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小肚兜。下 >
秦媗身上的亲王妃正装是他亲手帮她穿的,理所当然地,他懂得怎样解下每一层每一件。
被熟悉的吻封住惊呼的小姑娘一颤,习惯性地伸抓住了对方的衣衫,让男人更是得寸进尺地压上去。
大手顺着被拉开了的腰带子潜进裙子里,厚重的王妃装裙下,是一片绵和的布料。
包着她暖暖的体温和软柔的肌肤。
“呜....夫君....呜嗯嗯....”在大舌卷缠着她的舌尖时,她轻轻地呜出细吟,“裙子、唔、别....嗯嗯...别拉....”
被勾了魂似的男人吮了一口她的小舌,贪恋地再捣了一圈,才蹭着软软嫩嫩的红唇让她喘气。
“乖媗儿,”他抱起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沉哑的嗓耳从耳窝传进小耳朵里,“夫君不乱来,你就给夫君摸摸,好不好?”
周昊辰一边粗喘着气问她,同时一边将小人儿的裙子褪下,只剩下那件映出七彩艳光的小肚兜儿和亵裤。
这肚兜儿和亵裤不是一般她穿的款式,而是男人见识过了香园管事买给的姑娘们的衣装,才讶异这种撩人性感的剪裁。
当时他从一柜子准备拿去洗净的新衣装里随手拿起一件,便在想要是穿在他的小姑娘身上,会是何样的媚惑诱人。
“可、可是...啊啊...”坐在男人身上的她被小屁股下的挺硬顶了一下,绑在身后的肚兜带子便被对方拉开,“....呜嗯...这儿...啊啊...不啊....”
秦媗羞红着脸,双手轻轻抵在他变得更广宽的胸膛上。
按在胸口上的小手不太敢用力,昨天她刚回京就被他肏狠了,现在怕他又误会什么。
可身下的亵裤是又羞人得要命,在腿心下的位置被开了个缝,被肏肿了的小穴空荡荡地只隔着他的裤子直接被肉刃烫着。
灼得花穴习惯性地渗出一汨湿液。
沾湿了他的王爷正装,也润湿了她两片细嫩的小肉瓣。
“湿了?嗯?”他单手拨开了彩色的小肚兜,将一边嫩滑的奶乳剥出来,“真美。”
男人的大手虎口托了托她绵大的奶儿,软如豆腐似的乳肉在他眼前晃了晃,晃得墨遂的眼眸更沉黑了半分。
秦媗还在想着他说的好看是指她还是玄彩纱之时,他沙哑如砾的声音便被收进奶尖里,大舌在温热的嘴里上下舔弄了乳尖儿一圈,又再将尖挺的奶尖和乳晕吮进嘴里细尝。
“啊....”敏感的小尖儿被对方舔弄在嘴里,她浑身颤了一下。
然后后腰便软下来,并在无意间将更多乳肉塞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尝得更彻底。
灵活而柔韧舌面将奶珠从舌根舔到舌尖,微硬的舌尖轻轻用力一压,将挺起的小珠压进乳肉里后才松开,他才来回舔了四:五遍左右,小姑娘已然湿得腿心一片泞濡。
胸前被吮咬得酥酥麻麻的秦媗不自觉地扭了扭细腰,却被顶在腿心下的粗硬肉刃狠狠地蹍蹭了一下,那强烈的舒快感从小穴处漫至全身四肢。
惹来了她一记走调的低吟,以及他喉间里难耐的粗喘。
男人隔着裤子布料紧贴小人儿的下身一挺,在湿漉漉的绵布下蹭出了更猛烈的欲火和更明显的快感,还有对她还没有被餍足的念头。
昨天小姑娘意外出现在王府前,他顾着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才只要了三回,根本远远还没足够满足安抚这三年来失去她的痛和孤寂。
现在只要一碰上她,他就难以按捺对她的渴求。
听到那一记媚惑得诱人失控的娇吟,周昊辰脑子一铿,理智几乎就要瞬间被烧成灰。
“媗儿...媗儿...媗儿....”他迷恋地吮咬着她一边被托起的乳肉,另一手从她身后探摸进湿嫩的腿间,“想要你,夫君想要你....”
