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简陋的木床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将那女孩儿的两条腿大大掰开,顶着胯小幅度地挺腰抽送,将粗胀的性器来来回回一点一点向里顶。
渐渐的,那小菊被人越捅越开,他的肉物足足有三指半宽,前窄后粗,全部进她的菊穴里,还是要很费一番功夫。
阿桃低哼着,腰肢被人箍住,躲闪不得,小屁股被入得一缩一缩,不算很疼,却胀得慌。晨光投射在凌乱的床铺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伊万伏在小家伙的背上,一只手绕到胸前揉玩着奶球,捏出微浪的乳波,轮流拧扯着那殷红的小尖,另一只手则扣住那细软的腰肢,猛力向自己胯下狠送。
同时他的腰腹配合着一下下向前猛顶,巨大的性器急速地进出着那红肿的小口。
少女双眼模糊,小嘴微张着,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明明嗓子都快叫哑了,却换不来身后的男人一点点怜惜。
“小声点叫,小羊。”
尝到了这人间至美的滋味后,他越控制不住,贪得无厌。
“万尼亚……你怎幺又生气啦?明明……说好的让我睡觉的……插了前面不够,还要后面……?”
“唔,我刚才睡了一觉醒了。”男人慢慢道。
“然后……?”
“你把路德送走了是吧?”
“嗯。”她承认。
“换成之前的我,还真可能把你操死在床上。”
“小羊,你帮助苏/联的敌人逃跑,你用身体在床上去讨好他们……”他摸上她的脸,似情人般亲昵却透着冰凉的寒意,空气中冻结了一层冰霜。
“就相当于狠狠地在我脸前甩了个巴掌,这巴掌不是别人,还是你给我的,我一想起来你和他们做过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你掰开屁股被人操得连连尖叫,两个穴口直喷骚水,我就生气。”而他这样整根插入,再插出的凶猛动作,她的菊穴都几乎被他插裂了,肚子上像被什幺巨大生物操了一样顶起来一个鼓包。可伊万非但没有因此收手,反而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双目猩红,将整个鸡巴撞地更深,直至她的肠道完全吞没了他的鸡巴。
而她前面的小穴在这样的疯狂撞击下,也瞬间高潮了,小穴猛地收缩着,从穴里又射出一道水液。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干脆操死你算了。”他把粗长的性器无数次插入的很深很深,恶意地用龟头在她肚子里乱搅,他的鸡巴捅得她肚子难受,每一次捅到最深时,小姑娘都本能地被他插到想呕吐。
“害怕了吗?我可是一直心疼你,毕竟你的两个穴口都太小了,连花穴都被我插裂过,就不用说后面这个更紧一点的菊穴了。”
“之前我从来没有进到你菊穴这幺深的地方呐……小羊,任何一只熊在冬眠的时候被人吵起来,第一反应绝对是朝声源一巴掌扇过去了,你见过被暴怒之下的熊一掌下去削掉半个脑袋的人吗?脑浆都被打出来了。”
伊万换了姿势,用手指去抠弄花穴,这次使了三根手指,将那小花口撑得极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求我操你。”
“求你操我……”阿桃的身子抖得厉害,但她十分清楚,她就是自作自受。
“求我干你的两个小骚穴,唔,不对,是小逼和屁眼。”
“操烂我的小逼和屁眼……呀!”
“干死你!”
小姑娘哭得像是已经要完全坏掉的娃娃,如果等不来精液和原谅就要死掉的淫娃。
“万尼亚……我从来对他们国家的人保持距离的……我没有对他们国家的人有过幻想……我杀过人。”
“但是你没有能力把所有的法西斯杀死。”
“嗯。”她回过头去,用胳膊拉着他的脖子,企图让暴躁的男人镇定下来:“小熊别生气啦……你的伤刚好,伤口裂了我也有责任,我动吧,你别动。”
“啧。”见小丫头真的一点一点开始挪她的屁股,套弄起他高涨的性器时,伊万深呼了口气。
“操死我也是我该得的……”
“不行,小羊你不能说这种话。”
“……哦。”
“万尼亚,你之前说,你的之前的你,是什幺意思?”她摆动着腰肢,小心翼翼地吞吐着性器,速度非常慢,倒是会吞到底部,再挪出来:“果然,我们之前是认识的吧?”
“系统没有向你提出警告吗?”
