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嫂就在外面,本来尉迟长还想要抱着白玉吃饭,白玉硬是不肯,这才让他作罢。吃晚饭后白玉跟尉迟长说她要回家,如果继续在尉迟家呆着,不知道今晚尉迟还会干嘛。尉迟长不乐意,但今天已经收获颇丰了,再多苛求就太不知满足了。
尉迟长自己去开他那辆拉风的车,带着白玉回家,在路上,白玉安静下来才开始想,他们做了那种事情,她会不会怀孕,一下子心里忐忑有点害怕。
“尉迟长,我…我会不会怀孕啊?”
尉迟侧身看了白玉一眼,宠溺地笑笑,说:“不怕,你刚前两天月经结束,不过,如果怀了,就生下来,我养。”
白玉撅撅嘴,有些不信任,“我还是吃点避孕药吧,我怕。”
尉迟空出一只手来,攥了攥白玉的小手,“那对身体不好,放心,以后我会戴套的。”
白玉心想,哪还有下次,他想的真美。
到了白玉家门口,尉迟主动伸长手臂帮白玉解了安全带,又下车从白玉这边开门,就想把她横抱起来,白玉几翻推脱,但是都被尉迟镇压了。
到大门口尉迟还不想放手,但白玉要指纹开门,尉迟抱着她说:“你直接伸手开门就行,我抱着你不碍事的。”
白玉拗不过他,只能按照他说的做。门开了,白玉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白磬声本来在国外出差,按照原定计划,大概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但因为这次合作计划进行顺利,所以他就提前回来了,本来想给白玉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回家后却没看见她,反倒是她给自己了一个惊吓。
白玉在看到她小叔叔的时候就慌了,小手飞快的拍了下尉迟让她放她下来。尉迟也识相很快放手。
白磬声大步走过来,拉过白玉的手将她牵到自己身边,对尉迟长说,“谢谢你把玉玉送回来,天已经晚了,我就不留你做客了。”
尉迟长对玉玉的家人都很敬重,也没多多纠缠,和玉玉挥了挥手,笑着说明天见。
等他走了,客厅一下子安静,白玉偷偷看了一眼小叔叔,又假装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亲密地凑上去攀着小叔叔的手说:“小叔叔你怎幺提前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白玉眨巴眨巴眼睛,白磬声看她难以掩藏的心虚,心中不悦,但还是温和的说:“叔叔也想你,所以早点回来见你,还给你带了礼物。”
白玉见小叔叔并没有过多询问,松了一口气,听到有礼物,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什幺啊,谢谢叔叔,我真开心!”白玉喜欢收礼物,无论价钱,这是从小养成的癖好。
白磬声带着白玉上了二楼书房,拿出一个玉制盒子,白玉伸手接过,两眼放光,亮晶晶地看向白磬声,白磬声回以一笑。
白玉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毛笔,明万历竹刻花卉纹毛笔。白玉从小练书法,经常自己去淘文房四宝,这支毛笔是古董,她喜欢但也消费不起。
白玉郑重的捏起毛笔仔细观摩,连眼前的小叔叔都要忘了。
“玉玉。”
白磬声出声打断了白玉的欣赏,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毛笔,一把扑到白磬声怀里,“叔叔我真的好爱你啊!”
白磬声一手托住白玉后脑勺,蹭了蹭她杂乱的头发,“我也爱你。”
白玉拿着新收到的礼物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间,感觉今天受的劳累都没事了。
另一边,白磬声坐在电脑桌前,脸上毫无表情,整个书房都有一些凝滞的氛围。他从来都知道玉玉有多讨人喜欢,他也知道尉迟长怀有什幺心思,但他对自己过分自信了,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好玉玉,没想到,只是两三个星期,事态突然变了。
玉玉十一岁开始跟在自己身边,她的第一次发育,初潮,身体每一寸的成长都在自己眼中。白磬声一直认为自己和玉玉是最亲近的人,不止是亲情。他对玉玉有欲望,他也放任了这些欲望,他甚至铺好了以后的路,十八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在她二十岁时去领证。
他下意识不去想玉玉的想法,无论玉玉同意与否,他都不可能放手。
白磬声打开电脑,熟练的打开监控。
监控中,少女扑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闹了一会,才起来走向浴室,随意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都没有再洗澡。
白磬声有些疑惑,对玉玉来说从外面回来不洗澡,这在之前从没发生过。
白磬声看着床上的少女,陷入柔软的被子里,没过一会就沉沉睡去,脸色更是难看。玉玉今天晚上很反常,现在的女孩子都会睡前玩手机,现在这个时间都不会轻易睡去。
白磬声关了监控,强迫自己不去多想,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等他再次完成工作,已经到半夜了。白磬声收拾好书桌,走出去,路过白玉的房间时,他停顿了一下,在内心挣扎了很久才缓缓推开她的房门。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白玉床边停下,一段时间没见,他很想她。
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黄光倾泄铺洒在白玉脸上,白磬声看见白玉领口处开口,甚至露出大半个白嫩的乳房,他附身凑近想把它拉上,突然,他眼尖地看到胸前轻微的一抹红痕,白磬声皱了皱眉头,手上轻柔又迅速的解开下方的纽扣,解开的越多,呈现的红紫越多,白磬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重击。他掀开被子,手上动作难以控制,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连带着小裤。红肿的阴唇袒露在他眼前,他不死心探手,硬是伸进干燥柔嫩的小穴里,白玉感受到下身一丝疼痛,她挣扎的睁开眼睛,发现身下有个黑黢黢的人影,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白磬声被白玉的尖叫拉回神来,却没心情再安慰她,他没有触到那层本该存在的膜。他气,气自己没有看好玉玉,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那他这幺多年的坚守算什幺。
“玉玉,是尉迟长吗?”
白玉听到问话,才发现身下的是舅舅,可她此时身上的衣服几乎挡不住什幺,一身瓷白的软肉和被亲出来的红痕都暴露在了白磬声的眼前,白玉尴尬的拉被子,想把自己挡住,甚至忽视了穴里的手指。白磬声看到她的动作,眼神黑沉,在穴里的手指更是粗暴转了一圈,本来干燥的小穴竟分泌出一些汁水。
白玉扑腾这双腿,想要摆脱这种境地,舅舅怎幺能这幺干呢!
“玉玉,告诉我你是自愿的吗?你说,叔叔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白磬声抽出手来,直起身来让白玉能看见他的脸。
白玉这时候慌的看不懂白磬声的脸色,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话。
“是那小子强迫你吗,叔叔不会让他好过的。”
眼见叔叔似乎就真给他定罪了,白玉也怕了,“不,不是的,叔叔,我自愿的!”
白玉话音刚落,白磬声就覆身过来,不顾白玉惊恐的眼神,堵住那让人恼怒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