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许明天,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痛哭了一阵,心里好受得多,心渐渐地平静下来,男人哭不丢脸,丢脸的是哭完了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对我来说,明明就是我的全部,人好像一下子就能清醒,也能一下子糊涂,这个时候的我,从迷茫里解脱出来,不管事情能不能够挽回,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我开机以后,心里又是一阵剧痛,上面都是明明的号码,在我消魂的时候,明明丢了魂,我看了看林倩,问她:“明明早上几点去的?”

林倩擦干眼泪,瞪着眼睛看我,这个傻丫头,刚才不是她陪哭,我也不能流这么长时间的眼泪。

“你还不知道,明明姐昨天晚上就去了啊,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都快冻僵了!”

听到这话的我如遭雷击,刚刚干了的眼睛,又涌来眼泪。

我狠狠地把眼泪擦干,用颤抖的手给明明发了条短信,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我很少很少说这三个字,没对明明说过,没对林倩说过,更没对小远说过。

我一直认为,爱情不需要这么肉麻的,尤其是现实生活里的爱情,每天和琐碎的事打交道说这样的话显得不太不搭调,可是现在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出我心里最强烈的感觉,无论她是否回应,我都要说,如果以后没机会说,就说这一次了。

我看着手机等了好久,不知道明明看了会是什么感觉,她一定觉得我很无耻吧,她应该这样想,连我自己都这样认为,她一定不会再理我了,算上林倩,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出轨了,甚至连心都背叛了,我还有哪里值得她原谅呢?

林倩也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多么可怜的女孩啊。

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我接到明明的短信,比我的短信多了一个字,上面好像还流着血“我也爱你!”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再哭了,又发了一条短信:“一切都结束了,回到我身边,我会用自己的余生偿还我所犯下的错,如果你愿意,我会用膝盖代替双腿,走到你的面前,请求你的原谅,如果你认为和我一起还能够快乐,那我们一起活到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好吗?”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每跳一下,我的心就跟着剧烈地跳一下,我像是个等待审判的人,等待着命运的发落。

我等的只有一个字,只要一个字就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终于给了一个我最想要的答案。

“好”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可以想象明明现在的心情,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明明,我……你在干什么呢?”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声,好像就在我身边。

“我,没干什么,和你讲电话呢。”我好像看到她强挤出一丝微笑。

“对不起!”

“我们家这边下雪了,天气好冷。”明明突然说起这个。

“是吗?下得大吗,你要多穿一些。”

“好大,出门的时候都没过腰了!”

“谁让你个子矮呢,真可怜啊!”

我们的对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气氛一点点地暖了起来,可是,我的心就像有根刺。

“是啊,如果有人把我举过头顶就好了。”

“你就不怕摔下来吗?”

“不怕,现在的我不再怕摔了,就怕没有人举。”

“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看雨吗?想不想和我一起赏雪?”

“记得,在车上,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事都回忆了一遍,想着想着就到家了,还没想完呢!”

“明明啊…………”

“嗯?”

“我们打个赌,你敢吗?”

“敢,赌什么?”

“你说我们几个小时以后会见面?”

“你要是用膝盖走过来的话,估计要几个月吧。”她笑了。

“不要关手机,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你现在就要来吗?早就没车了啊。”

“告诉我吧,一切见了面再说,好吗,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

“我也有好多话,你记好了,我们家很好找。”

记下地址后,我对林倩说:“倩,把咱们店最好的烟最好的酒找个最大的兜装满它。”

林倩看着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闪着光,三下五除二也不知道都装了点什么,把她的行李包装得满满的。

我穿好衣服,嘱咐她谁来也不给开门,如果我明天不回来,明天晚上就早点收了吧。

她像接受命令似的点了点头,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把明明姐带回来。”

我对她一笑,说:“不把她带回来,我也不再回来了。”

林倩笑了,笑得那么满足,像是我出去给她买礼物的那样的笑。

我走过去亲吻她,她闭上眼睛,深情地回吻。

外边很冷,我叫了好几辆车,终于有一辆答应跑长途,冬天的晚上,没有几个爱出城的。

我坐在车里,看着外边的世界,街道两边的人越来越少,出来以后,只剩下空旷清冷的原野。

明明现在在干什么呢?见了面又会怎么样?她没有大吵大闹的,我心里觉得不安,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许多小说电视里分别前最后的温存的镜头在我脑海里闪现。

出现了一对又一对的泪眼和一双又一双的寻找的足迹。

天涯海角,肝肠寸断,人间天上,生死两隔。

这是生活呀,不过是平凡的生活而已,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呢!美梦也好,噩梦也好,总有醒的一天,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小伙子,这么晚了出差,有什么急事吗?”

