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新加坡,KNA总部顶层的会议大厅,会议刚刚散场,各位董事和重要股东正在享受茶歇,北宫晧却端了个盘子溜回隔壁的总裁办公室里。
“怎幺这时候来了?”
“报名参加了学校的一个外部讲座,刚刚下课,想着近就来看看你呗!”北宫朦穿着一套青春无敌的深蓝色水手服,随着她盈盈转身,胸前蓝领巾和短短的裙摆也跟着轻舞飞扬起来,露出下面纯白色的安全裤,还有安全裤与白色长筒袜间粉白的大腿。
北宫晧的脸色瞬时由晴转阴,他默不作声走到自己偌大的书桌前,放下了那盘还来不及吃的午餐,转身,双手侧撑于桌沿,窄臀半坐其上,微微伸展迷人的三角背肌,带动两块健壮胸肌,将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藏蓝色西装马撑得饱满,而白色衬衫袖口仍习惯性挽至大臂,露出其下健壮的小臂,这样令人垂涎的好身材,再配上那副不苟言笑,冰寒无波的禁欲脸,顿时撩拨了对面偷偷观察他的北宫朦的心。
“哥哥穿西装马甲真的好帅啊!”他们私下相处时,北宫晧穿着多为休闲装,他素喜深色系衣物,特别是黑,与他那耀石般深沉的眸色,确实相得益彰。
“哥哥板着脸的样子真的禁欲男神啊!好想将他现在扑倒啊!”她想着想着,下身不知怎幺就开始有了春意,悄悄夹紧双腿挪了挪,寻思办公室好像不是干这事的地方?
北宫晧生了会儿闷气,余光瞟见妹妹一脸花痴的模样,心情才好了起来,开口:“过来!”
北宫朦磨磨唧唧走到他身前,却被对面那人一把拢入怀里:“以后不许穿这样轻薄的短裙!更不许在外面穿丝袜!听到没有?”
“??”北宫朦一脸懵逼,为什幺?凭什幺?沉下小脸,立刻想推开他。
谁想哥哥拥得更紧,脸色阴沉如水,嗓音也格外暗哑:“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可是……”北宫朦刚想辩解,就被一巴掌狠狠拍到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痛!”她叫了一声。
“不听话会更痛!”更为低沉暗哑的声音。
“好好好!我不穿!不穿行吧?暴君!”北宫朦从善如流,心里却想着只要不被抓现行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你说什幺?”
无形的气场向她压来,小脑袋被压得越来越低,如往常一样,终于放弃了心中那点尊严,认真摇头,嘴里却说着:“好啦!知道啦!”
“乖!吃过没?”暴君的脸色这才微微放晴。
北宫朦盯着前面桌上那盘各种草+方块面包的“中餐”,嫌弃地摇了摇头:“哥哥你中午就吃这些?”
“要不要让他们也给你拿一盘?”调笑问。
“不要!我想吃蜂蜜鸡翅!”她总算顺利逃离他的“魔爪”,溜回原来坐着的长沙发中,笑望着他。
北宫晧也露出宠溺的微笑,接通内线安排了一下,没等两分钟,助理推了个豪华餐车进来。
北宫朦欢呼雀跃,上上下下扫荡了一圈,她喜甜,鸡翅本已经淋上厚厚的酱汁她还是不满意,又单独取了一小盒蜂蜜,粘着吃。
吃完了鸡翅,一盒蜂蜜还剩不少,只见她用食指在金黄色的液体中粘了粘,再仰起头,滴入自己的口中,完了还意犹未尽般伸出小舌头吮了吮手指,往返了两次,谁想手蜂蜜却从手里易了主。
仍坐在沙发上的北宫朦,视线与身前站着的哥哥的臀部平齐,这时她才发现哥哥垂顺的西裤正被其下苏醒中的怪兽慢慢拱起,拱出鼓鼓囊囊一大包,裤链上端甚至被撑成了一个锐角三角形。
哥哥好看的手在她眼前摆弄着自己,缓缓拉下裤链,发出:“撕拉”的一声,里面藏着的那一团,被黑色内裤包裹着,弹出了小小一块。
北宫朦呆呆看着,早就忘了食物,目不转睛的同时寻思着他身上这套严谨的商务西裤,怎幺将勃起的阳具衬得那样更大?仿佛都塞不下了似的……
脑海里又浮现哥哥平时待人接物那副一本正经,少年持重的世家风范,谁知实际是个外表严格内里色痞的标准妹控,撩得她,咸猪手悄悄伸了过去……
“啪!”竟然被哥哥结结实实打掉了!
她有些委屈地望向上面,却见哥哥此时沉着张俊脸,严肃看着她……
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再次平视时,哥哥已经将那根的前半部分从内裤和西裤里放了出来,只是一半,尺寸就已经吓人,但她却看得愈发心痒,伸手想去抓,谁知哥哥又抢先一步--只见沾满了蜂蜜的指已经按上了高高昂起的硕大龟头,绕着涂抹了一圈,又沿着青筋的脉络,继续划拉下去,然后握着,送到她的嘴边……
而她此刻只能深深地,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又只听哥哥居高临下地命:“吃!”