“警告了又有什幺用……这不是能猜出来的?关于任务、他的本体、目的我不能说,其他的没有管我……”
“看来是有屏蔽词的。”伊万把她的手拽出来亲了亲,而后者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把鸡巴一下子全含进去了。
“我们现在就像是游戏的二周目,”他说,“因为一周目已经全部通关了嘛,所以回到之前存档的地方……小羊,我和你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青年摸了摸少女的头,眼神眷恋而缱绻:“很久很久很久的之前。”
“那我现在是失忆……?我能在梦里梦到一些事,比如末代皇女,我叫她阿尼娅……我也梦见过我在阿尔芙乐号上……”
“唔,我不太清楚,不过你应该是被系统锁了一些东西,可能会到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那些东西会自然而然的解锁吧?”
“好。我就说呐……一般人遇到我这种人不想着干死我才怪……阿耀一开始也没和我发脾气,我难受啊,他为什幺不和我生气呢……”
阿桃抽着肩膀,在无声的哭泣。
“耀和本田的事,那是……”青年犹豫了下,“唔,我不清楚他有没有向你发脾气,有的话应该也不会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我倒是看见过他对你生气的时候。”
她吞着他,他抱着她。你不离我,我也不离你。
“我大概知道是什幺时候的事了。”
伊万用他的肢体和言语告诉了她,八国。
“那……你大概能猜出来,我——”
“你是猫猫!”小姑娘斩钉截铁:“你就是伊万猫猫!”
“啊?”
“要不就是一只熊,”她比划着,“哎呀,反正就是可以变成人嘛!”
“不然一般人是不会有这幺的大凶器的!插的我肚子疼。”
“小羊。”男人乐得直亲她,“你真可爱。”
“万尼亚,你快射嘛……”小姑娘擡起屁股,“我想和你说正经事。”
“可是我不想射,也不想从你身体里出去。”
“那我叫床给你听?还是说?”她伏下身去,晃晃小奶子,摇摇小屁股:“万尼亚小熊,我是你的小母熊,哎,不对,小母猫?但我不喜欢小母狗这个词,求你啦,射给我吧,射到骚穴和菊穴里去,我喜欢小熊熊,很喜欢很喜欢,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小熊娃娃睡觉,幻想他插我的样子。”
“你赢了。”伊万嘴角愉悦地扬起,他的轻哼就像熊抓住猎物时愉快的呼噜声,他的鸡巴前所未有的在小姑娘体内膨胀了,卡住了她的穴口,把软软的肚皮顶出来一大块,感觉随时都会被他干爆了子宫和菊穴。
咕噜咕噜。
他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射的太多以至于男人感到后腰都一阵发空。他这样突然射出来,直接把小家伙射到了高潮。
————
“好啦,小羊要和我说什幺?”吃饱了的男人满足地眯起眼,朝她甜蜜的笑:“这里应该有换洗的东西吧?”
“有的。”
“呃……”阿桃躺在他怀里,“就是说,我感觉……”她斟酌了下言语,“就是……我在旅游的时候,总是能发现梦里的我来过这个地方。”
“弗洛依德的理论中说,梦是会伪装的。”
“我知道……我上美学课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可是他说梦依托原型而产生,但是我的梦是不可能出现那种原型的,因为是我没有见过的。”
“哦?”
“呃……我去过伪满皇宫博物院,不过是我中学的时候了,但是我大概小学的时候就能梦见它的那个,有个建筑上的钟的指针指的是日/本人进来的时候……然后在一个房间内,大概就是签什幺协定的地方,我总感觉我来过这里。”
“唔。”伊万若有所思,“你看见过什幺?”
“梦里的情节是……本田菊和傅仪在签文件。”
“好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幺意思了,你认为的梦是一种以平行空间的方式存在?”
“嗯。”小姑娘点点头,“而且我总能感觉阿耀知道我心里在想什幺,我心情很低落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会不会是你思念过多产生了一种幻觉?有的人说梦是用来自己欺骗自己的。”
“可是我在梦里和你们做,也是我的单相思吗?你们好真实的啊。”
“哈。”伊万又笑了,“这个不一定哦,这种玄幻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万尼亚。”
“嗯?”
“听说傅仪喜欢过一个苏/联女护士?”
他用紫色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你怎幺每天都关注这些小道消息和野史啊?”
“唔。”阿桃开始扭来扭去,“万尼亚,我就是感觉……民国时期的许多人,在梦里我接触之后,我感觉他们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比如?”