司机大概也发现太静了,和我搭起了话。

“没什么,去看女朋友,她好像病了。”

“是吗?小伙子,不错嘛!”

他是夸奖我,可是听到我耳里,是多么的讽刺!

“师傅,你当司机很久了吧?”

“那到是,十六岁就开始开车了,现在也二十七,八年了吧,时间真不抗混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用这么东奔西跑的。”

司机听我这么一说,乐了。

“那谁知道?既然老婆孩子要吃饭,我就得跑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是头?”

我没有再说话了,他说的也是啊,人就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奔波,什么时候停下来,谁能知道答案呢?

过了三个多小时,我们进了一个小县城,这个就是明明的家乡了吧。

一种亲切的感觉立刻传了过来,好像这里住的人,都是我的家人。

我的心咚咚地跳,我把地址告诉了司机,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在明明家的楼下,我下车了,给钱的时候,司机对我笑笑,说:“小伙子,加油啦!啊…哈哈…”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说:“我会的,回去的时候小心。”

他把车开走了以后,我开始找明明家的方位。

找着,看着,我知道我不用在找了…………

我看见了明明的小脑袋,看见了她美丽的眼睛,看见了她伸出的召唤我的小手。

“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接你。”明明对我喊,在她的后面,我看见了她妈妈也把脸伸出来,对我笑了笑。

我周身的寒意被这笑容驱散,寒冷的冬夜似乎也不再寒冷。

明明只穿着毛衣跑了下来,一脸笑容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问她。我把大衣脱下来,给她穿上。

“预感,第六感,就和我知道某些事要发生是一个道理。”

我听着她的话脸一红,走进楼道的时候,我突然把她搂到怀里。

她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然后立刻地软了下去,软得好像没有一根骨头了。

“明明,我……”

“行了,上去吧,爸爸妈妈等着呢…”她异常温柔地说。

她家住在五楼,到四楼的时候,就看到明明的妈妈站在门口了。

“伯母好。”好久没这样称呼人了,突然觉得很别扭。

“好,快进来,冷了吧?”她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和蔼。

明明家不大,摆设也很简单,我扫了一眼,发现,今天晚上我的归宿大概就是沙发了。

明明的爸爸看起来好像很老的样子,看我来了赶紧站了起来。

“伯父好,这么晚来打搅,不好意思了。”头一次见面客气点总是安全的,虽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虚伪。

“说的哪里话,快进来,快进来。明明妈,饭做好了没?”明明爸爸问道。

“你急什么啊,菜都切好了,也不知道人家来不,所以只是先准备了一下,马上就好。小山啊,你先坐会。”

明明妈妈热情地招待着,和明明有说有笑地下厨房了。

只有我和他爸爸两个不善言辞的人坐在客厅里,我们两个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还是他爸爸先开了腔:“生意还好吗?明明这孩子,太任性了,说跑回来就跑回来了,哎…”

“不不,明明可能是想家了吧,生意挺好的。”我赶紧回答,看来明明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她爸爸突然眼睛一亮,问到:“小山啊,你会玩什么?比如扑克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会下棋,别的都玩不好。”

他笑了,说:“男人要玩就要动真刀真枪,象棋是老头才玩的,会玩填坑不(东北地方赌博游戏)?”

