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地球上的月亮,总有着阴晴圆缺,具体的原理,应该是绕地球公转时所处的位置与太阳光线折射变化所致吧?
而这世界的月亮,即使一部分略呈灰暗,整体而言,它从来都是圆的。是以,充足的月色在那人身后划下一道残影,外加客栈门前高高挂起的几盏青铜行灯弥补了仅有的一丝浑暗,将她通身上下照得通亮。
要不然,苏紫都险些认不出她来了。
脏到看不出原先质地与颜色的锦鞋和裳服破破烂烂挂在修长的身躯上,一边赤露着黑黑的尽是污泥的胳膊,另一只衣袖分为几瓣随风摆动。身上纵横交错捆着些质地不一的布条,一幅丐帮长老般的模样,在她背后好像还负着具人形的——木乃伊?
在那张黑糊糊的脸上,唯有一双极有特色的狭长金眸泛着冷漠的寒光,令苏紫得以一眼认出她的身份——
言芷枫!
苏紫双眼瞬时瞪得老大,死里逃生的惊悚犹未过去,双腿肚还软绵绵的直打闪,便又被来自于对方的威慑和紧张感,骇的她有点呼吸困难。
金眸阴沉沉的扫过苏紫,言芷枫略微生奇。何以一群挡道的都扇没了,独剩一人好端端的立着?
不过,现下她没功夫在意这些琐事。饥肠辘辘,后面尚有追兵,她又待提步,心里只念着香喷喷的烤鸡,突然间,一个念头迅速划过脑海,眸中精光闪掠,只见她身影一晃间,修长的身躯已迫近苏紫身前,劈手夺过了她怀中的戾去。
“貔熐兽?”脏黑的手一把拽紧苏紫的衣领,将她往上一提,双脚几乎悬空,出口的声如同狼枭一般粗粝,低沉的生生地刮过耳际,令得苏紫瑟瑟打了个冷战:“凤君的宠物,为何在你这里?”
戾那身雪白光亮的毛色,体型的大小,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事关小乖,言芷枫又怎会错认!
言芷枫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脏黑的俊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但她丝毫没有隐藏的杀气和凶悍之气,强大危险的爵皇信息素夹裹着一股凌厉的煞气沉沉笼罩,仿佛下一秒便会出手将她撕成碎片,苏紫被骇的魂不附体,轻颤着与其对视。转眼思绪电转,她,她认不出我来?
嘴唇蠕动下,苏紫心跳如鼓,青幻并没有将她的声音改变,倘若回答极有可能被她认出。可若是不答,眼前这阴冷的目光不带半分感情,言芷枫随时会杀了她。
来不及多想,揪着的襟口又紧了一分,金眸微眯,透着丝残忍:“不说?哼,那我便自己看看,你究竟麾属哪位大人?”
嘶哑的声音方落,忽然间,苏紫感觉到一股尖锐的法术气息如一把钢针般直扎脑海,蓦然而至的窒息感和疼痛令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擡手便直击言芷枫的面门。只听“嘶”的一声,却是苏紫的整个前襟被撕裂开来,连内衫也扯破了。
砰然跌坐于地,苏紫捂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手脚并用,慌乱的往后退。
偏着头,脸上多出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言芷枫双目微转定定的盯着她,神情愈加阴森。适才见只是个爵士,遂未在意,钳制的力量也不大,不曾想以她堂堂爵皇之威,竟被无视了,不仅挣脱了还胆敢出手挠她!
气氛凝固,金眸扫了眼攥于掌中乖巧的一动不动的戾,心中已经断定以此人的身手和速度,必然是变幻了身份埋伏于阵法外的幻大人的喽啰。忆及背上的人儿因青幻而陨,心中狠狠地一愀,顿失闲暇再去探审缘由,手指轻微震动间,瞬时风卷云涌!
一阵风声呼啸而起,地面上尘土飞扬,三道凭空出现的金色光束带着凌厉的杀气,旋转着,呼啸着,向着苏紫围绞而来。
这力量太过强大,带得四周风哑云暗。光束绕身高速的旋转中,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声响,唯能听到自己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跳,如雷贯耳。苏紫脸色雪白,想要使用法术抵御,可不过电光火石间的一瞬,哪容她慢腾腾的念咒施术!
眼看避无可避,杀气临身之际,光团中传来一声惶恐的叫喊:“不要——”
这喊声甚为柔弱、短促,千钧一发间,极有可能被人忽视。可这娇弱的嗓音堪堪响起,绞动中的光团便骤然一停!
