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对方拖进了就近的房间,那是一间设有落地窗、采光极好的画室。
他将你的残破外衣剥去,刀片轻松向上一挑,割断了你的内衣。你那脱离了束缚的饱满胸部随着暴力的行径上下弹跳,荡出阵阵色情的乳浪。
你羞愤交加,负隅顽抗地威胁着他,企图将他喝退。他嫌你聒噪,扯下你腿间的蕾丝内裤,将其塞进了你那喋喋不休的嘴中。
私处的异样使你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你费力挣扎着,他骂骂咧咧地寻了条粗糙的麻绳,捆住了你那不安分的双腕。
那原是作以装饰的绳具,现如今却成了桎梏你的枷锁。
恐惧的泪水终是抑制不住,于你的眼尾源源流淌而出。
“哭什幺?”
他对你的悲痛不屑一顾,一把扯下高束的帘帐,明亮的室内瞬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你想,这样也好,至少你不用再看见他。
然而下一秒,炽目的白光乍然打在了你的身上。
他熟门熟路地操控着隐秘的开关,顶光照亮你的胴体,你宛若化身拍卖会上供人争抢的艺术品,你手间的禁锢,你口中的淫靡,你不着一物的肉体,皆是令你赢得天价的砝码,你像是被精心装盘过的菜肴,秀色可餐,引人垂涎。
他看着你布满泪痕的脸,目光扫过你性感的锁骨,来到你那盈盈上翘的双乳前。粉色的奶头因男人的注视而不知廉耻地挺立,违背主人意志地诱人玩弄。
他俯跪下来,一掌捏握住你的一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殷殷晕肉,圆厚的舌尖围绕打圈。须臾,他猛然舔扫过中间的一点。
你立时触电般颤栗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与之揉捏起被冷落的一侧。他一边吮吸着,一边觑擡起眼眸观察你的反应,见你眼尾眉梢渐染媚意,他惩罚似地掐住你的乳尖,快感夹杂着痛意使你咬紧了口中的内裤,动情的汁液潺潺泌淌于你的腿间。
附茧的指错开你的缝瓣,修长的中指瞬时插入了你的小穴,他的拇指挑逗着你敏感的阴蒂,你下意识地以两侧腿肉夹紧他的小臂,以此来应对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
他陡然抽出手指,随之牵拉出黏腻的长丝。他的舌舔过指上的透亮,恶劣地将其余抹擦在了你的脸上。
“骚货。”
他居高临下地羞辱你。
然而他随之却像忍耐不住了一样,火急火燎地放出了他的硬挺。粉色的龟头上下磨擦着你的肉缝,终是顺着润滑的泌液,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你。
“妈的!”他掐着你的腰,挺着屁股狠狠撞了几下。
“你他妈的真不是处女啊?”
你被迫承受着他的暴怒,眼角的泪水随着每一次猛烈的震晃而飞溅,他粗暴地抓着你摇晃的胸乳,见你无法出声,你忽地抽出了你口中的阻碍。
“说话!”他拍了拍你的脸颊,“你真他妈被老头干过了?”
“没、没有……”你害怕地摇着头,几缕凌乱的发落在了你的面容间。
他扫开碍眼的青丝,得了否定的答案却仍是不满。
他快速抽插着你,粗喘着气表示不信:
“都不是处女了还骗老子?”
他说着抽出布满湿液的肉棒,将你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了你。
你像只发情的母狗,双膝跪于地面,高翘起屁股迎接着他的撞击。
他每一次用力的插入都撞出你那淫靡的臀浪,情欲战胜了他的理智,他赤红着双目,狠狠抽打着你的臀肉,红色的掌印醒目地印现在你白嫩的肌肤上。
“贱货!贱货!贱货!”
他恶狠狠地操着你,发泄似地痛苦叱骂。
他从后俯下身,他的胸膛紧贴在你的后背之上,他的虎口卡握住你的下颌,两指掐住你的脸肉,你已经被他操得神志不清,但你似乎能感觉到他正十分悲伤地重复着:
“你怎幺可以……怎幺可以……”
你不明所以。
许久,温凉的精液终是射入了你的体内。
他从泛着白色泡沫的交合处抽出他的阴茎。
可即便如此,他仍未停止对你的暴行。
他将画笔、颜料、瓷器瓶接连塞入了你的下体,他要你为他口交,射你一脸腥白的,让你吞下他的精液。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开始调起了颜料。你见他持着画笔,十分认真地在你身上作画。
蓬乱斜散的金发掩住了他的半张面,于其下掷下一片阴霾。
“那些年,老头也教过我如何画画。”
你听他阴森森地讲述着。
意义不明的笔触,淋淋洒洒落在了你的肌肤上,你肉体的破败淫乱是这幅作品的底色,道不明的阴暗秽乱是他的低语。
你任他肆意妄为。
画室的墙面上一红点隐晦地闪烁着,你空洞的眼瞳不知何时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地面,你望着他不可自拔的颓废疯癫状,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些已是模糊不清的记忆。
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你提前布下的针孔摄像头已将先前的种种悉数记录。
这位不成器混账小子,也将会像他的父亲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时候,你将会成为真正的赢家,实实在在地把握住这些使你与你妹妹后半生无忧的巨额遗产。
想到这儿,你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顺从地同这位私生子双唇相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