我回答:“会,但是玩不好。”

“玩两手,反正闲着也闲着。”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把扑克牌拿了出来。

我没有办法,只好和他玩了起来。二十分钟不到,我兜里第五张百零的票子也差不多要阵亡了,他还真是高手。

这时候,明明和她的妈妈把菜端了上来,看到我们的钱飞来飞去的,明明妈妈立刻走了上来。

“明明爸,你干什么呢,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呀你呀…………”

我心想,你怎么才来啊,我的五百块…

“没关系,难得伯父高兴。”我说。

“你看看人家小山,多管闲事。”

他把钱又都还给了我,说:“咱爷俩也动真赢吗?就是乐和乐和。”

我又把钱给推了回去,说:“别啊,这个就当孝敬伯父了,赌场无父子嘛!”

“这个,这个怎么行,绝对不行。”话虽怎么说,不过我看得出他的犹豫。

“没关系啦,别客气,您老收下吧!”我把钱干脆就揣到他的兜里,还对他肯定地笑笑。

“未来女婿就是懂事。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他高兴的眼角眯成一条缝。

“爸…………”明明既不好意思,又有点嗔怪。

“老头子,你…………”

我的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温暖,真的有种一家人的感觉,简单冷清的屋子看起来也充满了生气,家,就是这样的意义吧。

明明和她妈妈还在数落着明明爸爸,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洋溢幸福味道的饭局。

我把带来的酒拿了出来,给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他们家还在客套着,我把话打住。

“伯父,伯母,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说完就把酒干了,然后我又把酒倒满举到明明跟前。

“明明,我……尽在不言中吧!”又一口把酒喝光。

明明看着我,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小山……”

我的眼睛也红了,汹涌的情绪像风雪遍布脑海,我想抱住她,抱住她,然后再也不松手!

“怎么啦,这是,不是好好的吗?”明明的妈妈看这样的场面有点慌神。

明明的爸爸没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把酒杯端起来,把话题接过去。

“小山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家常便饭了,下次再好好款待,来,喝酒!”

我回了一下神,礼貌地和他碰了杯,拍了一下明明的肩膀。

我和明明的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会儿,那瓶酒已经见底了,我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明明过来制止。

“别喝了,已经喝很多了。”她的表情有一点忧虑,就像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那感觉,好暖、好甜。

我对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说:“难得高兴,没关系的。”

他爸爸的舌头都已经大了,不过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我们继续喝。

瞬间,又半瓶进去了,他爸爸好像已经不行了,脸红得都要透明了,说话没有超过五个字的,当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小,山啊,到阳台,抽根烟,透透气,胃,胃反得厉害。”

我点了点头,和他来到阳台,明明和妈妈收拾桌子,她们一直看着我们,好像生怕我们掉下去似的。

“小山啊,酒量,不错啊,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大笑,人酒前酒后,真是两个模样。

我给他递烟,点燃,自己也抽了一枝。

他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冷空气吹过来,让我感觉好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外面,果真是个白色的世界,白得没有一点杂质。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抽着烟,烟头一闪一闪的,好像飞翔的萤火虫。

“小山啊,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个啥啊?”明明爸爸突然开口问我。

“应该是为了追求幸福吧,应该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谁又能说得清呢?

“幸福……是让自己幸福,还是让家人幸福?”

“家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他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脸,是如此的沧桑,岁月的痕迹和倒影,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了,大概将来的某天,我也会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对啊,我,哎……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好赌,有时候想想啊,真对不起她们娘俩,有好多次我都对自己说,再出去赌就把手指剁掉,可是后来还是老样子,我大概真的没救了。”

他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说的是心里话吧,可能都没有对明明和自己的妻子讲过。

“一晃啊,大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知道我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吗?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拿到一副好牌,哈哈哈。”

“可是有时候我拿到好牌的时候,别人拿到的牌更好,真他妈的,这个或许就是命,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点模糊了,他在陈述命运,还在陈述自己的罪过和迷失,是感叹逝去的年华和情感,还是悔悟自己那些已经无往的过去呢?