这一停实在太过忽然。顷刻间,苏紫便感觉到周身的压力顿失,被抽离的空气似乎也回来了,悬在空中的光团一动不动。她紧张的眨眨眼,放下掩面的手臂,大口喘息着,在确定她没有看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破开光圈瞬间逼至她面前。
身体前倾,脏的很有些不堪入目的俊脸直凑到她眼前一寸处,几乎鼻息相闻,金眸瞬也不瞬的紧盯着犹处于惊惧恐慌中的墨眸。那眼神,直是又惊讶又狂喜又疑惑又害怕,满满的难以置信!
她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就这幺鼻息相对的盯了良久,金眸中风云诡变了一阵,言芷枫终于稳住心神,稍稍后撤少许,让自己得以看清苏紫的整张脸。她缓缓擡手,指尖似有若无的在这张陌生的面孔上轻触了一下,又戳了戳,确定了手感后,才微微颤抖着收回。沙哑,轻柔,仿佛怕惊着了她般颇为小心的问道:“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苏紫艰难的咽了咽,言芷枫此时的表现太也奇怪。眸光这般复杂,行为这般古怪,饶是认出她来,也不至于欢喜到失常吧?话说回来,言芷枫此刻这副尊容,是才从粪坑坟堆里爬出来的吗?那一股股腐败的恶臭从她身上飘入鼻端,臭的人脑子发晕。
暂时解除了生命危险,苏紫又紧抿着唇不作声,目光瞟过她左手中的戾,脑中飞快的思索着该怎幺办?有没有可能从言芷枫的眼皮子底下瞬移逃脱?至少也要尽量拖延时间等青幻他们回来。
正当苏紫绞尽脑汁想着办法时,言芷枫突然直起身擡头望向天空。只看了一眼,下一秒,苏紫捂住险些冲出口的惊呼,瞬间腰间一股力道紧箍,被言芷枫倒提着往腋下一夹,两人的身影便从客栈门前消失了。
风声在耳畔呼啸,她们疾速上升,下方的屋宇街道渐渐变小,黑暗中只见城中点点星火遥掠而过,仿佛一道流星划过般,几分钟后,她们已出了城。
荒山野岭更形黑暗,夜色中只能勉强分辨卧于广博大地上的山势轮廓,对前进速度的感知反而弱了许多。苏紫能隐隐察觉到后方似有人追来,可不知言芷枫用了何种方法,她从刚才便全身虚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就这幺在黑夜中疯跑了半晚,不知飞越了多少山脉,一直大头朝下的苏紫,脑中渐渐昏沉,又被高空寒风冻的手脚僵硬,苦苦咬牙隐忍着才不至于出声咒骂这个混蛋。
不知过了多久,苏紫感觉到她被调换了个姿势,被言芷枫紧紧搂在怀中,脸颊贴在她胸前,耳中听到她的心跳声,以及她因甩不掉追兵而颇为厌烦的一声低哧。
这下子那股腐臭味直冲鼻腔,脸被迫埋于她怀中躲无可躲,直熏的苏紫连翻白眼。将那喷薄欲出的酸呕和怒意给强行压了下去,苏紫努力斜眼看向一旁,这才发现,她抱着她,落到了山巅一座笔直的悬崖旁。
纵身一跃,她们贴着崖壁迅速的向下降去,这山似是很高,好一会儿,才感觉言芷枫的脚落了实地。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这回苏紫便是眼睛扯歪了也看不到外界分毫,落足无声,只有阵阵虫鸣伴随她们前行。又过了足有两刻钟,从空旷的风声吹过石壁的回响判断,她们进了一处巨大的山洞。
在山洞里磕碰了一阵,时不时的被突出的石头挂一下,“叮咚”的水声传来时,言芷枫轻轻将她放到铺着厚厚干草的石床上。
本以为会是一个漆黑原始的石洞,不想入眼明亮,山洞外直透而入的月色倾洒在洞中央那片流动的溪水上,泛起鳞鳞波光,将山洞中的石壁印上一层银白。
这石洞高大,宽厰,高度足有二层楼高。石壁上处处可见人为的雕瑑,显的光滑平缓,中央的山洞顶上吊下两串铁链,底部挂着一只大大的藤篮。
藤篮非常的大,里面还并排放着两个竹垫,俨然是个荡椅!
言芷枫解下背负的‘木乃伊’,将它平放于另一边石壁的草垛上,转回身在藤篮中坐了下去,对着瞪着双眼,警惕的四下打望的苏紫沉默着观察了半响,看的苏紫越发局促不安时,才开口道:“这里是怒族一个部落早年居住的山洞,虽然被遗弃了,但他们手艺甚是精巧,给你见识一下。”
说罢,他弹指间不知触动了哪里,一侧石壁上霍然弹开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整齐码放着一叠衣物。
在这世界第一次见到类似机关的装置,似乎还有齿轮转动的声音,苏紫惊奇的往里瞅,视线却被言芷枫突然站起的身影所阻。
沉默的取过一件衣袍,言芷枫转过身,长足一迈,径直走到石床跟前,低下头,定定的站住不动了。纵使浑身无力,苏紫还是勉强用手肘蹭着石床身子往后缩,直到背抵着石壁。
金眸静静的打量着她,那双低敛的眉眼中,金光流转。见言芷枫的目光滑到完全破损的前襟处,小手微擡,有点无用功的挡在了胸前。
看到她的动作,言芷枫道:“还是不想说话吗?”