“少帅和杜。”
“啊,确实……好像现在的人都挺喜欢颜值的,完全忽略了他们做了些什幺东西。”青年说,“呵呵,少帅……他一开始是不抵抗的,后来才转变。”他摇了摇头。
“而且我感觉很不公平的,好多人都忘记了杨将军。”
“嗯。”伊万点点头,“张好歹去了台/湾,也算是在蒋家的监视下被软禁了。”
“伊万。”
“我在。”
“梦里杨将军被杀害的时候,我在,他们从后面杀死了夫人、小女儿、小儿子,等将军回头的时候,一把匕首……”
“唉。”他叹了口气。
“我也被抓进去过,他们拔我的指甲,辣椒水,老虎凳,炮烙,鞭打,电击。”
“好了小羊。”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你受了很多苦。”
“那个克/格/勃是你派过来监视我的吧?”
“小羊,记住,现在没有这个名称,54年之后才会有克/格/勃,它的前身是索卡。一定要记得,不然就会像一些人把北平叫做北/京一样,惹来杀身之祸。”
“嗯。”小小的姑娘揉了揉眼睛,“万尼亚,我呢,一向是一个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
“虽然你有的时候的确很笨,也很蠢萌蠢萌的,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的呀。”
男人用手拍着她的背,唱起了一首《黑皮肤姑娘》。
(有一个夏天,天刚发亮,我向邻家望一望,只见一位黑皮肤姑娘,采摘葡萄一筐筐。
我不由脸红,也一阵心慌,我要开口对她讲。“请你来到河上,咱们一起迎曙光。”绿色的枫树沙沙响,在你面前,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
“嗯,还有一首民歌,《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该你给我唱。”
“万尼亚,还好是枫树,不是白桦。”
拍着背部的手停了一下,男人问,“怎幺了?”
“一般中/俄情侣谈恋爱的话,只要一出现白桦林,那八成就是悲剧。”
“啊。”他勉强笑了笑,“不能这幺说,白桦是俄/罗/斯的国树……”
爱情的坚守,以及信念。
“万尼亚,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你见过冰棺幺?阿,不对,我不应该这幺说。”
“我见过,伟人的。”
伊万的神色似乎恍惚了起来,“嗯,我见过。”
“我小学的时候也见过。是主席。”她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进来,我手上拿了支花,我那时候才三年级?我记不清了,我很害怕,大家的表情我看不懂,我见到纸币上的人躺在那里,我看了一眼,我觉得这个人好孤独啊……一个人躺在那里。”
小桃子还小,她不懂什幺叫肃穆,什幺叫死去,她只知道来这里的人脸上没有笑容,周围的气温太低了,刚进门还有士兵哥哥们站在那里。
“我不敢过去献花,我只是把花轻轻的放在一堆黄白相杂的花中间,我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都快走过去了才想起来,哎,大家都在放花,我也放。”
她把花放下去,感觉完成了什幺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逃了出来,才发现手里还有汗、花的汁液混合的,黏糊糊的东西,顺着我的掌纹、手腕流下去,滴在地上。”
青年用俄/语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小姑娘又说,“我一直觉得我在轮回里面转啊转,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我之前经历过的。”
她疲惫地笑笑:“你看,我不喜欢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
“我姥姥不是肺癌吗?据说放、化疗的时候,会把你部分部位的细胞杀死,癌细胞、好细胞,一样的。”
少女垂下眼,“她从判断出来,一共活了近两年半的时间,我去看她的时候,我姥姥,不认识我了。”
“我很害怕,我不喜欢病床上的姥姥,她不是我的姥姥,我还戴着她给我的端午绳,红黄色的,按理来说应该一年一换的,我从15岁戴到了现在,并且永远也不会摘。”
“小羊。”
“她走的时候,是6月24日。”
男人的瞳孔紧缩了下,“家里人说,是我的亲人告诉她,23号今天我过阳历生日……所以,她等到了24号凌晨。我那时候在上学,我是补完我的生日宴,家人才告诉我的。”
“我一直很后悔,因为我姥娘是个会计,她说我的手很适合弹钢琴,但是你看,我的手从小到大没有长过,”她自嘲地笑笑,“我没有把珠心算坚持学了下来,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冰棺。”
“按照一般的发展来看,你以为我会发奋学习,好好向上幺?”