“伯父,我们回去吧,有点冷。”我说。

他擦一下眼角,看了我好久,点了点头,说:“你,是个聪明人。”

说实话,我的心情也复杂的很,对家庭有了新的感受。

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回首半生的时候,没有值得炫耀的辉煌,却有多得数不清的悔恨,人,只有一辈子,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有能擦掉过去的橡皮,只有一颗被岁月不知道写下什么的心,然后带着记忆离去,如陨落的星星,只有轨迹,没有痕迹。

家庭呢?无非是生孩子过日子,今天重复昨天,明天重复今天,能否安定、快乐、和谐,除了你全心全意地经营外,大概也需要一点天意吧。

我反来复去地想着,可是看到明明,我一瞬间安心了。

我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虽然我做过好多伤害她的事,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情感,更加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弱点,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我会用下半辈子去努力,努力做一个好男人,做个有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不用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男人只要做好这两样,已经很难得了。

“你还好吧?”明明关心地看着我。

“比你老爸好些。”我笑着小声说,他老爸晃晃悠悠地去厕所了。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我看着她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埋怨。

“明明,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理你了,把你在我的生命里拿掉,是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说实话,有很多感觉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还爱你,还眷恋山麓,还喜欢和你在一起从早到晚地忙碌,就这些了。”

我忍着强烈的情感,不让它从胸口喷出来。

“假如我再背叛怎么办?”说出这句话我也很痛苦,但是我还要说。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命该如此,用我老爸的话说,输了这一把,还有下一把。”

她笑着回答,可是,这微笑,又有多少无奈啊,都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在生活里,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给命运的呢?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资格,这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它一点都不美丽,可是却普遍地存在于一个弱势群体里。

在明明的脑海里,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尽管我一而再地犯错误,她还是不吝啬原谅,她是伟大的,也是无奈的,她是聪明的,也是糊涂的,这些,想必说不通,但是想得通,当你评价一个人高贵或者下贱的时候,请你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好吗?

站在岸上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河里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会被她的父母看见,现在我只想做这个。

我躲在她的头发里哭泣,为她,为命运,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爱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过你快起来吧,会被他们看到的。”她有一点焦虑,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

“不,我不起来,不起来。”我说。

她抚摩着我的脑袋,说:“乖,别闹了。”然后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一会你先睡沙发,等他们睡着的时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话又把我逗乐了,我说:“好!”

我们就像对暗号似的安排好了计划。

睡觉的时候,明明的父母让我睡明明屋子,他们三个住一起,可是我坚持要求要睡沙发,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偶尔还能看到明明鬼头鬼脑地往那个屋子看两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

“安全吗?”我问。

“应该安全吧,都这么久了。”我们两个就像超生游击队里的那对夫妇,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样。

她的屋子不大,一张小床贴着暖气靠着,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门关好,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大概是世界上脱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时间留下来就能多缠绵一会,对不对?”

还没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经贴在一起了,我的手探进去摸她的乳房,这么熟悉的东西差一点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头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小手也出现在了经常出现的位置,将我的鸡巴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轻轻揉搓乳房,她开始呻吟,声音很小。

给她口交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幸福,她的屄好像也变得开心起来,淫水泛滥不绝,大小阴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们一定在和我说话,和我说感情来之不易却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幸福。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鸡巴放进明明温热的小穴中,抽插的时候,好像能带起水花。

“啊……啊……”她极小声极小声地哼着,像个发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床开始有一点摇晃。

会不会把人引来呢?

龟头在她阴道壁不断的刺激下越来越麻,我开始冲刺,精子扑哧扑哧全都射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抱着我喘气,我的鸡巴还停留在她的小穴内。

白色的混合液体渐渐地漾出来,我拿纸帮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闭眼睛的样子,是如此美丽。

“小山哥,你喜欢看动物世界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久都没看过了,现在还有这个栏目吗?”我打趣地说。

“怎么没有,下午到家的时候我还看了呢。”

“是不是动物交配的时候你偷师了。”我说。

“你咋那么烦人呢。”明明一边埋怨一边轻轻地打着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会被狮子吃掉,可是它们每天还是蹦蹦跳跳地活着。”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而悠远,可以直接把声音传到心里。

“你看过蚂蚁搬家吗?它们虽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么大,总是背着比自己大很多倍的东西生活,而且被人轻轻一踩就死了,可是它们还是在前进着。”

她好像有一点呜咽,我听得出,我紧紧地抱住她,说:“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你先说什么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咬哪个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动了,眼泪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后照着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她的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我怀里哭了。

这一口,容尽了所有的爱恨,它给我的身体和灵魂,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明明,我们就这样抱着等着天亮,好吗?”