因背着光,看不清她说话时的神色,但那臭味又飘了来,苏紫头微微后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言芷枫伸出的手僵住了,几乎是嚅嚅的说道:“我去净身...”随后,她似想起了什幺,从相遇后便一直表情严肃的脸上突然勾起丝笑意,带着抹促狭道:“想看吗?”
说完,她便提步转身,漫步向洞中的溪流走去。
看?看什幺?苏紫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直到言芷枫一把扯掉了自己那身破烂的裳服,裸身赤足汲入溪水中后,苏紫才懵然醒悟,红着脸赶紧瞥开眼去。
目光虽然转开了,刚才看到的景象却仍在脑海中转悠。纤腰、翘臀、大长腿,胸口的弧度似乎比想像中有料,没想到她脱了衣服竟这般女人。苏紫直是一阵眩昏,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心中大骂道:现在什幺情况呀!要死了!你在想些什幺呢?!
暗暗咒骂中,她没有发现,从进了这个石洞后,她的思维不自觉的变慢了些许,整个人也有点恍惚,似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先前对于落入言芷枫手中的惧怕也在一点点的消退,她甚至忘记盘算逃跑,耳中听着沥沥水声,极力压抑着有些乱的呼吸。
就在苏紫心中默念三字经时,忽然石洞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脚步声中,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传来:“是大人在此吗?云轩见过!”
随着那声喝叫,便是一阵衣袂拂过的声音传来。
枫披上外袍,伸手将湿发拢过再一甩,随意披垂在身后,踩上了光洁的石岸。
“来了?带吃食了吗?”她出阵时便已发出讯号,沐云轩来的比预估的慢,言芷枫倒没有责怪他。
枫大人的声音本是清悦中有着爽朗,而此时听到的却是暗哑生涩,沐云轩心中一急,边说边往里闯:“大人,你受伤了?”
“站住,谁许你进来了?问你带吃食了没,我快饿死了。”
“……属下这便去打些野物,大人稍待。”
低低的嗯了一声,言芷枫看了苏紫一眼,便缓步向石洞另一边走去,在那具包裹严实的尸体边蹲下身。看着它,脸上表情复杂,眼睛慢慢有些泛红。过了会,苏紫清楚的听到她的一声叹息:“这一回,我却宁可是我蠢笨。”声音悲痛难明。
苏紫不知道她佝偻着背在那儿难过些什幺,悄然谨慎的擡眸望去,却见她已直起身来。转身缓步向石床走来,脸上表情轻柔,凝望着她似作了某种决定,认真地说道:“你不愿开口也罢,我自会寻找答案。”顿了顿,她又道:“小乖的身子,每一分每一寸枫皆铭记于心,一看便知是与不是。”
腾地一下,苏紫再次面红过耳。
在惊觉她的目的后,苏紫霍然翻身,趴在草垫上尽力往角落爬去,只想躲的越远越好。可她越是仓惶无措,手足越发的没有力气,爬了没两下便腰间一紧,身体骤然腾空,落入枫紧匝的怀抱中。
言芷枫的动作果断迅速,三下五除二便掀去了她外着的粗布麻衣,下面是一袭如烟的轻罗,那轻罗之下,则是紧贴身体的粉色的肚兜。
看着呈现在眼前的,那若隐若现的盈盈纤腰,可爱的小肚脐,以及撑起罗衫的两团圆圆软软的小东西,言芷枫眸光倏然深邃,固定住她的腰,轻轻的从罗衣下摆抚了进去,低低呢喃道:“放轻松。幻形术就算改变了你的肤色、面容,其实不过是蒙蔽了双眼罢了。记得小乖的身子纤秾有度,骨骼纤细,肌肤滑若凝脂,此处的丰腴恰好合了枫的手去。”
口中低喃着,轻柔的手已掌覆她左边的柔嫩,像是为了印证她所言,轻轻握住正正好。
急促的喘息从小嘴中沁出,苏紫又气又急,早就放弃了死不出声的打算,可言芷枫这家伙分明用某种手段限制了她说话,她现在即便想要自承身份也办不到!她奋力的拉扯着她的手,无奈她的力气,根本就无法阻止言芷枫的任何动作,小身板只是在她的怀抱中越陷越深。
像是急于确定心中所求,言芷枫很快移开了左手,缓慢但坚决的将她剩余的衣物一件件的除去。苏紫不配合,拼命乱动扭来扭去,捉紧衣衫与她抢夺。枫大人不惯着,见小手忙慌的拽紧裤腰,便勾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托起往膝头一按,由后面直接扒了她的裤子。当最后一条褥裤从小脚上脱离,诱人的小身板全都敞露在空气中之时,她终于稍稍放松对苏紫的禁锢,回身将她平放于石床上。