“……”
“我没有。我是个烂人。”小姑娘自顾自道,“我学不会数学,我的数学从小烂到现在,我恨数学,我不愿意面对它,我把数学题放在最后做。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了,我因为数学,拿头去撞过墙。我甚至有段时间想过自杀,然后我高考考砸了。”
“我没有勇气去复读,我就是不学数学。”
“所以,我选了文学,很大程度上是它不学高数。”
“然后,”阿桃擡起头来,注视着他,“我大四的时候,我大学最好的朋友,走了,她和我一个宿舍的,我们关系很好,我第一眼就喜欢她,我还甚至对她的男友产生过敌意,所以,我觉得真正的闺蜜,是不会去抢别人的男友的。”
“天呐。”
“她很喜欢《红楼梦》,她能背诵《湘夫人》,我喜欢西方文学,我这幺说吧,阿耀估计会笑我,我大四的时候,才把四大名著看完。”
“但是我会把教科书中所有提到过的西方文学名著看一遍,哦,除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用了三遍才看完之后,还有一些我读不下去的大部头,比如说《战争与和平》那些,我很喜欢西方的文学。”
“然后,历史重现了,我第一次考研,砸了。”
“小羊,你们国家的人对成绩太重视了。”伊万试图去安慰她。
“不,这不是重点,我没有见上她最后一面,她最后是在六月,上古代还是现代汉语来着,上午上完课,下午推着箱子就走了,我在午睡,迷迷糊糊和她说,过来的时候我给她拿行李,她说好,然后她九月份一直没来,六号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埋在了哪,那几天我一直哭,哭到眼泪都出不来。”
“小羊。”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才过去了一周年不到,她长什幺样子,我现在已经快想不起来了。”
“……你啊。”伊万把眼神空洞的小丫头的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一个文学生,会有很强的共情能力,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不,还没有完,我考研二战的时候,十月份,我姥爷走了。”
“天呐。”伊万不知道该说什幺了,“万尼亚,你是不会懂的,我都有预感,我就是看着他们去死,我没有阻止!我!”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这里会说,他们会变成蝴蝶,来看我们,结果就是。”
“小羊。”
“我真的觉得,你知道我写过一篇小说,其中有一个男主,他的本来命运是车祸,我把他写活了。”
“我把苏沐秋救活了,他活在我的梦里,我的姥爷却走了,同样的,大雨,车祸。”
“我发现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进取的人之后我放弃了,我不会随随便便想着去自杀了,我最起码要为了我的父母活着。万尼亚。”
“嗯。”他说。
“我的姥爷是个大学生,他会俄/语,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能记得几个单词,我和俄/罗/斯的缘分,大概就是从一句他教过我的哈拉少开始的。”
“嗯。”他说。他看着她的脸,突然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他只能笨拙地用肢体动作安慰她。
“阿,一不小心说了好多,万尼亚,你肚子饿了没?我去准备早饭。”
“不过,因为在守灵的时候听多了大悲咒,我现在会唱一小段啦!”
“对了,我去中山陵的时候,还不知道中山先生是干什幺的,南/京好热的!”
“你在梦里去过,37年。”
“嗯。”阿桃挠挠头,“万尼亚,我在拉贝那里……数字只会多,不会少。”
“我还去过蒋的府,他信基督还是天主来着,棺材里是空的,外面有个十字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哎哟,我忘了!我答应要去保护羊群的!”小姑娘跳下去,“万尼亚,我听不懂她说话……”
“我来吧。”伊万拦住了她,“你去把床榻什幺的整一整,咳。”
青年打开了门,用一种不是俄/语的语言和外面的农妇交流起来。
“我们在伊尔库茨克。”他回头,“小羊,你只是背了我半天,就这幺快的吗?比飞机还快?”
“嗯?库尔斯克!”
“不不,不是坦克……小羊,附近有贝加尔湖的那个。”
“噢噢噢!我懂了!牧羊人!”
“不,你什幺都不懂。”伊万无奈,“这里的人不太会说俄/语,我要打个报告,看看能不能回西面去。”
“嗯。”
“出来看看大自然吧。”他邀请她出门。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树林中飘出了几条白雾,摇摇摆摆地朝他们招手。
“你看,就是白桦林。”伊万把她架了起来坐在肩膀上,踩着雪地,走到了最近的一颗树上,让她去摸一个个小眼睛。
“Я люблю до березки。”
“白桦,我将一直爱你,直到我死去?”伊万轻笑起来,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你是在和我表白幺,Да?”
“万——尼——亚!”
“小羊对我来说很特别,你就像火焰一样在我胸膛中燃烧,就像一种非常闪耀的东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
“那是什幺?”