“好。”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夜,慢慢地散去!

我们一直挨到后半夜,明明才在我怀中睡去,我把她放好,掖好被角,自己一个人又回到了沙发,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到明明妈妈的微笑。

明明和她爸爸好像还在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真是个勤劳的母亲。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真是不好意思。”看到我醒了,她妈妈说。

“哪有,您不知道睡得有多好。”我笑着回答。

她妈妈还是那副慈祥的样子,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上次去的事吧。”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了,才几个月啊。”

“是啊,那天晚上你住的外面,明明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我了,她最后跟我说你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看来她说的真没错。我没什么给你,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吧。”

说完,她把手里可能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钱给了我。

“伯母,我不要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吗?

“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也是礼数,我和她爸都挺喜欢你的,你们以后啊,好好过日子吧!”

她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我没有再拒绝,把钱收了起来。

放心吧,伯母,我会好好对明明的!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她去招呼明明和明明爸起床了,明明晃悠悠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走到我身边坐下,靠在我身上,然后马上就起来了。

“嘿嘿,我是被你妈妈给拉出来的。”我笑着说。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那不是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

她看着我鬼笑的样子,立刻知道了我是在开玩笑,踢了我两脚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我和明明就要回去,因为店里没有人,他们也知道我们的苦衷就没太阻拦,我和明明手拉着手,来到了汽车站。

“你和家里人怎么说的,这次回来。”我好奇地问。

“没说什么,就是说回来呆两天。”明明回答。

“我要是不来找你怎么办。”我又问。

明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是那样子,我就去再找下一个李小山了。”

我们相视而笑,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快乐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四个半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山麓,还没等进去呢,林倩就像小燕子一样从里面飞了出来。

“明明姐姐…万岁…”

她把明明举了起来,就像举个洋娃娃。

明明咧着小嘴笑着,这一刻,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逝。只剩两个女孩春花一样的笑脸。

“辛苦你了,晚上吃顿火锅乐和乐和,同意不?”我提议。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说:“当然了,你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啊…”

看着她们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我刮了一下鼻子,谢天谢地谢人,山麓的春天好像比外边早一步先到了。

已经好多天没心情打理生意了,我决定重振雄风,重字好像不太恰当,就是为了形容一下我冲动的心情。

晚上,我买了好多的海鲜,这次一定要吃个痛快,三个人坐在电磁炉旁,看着沸腾的水,下完这个下那个,其实火锅不见得好吃,只不过吃火锅的气氛实在是其他的大餐难以比拟的。

“姐姐,我给你扒个虾吃吧,庆祝你回来。”林倩说。

“谢谢妹妹,不过还是我们的总老板比较会‘扒虾’(东北方言,撒谎的意思)。”

“哪有的事,谁的嘴得大我就给谁。”两个女孩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不过林倩这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不过我还是把虾给了明明,林倩气得一个劲打我。

“你不是说谁张得大给谁吗?”

“谁能证明你张得大?谁能证明?”

“你坏死啦,还是人家师傅呢。哼…我要退出门派,有这样的师傅耽误前程啊…”

“来不及了,一日拜师,终生挨操!”

“你说什么呢,下流!”一句话把两个女孩惹毛了,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

晚上当然还是大被同眠,不过没有做爱,她们两个给我数了十大罪状,我一条都没敢反驳,虽然有些跟我无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犯了一条不能翻身的错,就会有一百条关联的或者不关联的加到你身上。

就这样,日子又回到原来的轨道,可是,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明白了,没有什么事是天经地义的,努力的生活有很多很细的内容。

半个月后,传说附近要盖一个大超市,这个消息使我们三个分外的苦闷。

又过了几天,得到有关人士证实,原来这个超市选了别的地方,虚惊一场。

其实听听新闻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了,但是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小道消息更具影响力,这影响力,是有些国家大事都无法比拟的。

