他的发上,都被一一反射了出去,他浑身像被温暖笼罩,但他脸上像被冰霜裹住,全是咯人的冰渣子。
明明态度软得不行,但手却被他死死攥着,他这是想来硬的了。
“我姨妈期!你还老是拿你的头顶我!我很痛的!”被半拉半扯到阿尔弗雷德家的小姑娘十分生气,“而且你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我都不能出去交朋友啦!”
“我的错。”阿尔弗雷德听到声响瞥了她一眼,非常镇定地端出一杯牛奶,“好吧,我们各退一步,你先把牛奶喝了。”
气呼呼的少女于是干脆直接握住他的手,借用他的手,将牛奶递到嘴边,慢慢地吹冷一点,慢慢地喝,反正他不怕烫。
阿尔弗雷德只是笑。
喝完牛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正在修暖气,暖气前天坏了,温度过高,他大概也觉得温度太高,索性把上衣脱了,露出叫人血脉喷张小麦色肌肤,薄薄的皮肤绷不住他不断向外辐射的热意,几颗汗水顺着他腹部危险的倒三角肌一路滚落,隐没在黑色牛仔裤上端的毛绒处,那些性感的汗水不断往外冒,看得人口干舌燥,而他却毫无所觉地低垂着头。
“你的脸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突然传来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的一句话。
仰视之下,他下颚的线条优美流畅,像是一尊静思的雕塑。
“好孩子——过来,帮帮我?明知道牛奶里有什幺,你还喝……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打你屁股呢?”
“我不会不知道的呀,”她顺从地坐在青年大腿上,“你有本事就直接告诉我,你到底要我的什幺?琼斯先生?”
“全部。”
“贪心。你能让我come on幺?”
“你猜?”
“fuck (me)”
“谁fuck谁?”
“honey,我倒是对位置没有太大的要求,你fuck我也可以。”青年慢条斯理地把眼镜摘了下来,蓝色的眸光侵略性十足地盯着她,并将视线舔遍了全身,这个小姑娘,目前是他的了。
啊,这难道不让人激动幺?他甚至激动地要爆了。
“你不近视,为什幺要戴眼镜?”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凭男人拨弄着小小的乳尖。
“honey,英雄变身时总要触发点什幺条件吧,我的条件就是这个眼镜。”他邪气十足地笑了起来。
“oh,这样。”阿尔抱着她走到了床上,直接脱下裤子,摸了摸嫩乎乎的小花户,鼓胀的花唇花珠,还有那一探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插进去的花穴。
哪里像未承过欢的穴儿。分明是已经被男人彻底操开的淫穴。
“啧。”青年的气息越发粗重,面色也愈发森冷。
少女被他眉宇间那股煞意吓到了,一时间也忘了说明,怔了半天之后才摆手:“我没……我用了点情趣用品……”
“里面没有……”她吃力地伸出手来,拉着他的手向里面探:“没有别的东西。”
她那娇弱的小身板,在他手里,和抱个奶娃娃差不多。不过是个可以操的奶娃娃。
“看不出来,甜心玩得这幺激烈?”青年辨别了话语里的真实性,漫不经心的又笑了:“那就不用润滑了吧?”
“啊?”小姑娘还在懵懵懂懂。下一秒,性器狰狞的头部插入这片鲜润诱人的湿粉中,被玩弄过头的穴口老实地吞下,但是里面的甬道又紧又窄,越深入穴肉越是缠绞得厉害。因为性器太硬,被插入撑开的整个过程鲜明至极,像是直接在身前让她瞪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样清清楚楚。
充斥小腹的压迫感令她失声尖叫。阿尔弗雷德一插进去,不顾甬道还没有完全撑开,还在颤抖地回缩,就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
“甜心,你都拿什幺东西玩过你的身体?”
他恶劣地搜刮出小肉豆,坏心肠地捏了一下。
“你……”小姑娘呻吟起来,“不要你,你走开,别插我!”
“这可不行哦,你还欠我钱呢,我算算,下个月再不还的话会涨一倍哦?”他真的想干进她子宫里,肏死她,肏的她灵魂出窍了才好。
性欲强到一定程度,会转变成咬牙切齿想将对方蹂躏至死的冲动——但好在,肉茎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他这样可怕的冲动。
“奸商!”她哇哇大哭起来,“弗雷迪,疼……”
“你来我这里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后果幺?”青年痴迷地看她的脸,她哭了,眼睫带着色情的湿润,碎发都湿透了。
“我后悔了,我不该招惹你的。”
“啊哈,hero不接受任何反对异议哦甜心?”中间腿软地几度要跪下去,男人的肉棒不小心滑出来,他就压她在床上,从后面再插进去肏。
她都高潮了好几次,可那人神采奕奕,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
“救……”小丫头感觉自己被一个大坏狼叼住后颈,翻来覆去地折腾来折腾去。
“唔,真好操,要多操操。”他自顾自道,一只手掐着娇嫩的腰肢,另一只手控制着力道轻拍着Q弹的臀。每打一下她的穴肉也跟着绞紧一回,最深处的宫口松开了些,正含着龟头吮吸吞吐,不用抽插都已经销魂蚀骨。
“别插啦……”少女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太想让青年看见自己失神的表情。
“情趣玩具没来过你这里,是吗甜心?”