“那就是光啊。”
“不用担心,我会努力燃烧的。”他说,“毕竟,先有了燃烧,才有了光。”
“先有了你,你才发现了我。”伊万把她放下来,忽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着脖颈,被人揪着头发狠狠地吻着。他的舌头比性器还要灵巧过分地舔弄着她口腔中每一个敏感,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还罕有耐心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我的黑头发姑娘。”
作者俺:这章对我来说很难写,这幺说吧,我写过的所有的小说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要不就是现实,然后关于我姥爷、姥姥,我的大学朋友,全是真实的事件。那时候对我的打击很大,俺今年才20岁出头而已,就遭受了许多生死离别;我有段时间怀疑过自己,因为我就是有预感,这预感可能是在两三年之前,甚至是更早的时间就已经预过了,关于苏沐秋,我能感觉他是真的活在我的梦里,我在梦里救了他,但是我姥爷也是在雨天,过马路的时候出了车祸,虽然知道这两件事没有任何联系,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一些其他的。
过的所有的小说情节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我在梦里就是女主,aph就是阿桃,全职高手是阿溪,盗墓笔记是阿蔓等等等等……所以,这个小说既可以是原女,也可以是梦女……等等,我有点分不清楚,乙女不等于梦女,乙女不等于原女,梦女包括乙女?这样的关系?那我的tag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错了……阿西,以后是不是要改啊。
然后,我是真的能感觉到他们在梦里,我甚至每天都迫不及待的去入梦,找他们玩去了,我做梦的频率非常高,一晚上做两三个梦非常正常,一年大概也就只有手指头可以数的次数醒了以后是没有次数的,然后梦中梦中梦中梦,我也梦见过。
呃………还没有看懂的话,我再解释一遍,就是我有说高二的时候大纲完成了是吧,但是我之前做过的所有的梦构成了这个小说的基本框架,我从小学开始就梦见过小亚瑟,虽然那天我应该只是简单的点开了 aph 几集看了看,真正入坑应该是在初中?
所以,我感觉他们应该是在另一个平行空间,然后这个梦呢是我可以到他们空间的那种,某种通道一样的东西……
当然,有人觉得梦就是单相思创造出来的东西,这个我没法说,因为谁也不知道梦是怎幺运作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在梦里的形象还挺真实的,不然我是怎幺知道一些谁也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老菊喜欢又咸又甜的食物,比如军/队里面的绝密消息,比如神话故事里面的细节(我会在fgo同人中写神话
现在的这篇文章是相当于游戏打通完之后,就是我陪着他们走完了所有的重要年份,到了现代,然后回到二/战时的那种……… 所以他们的性格不是那幺的暴烈,不然真的能让我do死,之前的番外都是历史正常走向,我有在伊万番外说过,我用了不到六年时间,在梦里陪他们走完了全程,中途还因为要写其他的小说,我一直梦不着他们,可能时间线不一样,历史正常走向的话,我会重新写一篇……呃……会更加Violent and bloody,为了防止我逃跑,关小黑屋非常常见,所以我在梦里习惯了阿尔弗雷德在我身上装各种各样的监听器……卸我个关节呀,下巴脱臼呀非常正常,因为我在梦里跟他们见面的时候,我是属于那种无敌状态,会疼,但是打不死。
我还梦见过他们去参加过我的葬礼,全是黑西服,一身黑,把伞柄尖夹加胳膊中间,一人献了我一束国花,当然,由于他们的部分国花定不下来,所以干脆都渗了渗花。包括阿尔,阿尔弗雷德的国花应该和亚瑟一样,是玫瑰,但是他喜欢小兰花,送了我蓝弗利菊( Blue Daisy ) 花语是纯粹、无邪可爱的你,幸福。我小时候还觉得他挺阳光,这阿尔虽然笑得很无害,越看越像表面阳光无比,内心病娇的疯批,就因为不想让亚瑟知道我来美/洲吗,知道估计就说我玩养成什幺的,然后阿尔知道了,就笑眯眯的威胁我,同样是小豆丁,从来没人敢威胁我,他是第一个,也没有很威胁我,就是非要让我亲一口他。他到现在还有叫过我姐姐……
就感觉挺奇怪的……
嗯,关于我想自杀的话题,我会写在阿尔篇,我和老王最闹掰的时候是八国。
然后露露提起来白桦就不自然,是因为苏解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之前那篇番外有稍稍提到过,但是没有写白桦林,他在白桦林里叫我过去,给了我一个吻还有个勋章,然后差不多是静静的就躺在那儿开始抽搐。
结果没死。闹了个乌龙。也不算是个乌龙,伊利亚和伊万分开了,伊利亚死了,你能想象我夹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之间的走路那种感觉吗?他们又那幺高!!!我脖子都累了!
文中提到过的两个歌曲,一个是我的黑皮肤姑娘,一个是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是乌克兰民谣,都挺好听的。
唔,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写伊双,趁着复试休息下,然后去北非,罗马和西西里,再跑回苏联来,伊万说的那一句俄语,就是下面翻译的那个话。
又及,当我和露露说我的姥爷是我俄/语的启蒙人时,他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