也有不好的消息,刘宏志的饭店搬迁了,树挪死,人挪活,他和另一家饭店合并了,在其他的地方开了个大的。

走的时候,老刘和几个邻居也包括我大喝了一顿,席间更是老泪纵横,大概是人年纪越大越想安定吧,看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高小宁过了几天也搬了,换成了一个卖建材的,小区里的商店又黄了一家,春天,好像一切都在变化一样,我们并没有庆幸有少了一个对手,浮浮沉沉的就是这么回事,明天关门大吉也可能就是我们,不过我相信以我的头脑,如果没有大的冲击,山麓就会屹立不倒的。

如果我的小弟弟和山麓一样坚挺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性能力超强可是却没有女人,我性能力平平,天天还左拥右抱的,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

马上就要春分了,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真正的春天,就要来了,这天,我提议用一场激烈而隆重的性交来迎接春天。

两个女孩笑得合不拢嘴,问我如何才算激烈而隆重的性交。

我说就是在性交前举行个仪式,向过去告别,向未来祈祷。

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你先做个示范吧。

我说好。

我跪在小屋的中央,郑重地说:先总结一下过去,经过两年来的努力,山麓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身边还多了两个大美女相助,解决了帮手问题,也解决了寂寞,感谢上苍!

对未来的期望是这样的日子可以继续,有更多的美女加入这个行列。

“说什么呢,重新许愿!”

我又重新许了愿望,希望我们三个可以快乐地生活,没有疾病和灾荒,没有风波和争吵,同心协力,办好山麓。

明明对过去的总结是:漂泊已久终于在山麓落脚,并且过得很快乐,虽有波折但没有被命运所抛弃,感谢上苍!

对未来的期望:希望一切都好,三个人快乐同住,永不分离。

林倩对过去的总结是:荒唐的青春和不快的记忆在山麓得到了救赎,感谢上苍!

对未来的期望是:希望明明姐姐和小山哥哥早日结合,生个大胖小子,自己好做干妈。

她在许愿的时候,我已经把明明剥得精光,像个赤裸的小绵羊。

林倩马上就加入进来,她的乳房挺得好高,像两座难以逾越的山峰。

我跟明明说,我们先把妹妹弄上天,明明笑着说好。

我把跳蚤拿出来递给明明,明明试探着把它打开,小脸立刻变得红红的。

我吻着林倩,揉搓着她硕大的奶子,林倩十分配合,双腿打开,把小穴完全暴露给明明。

明明把跳蚤放在了林倩的阴蒂上,林倩立刻呻吟起来,嘴里的舌头更加地狂乱,淫水像小溪一样汩汩地流出,明明又把跳蚤塞了进去,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摩擦。

“啊……明明……姐……好……舒……服……”

她的声音另我的手抓得更加带劲,慢慢地吻她的脖子,咬她的乳头。

“啊……啊……小……山………哥……我……要……我不……行……了。”

我把鸡巴放在她的嘴旁边,问:“是这个吗?”

林倩张开大嘴一口叼住,开始速度越来越快地吞吐起来。

一个人吃我觉得还不够爽,我给明明使了个眼色,她也爬了过来。

就这样,鸡巴在两个小嘴里来回地穿梭忙碌着,光是用眼睛看就刺激得不行了。

两个女孩在胯下淫靡的样子,对小弟弟来说也是种别样的刺激。

终于,我到了临界点了,我用手撸了几下,然后把鸡巴一顿狂甩,精液淋在两个女孩的脸上,头发上,嘴里,身体上,就像给她们洗淋浴。

我用手把精子刮下来让她们吃掉,“吃点春天的精子,一年都会有喜气。”