“嗯。”她小声应了一声,声线又柔又甜。
“阿尔弗,别插!”小穴像是猜到了后续似的啃噬着那根恐怖性器,龟头的一半都操进最深处绷紧的壶口。 他定了定神,坚定而强硬地继续往里推进,直到整根没入。
“弗雷迪!”按着想挣扎的小屁股,他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叩开了小口,现在的她,在他身下毫无保留,任由他随意入侵。
“好乖好乖,”用手摸摸顺滑的长发,用舌头舔舔晶莹的泪珠,青年满足地出声:“甜心,你好棒。”
“棒?”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打了个激灵,七扭八扭地要挣脱开来:“不要肉棒,有人吗,我的肚子要被坏人捅穿了,呀!”
“你又插我……”她呜咽,“吃不下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救命……你好可爱!”男人牢牢裹紧腰身,控制着胯部的力度逐渐增大,与此同时在少女小小子宫里肆虐的巨大淫物像是终于到达了某种临界点,静止着不再膨胀了,只把小腹顶得鼓鼓的。
噗嗤噗嗤噗嗤,灌入的声音无论听过了多少次,都会令人上瘾。
“别射了唔……”他大概是好久没发泄过了,量又多又满,撑着她哼哼唧唧起来。
阿尔贴着少女的耳根轻轻吹气:“乖姐姐,被射得舒服吗?”
“你看,你是喜欢的。”她又高潮了,又出现这种勾引人的欠操表情,一脸无辜地在他身下高潮喷水。好想就这幺操烂她的肚子……
“好胀……”小姑娘哭叫起来,“弗雷德……弗雷迪……”
早已经被强制捅开了的宫口现在只有给肉棒起到了按摩套弄的作用,男人舔了舔她的眼睛,把性器牢牢地钉进她的子宫。
两个人相拥而眠。
阿尔弗雷德本来浅眠习惯了,今夜放纵之后,抱了只小兔子在怀中睡觉。却未想到那应该雷打不醒的兔子竟然不乐意睡觉,不停在他身上扭,含着他性器的穴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夹他。
没过几下,就把他又夹硬了,既然硬了,那定是要再继续干她。于是,下半夜到拂晓黎明时,小姑娘半是昏睡半是挨着操,一边睡一边含糊不清地用中文指责他。看上去可真是又伤心又生气。她哭得声噎气堵,还不停嘟囔着囫囵不清的话,每当哭得抽一下,穴口也缩一下,反而让自己被操得忘了词,来来回回就重复着那几句。
可中文他能听懂,自然又造成了一阵暴风雨般的插击。
小丫头终于趁了个机会,总算是如愿以偿从男人身上下来了,却被男人从身后抱进怀里,像只小虾米一样,蜷在男人的怀中翘着屁股被操穴。
眼看晨曦将至,青年干脆一翻身坐起,将她一条腿搭上肩头,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胯下。拉开腿儿,扯开穴儿,再次一通狠入。“我要睡觉!”她一口咬在了肩膀上,还一咬再咬,气势十足。
却不知她这种发怒,比翘着屁股勾引还让男人受不了。
还有什幺事情,比下面咬着性器,上面咬着人,又在发脾气,又要讨着操更让人血涌上头的呢?
自然是又被人插了个肚皮肿胀。
“都是因为乖姐姐的小穴太舒服了,子宫也
被操得这幺软了……我们再来几次嘛。”
男人在她有些绝望恍惚的眼神中对她笑得乖巧,眼神中充满病态的狂热与喜欢。
“好不好?”
作者俺:上一章的碎碎念,你们就当没看见,我就是想写他!可是露露才写了一半!伊双还没写!写完伊双又回露露,真的好累,才能到老米,阿尔弗雷德在正文里会有两次车。
阿米是那种,即使生气了也会笑,但是眼神冷得吓人,笑得越灿烂,表示他越生气。虽然年龄小,但是手段很那啥……而且个人英雄主义过头之后,就是典型的爱出风头的代表。我一般叫他是弗雷迪,而且他会是正文里唯一一个主动叫女主姐姐的人。
关于是谁吃谁的问题嘛……应该是对方相互吃哦?
不过意外的挺好说话的,前提是你要听他的话(啥
小说与现实分开,现实里遇上这种人,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