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没人爱的时候会哭,被爱被关心了也会哭。
沈遇白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用仅剩的体温给沈如烟取暖,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沈遇白擡手,想替她把眼泪擦干净,又怕手太凉。
“囡囡。”
冰凉的唇复上额头,沈遇白动情地吻她,嗓音有些沙哑。
“怎幺了?”
“没什幺。”她的声音模糊不清,本来还没这幺想哭的,沈遇白温柔的腔调好像加快了眼泪的催化的速度。
“外面冷。”他用手背将自己的脸搓热,然后紧紧贴上沈如烟的,沈遇白的呼吸均匀而炙热,“你想去哪,我送你。”
“回家。”她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沈遇白像一张网,揽住了她所有不安的情绪。
对方目光闪烁,然后认真地冲她笑。
“好。”
“我们回家。”
沈遇白将她的手死死拉住,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再次跑掉一样,来到停车场,刚坐进车里,沈如烟用尽力气将他按在主驾上,两片干燥的唇触碰在一起,没过多久就湿润了。
“等一下。”沈遇白不似她那般急切,“到家再说。”
沈如烟撩起裙子往他身上坐,沈遇白扶着她的腰,一脸宠溺地笑。
“别急。”
“在这里会着凉。”
沈如烟火急火燎地掀起他的毛衣,沈遇白一把按住她的手,语气严厉了几分。
“囡囡,车里空调温度还没上来。”
“听话。”
“我难受。”她坐在沈遇白的腿上蹭来蹭去,短短几天未见,她的下身就极度渴望某个物体的侵入,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她想要哥哥。
“我要上床。”她说得轻佻又大胆,明明身下坐着的东西越发坚挺,沈遇白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谁允许你这幺坏的。”
沈遇白弯着眼,一边把玩着她衣服上装饰的黑色丝带,另一只手伸进裙底,他也不动,只是静静看着沈如烟。
车内温度急剧上升,沈如烟擡着手,意图解开胸前的扣子,沈遇白敛眸,道:
“还是想要我?”
他食指的指节绕着沈如烟的穴口,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长袜,沈如烟咬着唇,身下的液体一点点溢出,她软着声开口:
“想。”
沈遇白替她褪下袜子,指腹上沾了些湿热的东西。
他将一根手指探入甬道内,沈如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
“哥哥。”她趴在他身上低语,像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呜咽,沈遇白腾出一只手安抚她的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穴内继续探索。
“囡囡。”
停在背上的手移至脖颈,沈遇白掐得她近乎窒息,而身下的快感是诚实的,沈如烟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汹涌起伏的海面,不由自主害怕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又加了根手指,光是这样浮于表面的调教已经让她近乎高潮,沈遇白伏在她耳畔,炙热的气息均匀地撒在面颊,沈如烟只觉得好像有小虫子在一点点啃噬她的心,难受得哼出声。
“告诉我。”
“再也不走了。”
沈如烟试着找他的唇,不料沈遇白已经猜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他下意识往后仰,语气严厉了些。
“沈如烟。”
“看着我说。”
湿漉漉的液体顺着手指的轮廓滴落,沈如烟弓着腰,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她对沈遇白的渴望到达极点,此时此刻对方的任何要求,她都乖乖听从。
“不走。”
女孩香甜的气息攀上沈遇白的脖颈,他滑了滑喉结,沉寂许久的情欲瞬间迸发,沈如烟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坐进一根坚硬无比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