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着亲着就变了味。本来只是亲女人耳朵的外轮廓,男人辗转一番又伸出粗厚的舌头往耳朵里舔去了。热气往女人耳朵里飘,飞快地充斥女人的四肢百骸,触发心脏猛烈跳动的机关。
早春的温度还是低的,况问戒本有些体寒,现下男人猛烈地凑近,炽热的温度传递,问戒的身体也变得很热,心脏怦怦响,因这狂躁的侵袭。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个吻,眉头紧蹙,道姑帽下的小头混乱地摆动,谁想男人舌头灵活得很,随她幅度如何变换,紧跟那莹润的小耳朵舔舐。一些涎水,流到了女人耳朵下的嫩肉,也被男人舔干净。问戒急得往后退,想离开,被男人扯回怀里拥吻。被他两只结实的臂膀箍在胸膛里,承受他强势的吻,舌头游离在口腔脆弱的四壁里,掠走她的呼吸。
身子渐渐软下来,依附着身前壮硕的男人,于醒把她的嘴巴亲透了,粗粝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流离,四处揉捏。去亲女人细嫩的脖颈,粗哑的声线喘:“姐姐好软。”手已经猴急地扯开女人的衣物,扒掉深绿色的肚兜直抵女人底下起伏的肉波。
问戒扬起头颅,原本紧贴着头皮的灰帽子有些歪了。她难受地喘气,这太生猛,也太温柔了。于醒粗粝的大手偏偏骨节分明,每一次在问戒的奶子上揉搓都一分不差地压在上面,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来。可是在男人看来,姐姐的眼角垂着,想要上去上不得,风情万种的——就是想被鸡巴肏了。听她狼狈的气声,鸡巴也忍不住要爆了。
于是两只大手把奶子聚在一起,挤起好深一条沟,亲吻从脖颈落到深沟里,从奶子最拥挤的地方往上不停地舔,然后问戒眼睁睁地看着这颗黑色的头颅摩擦着她的胸部,一口咬住两颗乳头嚼着吃。
他两只粗糙的大手把她的胸部紧扶着,舌头时不时舔舔她的奶头。真的要疯掉了。明明他今年也将要及冠了,不晓得为什幺总喜欢吃女人的奶子。问戒有种在哺育孩童的错觉,下身水流地欢快。
问戒擡手碰男人的脑袋,“别在外面啊。我晓得你叫观里的道姑……们去别处了。在外面还是……不好。”
于醒又嚼了一会儿,眼神像呆了一样,其实心里默念着在外面也行。一瞬又把女人抱起来奔旁屋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把女人扔床上,扒掉裤子就插了进去。于醒舒爽得喘息,总算是肏进小逼里了。在小女人压抑的呻吟里,于醒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奶子也没有落下。
也算是利剑归鞘了。
新的一天,新的一轮肏干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