修长的手指熟稔地从臀瓣间潜到了湿润的花穴口,带有刀疤笔茧的指头从下而上轻划了小花缝几下,勾出更多情液后更进一步压上花瓣里小肉珠上。
按压在敏感的肉珠上的力度时重时轻,和吮着另一边奶尖的轻重仿佛一致。
被拨开的彩艳肚兜也被挤进双乳间,两颗软大的奶儿随着他的插弄频率将顺滑的布料一挤一压,乳肉也被轻蹭得发麻发痒。
上下不绝的撩弄逗得秦媗不禁陷进了他的怀里,混乱成一片的小脑子里只能感受到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还有久违了的欢愉。
“呜...辰哥哥....啊啊...你....”在完全放弃理性之前,她勉强地作了最后没用的挣扎,“不是...啊啊..不是说不乱来...嗯嗯呜...咬轻点...夫君...啊嗯嗯....”
假装听不见的男人用沾满了水液的长指往花穴里一探,昨天被肏软了的窄甬一下子将他整根手指给吞了下去,然后里头嫩热的媚肉四方八面的缠上了他,紧咬住了手指不松不放。
“啊....”狭隘的花甬突然被硬茧从头刮到深处,她受不住刺激地弓了弓腰,“....呜...嗄呜.....”
甜稠的水液一汨又一汨的从紧含着长指的花穴里流出,男人吮着了一口嘴里的奶尖,同时也抽动了一下手指。
这样的撩逗才弄了半晌,她已然几乎就要被他推上情潮。
就在绞缠住长指的花甬愈发湿暖的时候,周昊辰再也压不住胯下的疼,也忍不下只有她能勾起的情欲。
他狠狠吮了一口奶乳后,便快速地抽出湿泞的手指,趁着小人儿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拉下裤头扶着硬直的肉柱,按住她的细腰直直肏回只属于他的花穴里。
“啊啊啊~~~”被烫硬的肉刃从花穴口一路撑拓到小宫门前,她双手捏紧了他的双肩。
“呃、呼。”紧致的窄甬无缝地裹贴着他,那无法言喻的舒服感令周昊辰禁不住在喉间低叹。
然后肌腱分明的悍腰一挺,插得深的小姑娘被往上一抛,又重重的压回男人的怀里,粗长的肉刃刮磨得嫩细的媚壁都在蠕颤。
在秦媗还没喘上第一口气前,暄王府的马车轻轻一簸,戳在敏感点上的圆头狠压,压出了灭顶的快感和过份欢愉的泪花。
舒爽得不能自控的男人扣紧她的细腰,趁着她坠坐下来时又猛顶一下,把她硬生生的顶上了情潮。
一大股暖洋洋的情液猛地淋洒在马眼上,沿着肉根流到两人相接的交合处,淋得肉刃在花甬里弹了弹,他差一点儿便给紧绞的快感纠得要射出来。
在强蛮的快感里乱荡的小姑娘抖着双腿,捏住男人双肩的指甲全都陷进了坚实的肩头里,抓出了八个微红的半月牙弯。
比起他曾在北疆战场上受过的刀砍,这小伤根本不痛,但感觉却是明显得令他更激动。
于是周昊辰一路从宫门前肏插着她,随着马车颠簸一晃一晃,肉刃也是一戳一戳地操弄着她,再加上在马车平稳时他的猛烈抽插,还没回到小暄王府前,她已然历过了两、三次情潮。
几乎就要昏倒在男人的怀里。
最后当暄王府马车停在府门前,他才压着小姑娘在软垫上,抵着被肏开了的小宫门狠狠地灌射进她的花宫里。
第一回暄王妃进宫后,回府时却竟然要暄王抱着进门。
好在小暄王府里侍候的人,都是从小侍候在他俩身旁的人,所有人都习惯得见怪不怪。
也让被横抱着进府的秦媗没那么害羞。
只是到后来,她渐渐的发现,她和他的衣柜里,愈来愈多用珍稀布料造的奇怪剪裁衣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