“缺德。”明明笑着说,不过还是把送到她嘴边的精子吃掉了,林倩就更不用说了。

我得意极了,片刻,鸡巴又恢复了生气,我舔着明明的小穴,手指不忘摩擦林倩的阴蒂,当明明差不多的时候,我的鸡巴直捣龙宫,几分种之内就把明明送上了欲望的颠峰。

我对自己第二次做爱时候的能力是相当满意的,插完明明之后,又接着插林倩,最后,我和林倩一起达到了高潮。

三具赤裸的身体在不大的屋子里铺开,喘息着,就像春天里光着屁股戏耍的顽童,无所顾及地快乐着,吮吸着春天的味道,一切看起都那么的美好。

20号那天,正好是春分,门口有几个小孩快乐地放着风筝。

我看着他们,好像看到了童年的我,风筝飞得好高,好远,孩子们快乐地奔跑,欢叫,我真想加入他们的行列。

“小弟弟,风筝借我玩下,好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声。

“不行。”小弟弟们拒绝的好痛快。

这时候,明明出来了,她看着我,似笑非笑的。

“小弟弟,借给姐姐玩会好吗?”明明温柔地说。

那帮小孩主动把风筝线交给了明明,说:“姐姐,给你,姐姐真漂亮。”

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哎,现在的电视节目,都把小孩子教坏了。

明明走了下去,东跑一下,西跑一下,眼看着风筝就要落了下来。

这时候就会过来一个小男孩把风筝重新放高再交给明明。

明明开心地笑着,得意地看着我,我也会心地笑了,行啊,不管怎么样,你快乐就好!

晚上,我打电话和家里说明了一切,妈妈当然也很高兴,就是对明明的身高有一点微词,不过,这对我来说不重要,他们永远会支持我的。

四月的一天,我把明明带回家,见了面之后,老妈就喜欢得不行,而且说一点都不矮,还埋怨我尽瞎说,但是明明确实是一米五六,没法子,如果一个人招人喜欢,缺点也就容易被忽视了,这样更好。

两家的老人也愉快地通了电话,等有钱买了房子以后就可以立刻办喜事了。

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地来了,平平淡淡的,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真想看到明明穿婚纱的样子,不用想,一定漂亮得不得了。

回去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婚礼还商量了好几天,后来发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房子呢,也就热闹几天就过去了,不过,日常用的东西,却一点点地积攒起来。

这天,一直用得好好的电饭锅突然罢工了,两个女孩怎么捅都不亮,这个小电饭锅陪我两年了,当时买的就是便宜货,现在寿终正寝,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我对明明说:“我们上街买个好的吧,反正将来也得用。”

明明笑着说好,林倩撅着嘴说:“又得我留下看店了,太不公平了。”

我们两个答应给她买个新的漂亮的手机,她才高兴地接受了任务。

春天的大街上,大家好像都笑得很开心,冰雪一点点地融化,风吹在脸上,异常的舒服。

“从来都没觉得春天如此美好过,今天才发现。”明明挽着我的手说。

“因为以前没有约会的心情,季节当然也就淡漠得像一个符号。”

“此话怎讲?”明明笑着看我。

“你等着我给你讲大道理吗?”

“是啊,谁让你懂的多!”她一定是在讽刺我,看她的表情都把她出卖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其实很简单,牵了这只手以后,你就有心情和幸福交集、和春天相约了。”

她看了我那只手,又看了自己的手,眼睛一亮“有道理,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们说说笑笑地来到街里的超市,选了一个名牌电饭煲,价格是以前那个的十倍还不止。

我抱着巨大的电饭煲排着队,有个女孩站在我前面。

付钱的时候,她一回头,我当时呆住了,那个女孩也是。

这,好像是江月,怎么会碰到她呢?

出来的时候,江月对我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我吗,江月?”

我回答:“当然记得,怎么这么巧啊,你现在好吗?”

“挺好的,我快结婚了,这个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

明明礼貌地微笑着说:“你也很漂亮啊…”

我伸出手说:“恭喜你,祝你幸福。”

江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好像把我从高中看到现在。

她和我握了手,说:“同喜,你们也快了吧?我先走了,再见。”

和她道别后,明明问我:“她是你高中同学吗?”

我捧着电饭煲,神秘地对她一笑,说:“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明明说:“当然要听了。”

“听了你可别跳脚。”

明明把两只手举起来,说:“我保证。”

我说:“我们边走边说。”

“快说吧,每次说点什么的时候总是卖尽关子。”明明埋怨道。

我想了想也是,从年龄到名字,我还没有一次痛快地告诉过她呢。

我调整了一下语气,一手捧着锅,另一只手拉着明明慢慢地走。

“那时候………………”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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