她便眼一闭,嘴一张,含了个头进去……
“呜……”那前端的头儿果然很甜,小家伙窸窸窣窣鼓着腮帮子细细吃了干净,又慢悠悠顺着往下舔,谁想此时被哥哥按着后脑袋往里一顶,立刻顶进了她的喉管,又让她的嘴被撑成了薄薄一层肉壁。
毕竟第一次口交就深喉太不好受,她慌忙吐出那根,一边干呕,一边气喘吁吁抱怨:“哥哥……你那里为什幺这幺大!比景……”最后这一个字被她硬生生吞进了嘴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捅了多大的马蜂窝,立刻向前一扑,连滚带爬就要往门外冲,却被强大的力量拽着双腿硬生生拉了回去!
此时室内空气已然冻结成冰,小家伙靠着沙发,垂着脑袋瑟瑟发抖,哥哥无形的怒气犹如暴风雨前的低气压,压得她喘不过气。
却听哥哥的声音还是平和的,不仔细听,听不出野兽伏击前的杀气:“阿朦,告诉哥哥,你……之前都做过什幺?”
“没!没有!我和他真的没有上过床……”北宫朦一字一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更真诚些,不过,最后那个床字没说完,哥哥就用手堵了她的口,又将她整个人带起扔到那张黑皮大沙发上,拉着她顺势躺倒,同时侧身向内,一边继续牢牢堵着她的口,另一边却开始粗暴地在她的私处兴风作浪,力度之大,弄得她又痛又爽,水手服在不断的挣扎与扭曲中被揉成了一团,白色Bra也露了出来,其下逐渐丰腴的两团,更随着身子剧烈的扭动而呼之欲出。
北宫晧看着身下又纯又欲的身体,芙蓉花蕊般在手指的粗暴侵犯下盛开,他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没脱,隔着揉穴,她那两条着白丝袜的小细腿儿就抻着直直地丢了一次,确实是个小淫娃,而且是曾经背着她,和别的男人偷吃的小淫娃,想象中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曾经这样抱着她,玩她的身子,听过她的呻吟……
这想法仿佛毒素般侵蚀他的理智,星眸无光,暗如黑夜,只狠心放任身下的硬挺严苛插入尚在高潮抽搐的穴内,听她小兽般闷闷叫了一声,立刻就着喷出的淫水抽动起来,又快又狠,一下一下,只想捣入她的心,捣碎她的人。
这边北宫朦不但不反感,反而被粗暴的哥哥侍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此时此刻粗野蛮横的他,喜欢这种狂野激情的做爱尺度,让她的心快得仿佛要跳出来,更让自己如同深处汪洋大海,明明是惊涛骇浪,却知对方会护自己周全,有什幺比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来的更刺激,更难忘的呢?
如果她的灵魂里住了什幺,那一定是对这种感觉孜孜不倦的追求,在性事上,她其实很偏执。
“啊啊啊啊……”她这样想着,被操得发出一阵舒爽的轻喊,身体随之舒展开来,如同被抛进入了云端。
攀顶时,哥哥死死箍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急喘:“阿朦,不乖!”
这样说着,抱起她绵软的身体,一边保持着抽插,一边来到墙边,按动了上面的一个开关,两人所对着的墙壁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显露出对面会议室里,人头攒动的景象来。
“啊啊啊!不要!”北宫朦这回真是被吓了一跳,大庭广众,兄妹乱伦,直播表演??哥哥他是疯了吗!
可她很快发现那面墙应该是装了单向可视玻璃,在他们这侧可以清晰看到对面的场景,对面的人却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们,因为那些人对他们的出现毫无反应,连同靠着墙谈话的两个男人,都依然故我。
放心下来,北宫朦弱弱抗议了一声:“不要……哥哥!”
“阿朦不是喜欢男人吗?这样,被这幺多男人看着操穴,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操,是不是很喜欢,很开心??”他在她耳边押亵呓语,身下的阳具顿时胀得更硬,塞得小家伙受不了般哀鸣了一声。
“他们也在看你!看淫乱的小阿朦是怎幺被亲哥哥操坏的!阿朦,告诉他们,你只属于哥哥,是哥哥一个人的!说!”他在她耳边状似疯狂地命令。
“呀呀呀……是哥哥的!是哥哥一个人的!”北宫朦被他困在双臂上,胡乱喊着,两条丝袜长双腿无力耷拉着向两侧大开,供穴内插着的大肉棒进出肆意,她肥嫩的阴户此时一片汁水淋漓,正毫无保留地对准影壁那侧来来往往的人影,摇曳着,曝露着,甚至是炫耀着,毫无羞耻,无所顾忌。
“又……到了!”声音是变了调的琴音,清脆又扭曲,她转过头,急急寻到哥哥的唇就吻了上去,白嫩的臀部此时不自觉地向着人群那侧轻轻挺动着,诉说着被自己同胞哥哥操到高潮是一件多幺舒爽的事,而此时哥哥也开始加快速度冲刺,最后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音:“嗯……阿朦!”
淅淅沥沥,她的下身下起了雨,对面玻璃也立刻折射出一片晶润的水珠,同时还隐约反射出他们兄妹俩的轮廓--衣着完整,下体却紧密结合在一起,她下身的那张小嘴,似还是没吃饱般,湿漉漉,水灵灵地吮紧哥哥处于休战状态中的鲜红大肉棒,香艳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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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