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陆荒时的怀里,能清晰感受到刚射精的男性器官,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股缝里,恶作剧的往里顶进。
周黛知道陆荒时因为被下药了才会这样,不然,他连碰都不会碰自己,毕竟这副身体早就肮脏不堪,早就不是他认识的周黛。
陆荒时的手没有松开,单手拉下她的内裤,把人的腿放在自己敞开的腿上,从下方抚摸着湿漉漉的女穴。
“我想进这儿。”
一语将周黛的思绪拉回到十年前,他们躺在窄小的宾馆里,身体赤裸的平躺在单人床上。
陆荒时架起她的双腿,撑在她上方,小心翼翼地地问:“我能进那儿吗?”
羞得浑身通红的周黛捂着脸,听到他这幺问,勉强地发出一声回应。
“哪儿?”
陆荒时“啪”地打开床头灯,刺眼的白芒让周黛紧张不已,羞赧地挣扎起身,想要把关上灯。
十七岁的少年用手指捅了捅她身下幽蜜的肉缝,轻喃:“就这儿,出水了。”
周黛敏感地嘤咛一声,啪地把灯关上,两腿下意识的夹紧。
“不..不行..”
从小到大她都循规蹈矩,唯独遇上陆荒时之后,周黛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甚至被他拉来开房,在这个难闻的宾馆里做爱。
“为什幺?”
少年不断地逼问他,周黛看出了陆荒时真的很想,但只要自己不松口答应,他也绝不会乱动。
这就是陆荒时跟别人的不同,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强迫自己,不像其他的小混混,把人哄到手之后,就不会当回事了。
在屡次三番的追问下,她终于胆颤的坦诚:“我...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以前在高中就听说很多同学怀孕流产,现在陆荒时还这幺小,万一真怀孕了,他肯定负不了责任。
少年抹去她的眼泪,正值变声期的嗓音,沙哑中带着怜惜:“我就是说说,你要害怕,我就不进去,周黛不哭了。”
陆荒时抱起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似的。
周黛比他大了六岁,可在陆荒时面前,她始终都是个宝宝,需要哄、需要宠。
身体被性器顶开,直插地周黛双眸失神,他坐在陆荒时的身前,粗壮物体顶的她身体上下耸动。
“啊...”
她忍不住痛哼,长驱直入的炙热让她爽得两眼失焦,又粗又大,唤醒了周黛沉寂已久的身体。
情欲火速滋长,穴肉被绞鼓出汩汩液体,水声淫靡,在穴口飞溅。
魅惑人心的呻吟盛满了陆荒时的耳朵,他不知疲倦的驰骋在周黛的身体里,索取着更大的快感,满足不已。
炽热的器官在深不见底的阴道里剐蹭,不断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液体,他感觉自己要被周黛融化,恨不得能与她成为一体,紧紧相连,永不分离。
难以抑制的情潮不断翻涌,周黛香肤生汗,丝滑睡衣下,胸前两坨沉甸甸的乳肉坠痛难当,等着人去抚慰。
可是陆荒时的手除了掐在腰间,就没有再动的意思,连基本的抚摸都吝啬。
周黛知道,陆荒时不喜欢,或者说接受不了现在的她。
她闭眼努力装作享受的样子,只是心里还是控制不了的发苦。
“啊...啊..慢点...”
突然开荤的陆荒时,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蛮肏,每次都像是把她钉在铁柱上,操的穴肉痛麻不已。
周黛张嘴连连娇喘,呻吟声哀婉娇转,自给自足的隔衣揉着身前两团软肉。
缠绵的交欢声在夜色中传开,暧昧横生。
周黛被内射后,就软软无力滑坐到地板上,被释放在小穴里的精液从肉缝中流出,淫乱污秽地在地板上流漫。
她微微醒神后,用手臂撑着沙发,两腿打颤地从地上站起。
陆荒时却把她一把拽过去,紧紧扣在怀中,压倒沙发里。
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双腿扯着刚被疼爱过的花穴,传来痛意,她不适地闷哼一声。
宽敞的沙发要躺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勉强,就像小宾馆里那样拥挤,他们必须紧抱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陆荒时压在她身上,脸埋在他的耳朵旁边,一动不动,扶着性器再次挺入。
“唔...啊...慢点”
沙发被陆荒时的动作微微挪动,周黛侧卧着被肏干,硕大的硬物撞顶着不同角度,弄得她哑声呻吟。
“啊..轻点,太深了...啊..嗯..”
陆荒时把她的腿顶起来肏,黑夜里,趴在她身上像狗一样低喘。
周黛被肏得眼睛通红,半边身子都被压麻,身体极大地程度的被肏到瘫软。
等到陆荒时终于射出来,她不可控地抖了抖双腿,心跳慢慢平稳。
陆荒时还是抱着她,东西也不肯从里面拿出来,周黛摸着他身上濡湿的衬衫,哑声说:“换件衣服吧,会生病的。”
陆荒时不予回答。
不一会耳边就传来微酣,那均匀的呼吸,像是累坏了,周黛始终没有忍心叫醒他,任由对方把她给染湿。
周黛给自己壮胆,用没有被压住的右手,轻轻把陆荒时碎发撩起。
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褪去了稚嫩,变得锋利无常,阖上的眼睛也没有以前的年少意气,而是换上了世故圆滑,总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带着几分狼性的危险。
周黛看不透陆荒时的想法,也不明白他的动机。
可她知道,这就是陆荒时,即便岁月改变了他,但依旧是十年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