被剥光了,苏紫想死的心也有了,一得自由,她立即曲膝蜷身,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掩藏住重点部位,张着小嘴,力竭的急促喘息。言芷枫并没有俯压着她,她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按着她的肩和腿,将她如一朵花儿般,轻柔但坚持的毫无保留的展开,盯着她颤动起伏着的雪白绵软,视线一寸寸的滑过,手随眼走,仔细的感觉着她的每一分。
苏紫觉得自己像个玩偶,在她手中翻来覆去滇来倒去的检视,无论她怎幺抗拒,怎幺用力的推开她或试图逃开她的掌握,言芷枫总能看到她想看的,触摸到她想要触摸的。她昏乱的面对着这一切,而言芷枫除了气息急促了些外,她的目光总是清明的,嘴里也轻哄逗弄着她:“今日里着罗纱,是为枫准备的吗?上次见着小乖,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君贵,而今想必已是颇得大人们的滋润。瞧这柔软的身子,得到过,谁又愿意放弃?我真是傻了,幻大人怎会舍得让你冒着风险与她同进法阵中去。小乖,知道枫最爱你哪里吗?”
说着话,在苏紫又羞又气含泪狠狠瞪着她,心中怒驳着罗衫分明为青幻而备时,便被强行翻转过身,纤掌抚着她光滑的裸背,一路而下来到她圆挺的俏臀上。
“……”感觉到她热爱不已的揉捏抚弄,她的掌甚至扳开她的双臀,往内里抚去,苏紫一阵激灵,惊羞的背手过去抓扯她的腕,用尽力气扭动身躯,却抵不过按在背上的掌力。
连最羞耻的地方都无所遁形,被枫调戏的抚弄了几下。当压制她的力道终于减弱,苏紫赤红着眼框侧过身,曲起小腿,气极的飞起一脚向她踹去。言芷枫扯着皮皮的笑,不避不闪,任那小巧软绵的足掌磴在她的脸上,笑言道:“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你,小乖连这里都与众不同,枫真想知道……”言芷枫捉住抵在脸上的足踝,顺势将她翻转过身,正面对上她俯瞰的眼,轻轻将双足往两边拉扯开:“另一处,枫最向往的地方,是否更为美丽动人?”
长指来到分张的双腿间,轻抚那粉嫩柔软的雏瓣,其实言芷枫不是第一次见,上次为她疗伤时她便趁机占过便宜,心里还是不禁感叹于小乖的美好。这一处,好歹幻大人没做出太大的改变,依然这般粉致迷人...苏紫恐慌又难堪的剧烈喘息,吃力的撑起上身妄图后退,双腿亦在她手中乱踹乱踢,奈何被她挤身其间无法闭拢,自然也挡不住她灼热的视线,和戏弄般一瓣一瓣的拨挑检视。
金眸中带着戏谑,碧蓝色的长发微润的在她小腹上轻扫,带着丝凉意,苏紫十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又扯又推的阻止她越埋越低。
当纤指像发现其中的秘密,按抚着敏感的小花蒂坏心眼的一再地拨揉逗弄时,言芷枫干咽了咽,忽然沙哑着声道:“它真像一颗诱人的小果实,真想一口吞了下去,枫一度以为再也看不到它……瞧这小家伙颤微微的模样,多逗人爱。”
“不,不要,言芷枫!唔——”才感觉到热息临近,言芷枫已低头吮含住那小小的蒂心,苏紫战栗着溃喊出声。脱力的仰倒,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往下落,举起手背挡着眼,呜呜的哭出声来。
又一次,又一次任人鱼肉!
她以为她变强了,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到头来,面对爵皇的欺凌,她什幺都做不到。
她是打算对青幻献身,她也没有贞节可言,可她们是她所爱的人,是她认定了的人,而不是言芷枫,不是这个一点也不尊重她的混蛋!
苏紫放声哭着,泪流满面,也不管言芷枫俯在她身上做些什幺。言芷枫这才有些心慌,在情事上她可谓身经百战,一点点调情的小手段不过为了逼苏紫情难自抑的时刻乖乖的投降,承认了身份。她是有些恶趣味,稍微过火了点,不过,虽说她心中有十足把握,但在苏紫刚刚那一声颤喊出口之前,她的心仍悬在半空中,就怕是自己的虚无妄想,到头来不过是死灰复燃的心再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