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手机的闹铃响了。
一条赤裸光洁的手臂从被窝中探出,摸了几下才摸到吵闹的手机,阿贝尔拿到它缩回被子里,睡眼朦胧地打开,关掉闹钟。
“……这幺早?”
床上的另一个人伸手拿走她的手机,丢在枕头边,精壮且布满伤痕的手臂揽住她,连被子一起拥进自己怀里。
“嗯,早上有导师的课。”她转过身,亲了口抱着她的男人,“我先起床,你要吃早饭吗?”
“不急。”男人闭着眼回吻,含含糊糊地说,“还有重要的事没做……”
“菲姆斯!”她一脚踹上他腹部,男人的性器又擡起了头,他一做就是几个小时,会赶不上导师的早课。
菲姆斯握住她的脚踝打开双腿,微眯着眼睛,亲吻逐渐向下,一口咬住她满是指痕的双乳:“我尽快。”
肏了一晚上的穴口红肿绯糜,菲姆斯舔了下手指,把它插进穴中扩张,修长的手指在她腿心进出,不一会儿就带出大股水液。
“阿贝尔的身体真敏感。”菲姆斯叠起她两条腿,粗硬的鸡巴抵在花穴上,棍身蹭了几下沾满滑腻的淫液,一个挺腰就把肉棍捅了进去。
“嗯……好胀啊……你快一点……”
她拱起腰贴上他,嫩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沾满口水的乳尖微颤,双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
“阿贝尔的小穴在吸着我呢,真的要我快一点吗?”
菲姆斯掐住她脸颊,在她脸上留下一块红扑扑的印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又粗又大的肉棒裹满淫水,一下又一下肏干敏感的小穴,敏感点被反复戳弄摩擦,她仰着头,强烈的快感让她抓紧身下的床单。
“你好烦啊,扣了分数你要怎幺补偿我嘛?”
阿贝尔盘住他有力的腰,摆了摆腰臀,开玩笑地说:“不会想用这个吧?”
菲姆斯呼吸一乱,一下没控制住力道捅进最深处,龟头直直顶进子宫口,破开宫腔插了进去。
她呜咽一声酸了腰窝,眼泪唰地就落下来。
“阿贝尔不是很喜欢吗?”他托住她软下去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枕头上,下半身狠狠地撞进去,“都高兴哭了。”
她眼前一片模糊,被干得爽得不行,张开嘴发出细碎的呻吟。
菲姆斯向上擡了擡她的腰,俯下身体堵住她的唇,这样的姿势让他鸡巴更深入填满甬道,每一处媚肉都被熨帖地挤开,他腰腹动作不停,几乎要把整根肉棒捣进去,股股淫水不要钱似的淌出,顺着两人湿滑的交合处流到床单上。
“嗯哈……唔……”
阿贝尔的所有声音被他吞进口中,与她香软小巧的舌头纠缠,她被肏得神志不清,呻吟也被伸进来的舌头搅碎,只能发出情欲上头意义不明的呜咽。
身上的男人还在疯狂地肏干,快感越积越多,已经积累到快要决堤的程度,又酸又涨的极致快感近乎癫狂地冲刷着身体,阿贝尔被堵住唇,抽噎着高潮了。
痉挛的肉壁咬着他的性器,他又重重地捅了好几分钟,松开她被蹂躏得嫣红的唇,掐着青紫的细腰全部射了进去。
菲姆斯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接过她又踹过来的脚丫,听她没什幺威慑力的骂他:
“你又射进来!你又不带避孕套!”
她软绵绵的声音更像是在嗔怪,菲姆斯抱住她一头倒在床上,低头亲亲她高潮后红扑扑的鼻尖。
“嗯,怀孕了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