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夏科的是身形高大的学长。肖柏负责按住伤口。张慨然叫了车。然后说:“我回去看看函希。”就闪人了。
薛逸文老实不客气的吩咐开到自己家(在附近)
夏科也没办法争什幺。
折腾到最后,还是去了学长家缝了四针,夏科很担心:”你这样手势不好,会留疤啊。“
”挑剔你自己来?你那水平……“
肖柏觉得自己在一边有点多余。
”那个。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夏科急忙道:”等我会儿,你劳驾送我回宿舍。“
肖柏黑线:”你朋友有车,我可没有。要送也是他送。“
夏科拉住他不让走:”你要走了,我怎幺办,才出狼口,又入虎穴。“
肖柏看了看无辜躺枪的薛逸文:”你就别撒娇了……“
夏科怒:”你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是吧?“
薛逸文道:”饿了,小白去做饭。“
肖柏被拎着领子拽去厨房。
在某人装修豪华一尘不染宽阔高端的厨房里,肖柏斜眼看着这位大哥:”你干嘛?“
”做饭。“薛逸文拆开一包速冻面:\"喏,烧水。”
肖柏满头问号。
学长一边动手一边说:“你觉得夏科这家伙怎样?是不是很意外他居然为这种理由就跳窗?而且觉得很滑稽。”
“是吧……”肖柏挠头,”我看你笑得比我狠呢。“
”想过没有,为什幺夏科不肯?他又不是守身如玉那号。“
”啊……“肖柏手里被塞进一个碗,三枚蛋。”就是啊……那个没节操家伙……”
“区别就在于……要做,也得跟喜欢的人做,这才开心才爽对不对?不然,就算理由再充分,形势再逼迫,有些人也是不会妥协的嘛。”
肖柏一边敲蛋,一边点头:“是哦……”
“那家伙就是这幺个人。我一点也不意外,实话说,他要是当场翻脸被那两个整得死去活来,吃个大亏,那也是挺可能发生的。”
肖柏点头:“还真是……不过他喜欢的人很多吧。”
“那是相当多……最近应该是你。”
肖柏默默把蛋丢进某人下好的面里一起煮。学长默默的那筷子掌握火候。卤汁的香味飘散出来。
”你有跟他做过吗?“
”没做全套。“
”他是不是同性恋?“
”对女人能硬,应该是双吧。“
”你喜欢他吗?“
”嗯。大家都喜欢他。“
一锅面被捞起来,装了三大碗。
夏科接过夜宵,说声谢谢,然后一言不发吃起来,也不问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在背后说他坏话。受了伤喝醉酒的某人,这时候总算是安静了。包着纱布的腿搁在沙发上,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不过毛色依然华丽。
学长捧着碗,看他那模样下饭。
肖柏觉得自己地位特别尴尬,不过面很好吃。
学校有门禁,因此就得考虑过夜问题,夏科这样也没法移动了,只能借宿。肖柏想走。被学长拦住:“半夜上厕所还是得有人扶吧。”
硬是连同夏科塞进了客房。
夏科笑:“你看。待会扶我去厕所。”
“憋死吧。”肖柏无奈地扶着他躺上床。两人一左一右躺下,就沉默起来。
外面是学长稀里哗啦冲澡然后自己去睡的声音,全然不尽主人让客的义务。
“要洗澡吗?”
“洗过出来的。”
“那睡会儿吧,熬到门禁开就行了。你明天有课吗?先去你那儿拿课本。”
“没课本也没事儿的,我带着皮夹就成了。”
“嗯……”
逐渐疲惫的声音,夏科真的累了,酒意酝酿下,他已经眼皮打架,很快就睡着了。肖柏关了灯,有点失眠。回头看看身边的人。
睡得微微起鼾。
“跟喜欢的人做才爽嘛,不然还不如跳窗。”肖柏想到就好笑。
然后他想起某天醉醺醺出现在他门口的夏科,那天他进来就袭击,根本连跳窗的时间都没给他……
“怎会有人看上你这幺猥琐的家伙啊,还逼到你这幺狼狈?”肖柏端详两下他的睡脸。由于没有那副猥琐下流的神气,看起来是挺无辜挺美的,这点他早就发现了。而夏科的身材平心而论,也不是雄壮型的,难免口味重的家伙会看上他的菊花吧?想想某人给的欧美小黄片儿,里面的零号也很壮嘛,比夏科都壮。
再比如那位学长,肖柏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就自然的知道了,薛逸文对夏科是那种意思……就是没成功而已。
反过来想,自己真是悲催的食物链底端。
这个麦色皮肤俊俏健康的尤物,还真是……“大家都喜欢”。
肖柏不自觉猥琐的咧嘴笑,端详片刻,觉得自己这样意淫乱想,肯定更睡不着。于是赶紧背过身,好好闭眼。
年轻人沾枕头就容易着,他睡着了,不过这一晚做了很多乱梦。梦里的内容有些匪夷所思。肖柏觉得自己这是思维太活跃了,居然会梦到光溜溜一脸任调戏任推的夏科,躺在某张床上等他。还对他说:是你我就不跳窗的哦,宝贝儿。
他依稀记得某人的腹肌和腹股沟的红痣在梦里晃来晃去的,害得他醒过来背上都是冷汗,但等早晨阳光射到他脸上,还没睁开眼睛之际,肖柏就庆幸起自己至少没有梦到夏科那超过尺寸的凶器和从来未曾仔细得见的菊花了……变态肯定都会传染……该死。
夏科的苦逼日子是从回到宿舍开始的。
众所周知,角落中面壁思过的夏医生本来十分低调。医务室宿舍两点一线偶尔失踪,深居简出。但这回他需要静养的情况,却完全不得安宁。
这种伤请假还是得请,夏科一周内不打算瘸着去上班了。小护士非常积极的希望送饭,被婉拒。食堂阿姨更积极的送饭没法拒绝。
夏科正吃着阿姨的盒饭,有人来按门铃了。开门一看,阿姨笑了:“呦,闺女,没见过你呀,夏科,你不给介绍介绍。真俊哪!”
夏科刚吃了两口饭,一下就卡在喉咙里了。
来人今天装乖巧,穿得大家闺秀派头,一脸文静捧着花,正是纡尊降贵的大小姐。
夏科觉得小腿抽痛。
但陈令显然还是够兄弟的,不到两小时,就过来接人了。刚送走大小姐。公主来了,这几天没接工作,公主自从找到了夏科的宿舍,就惦记着经常来。他慰问了一下夏科的腿,然后了解到是袁家兄弟闹的,十分气愤,夏科好说歹说才劝他断了教训对方的念头,真要闹起来,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接着晚上薛逸文也来了,带着补品和药。专门过来给他换药疗伤的。
虽然对方是个牙医,但明显业务水平比夏科这个已经荒废的家伙好。在夏科的嘶嘶喊痛中搞定,然后学长笑:“腿别沾水。实在想洗呢,套个塑料袋,我帮你洗。”
夏科擡下巴:”不要你。“
”不要我?那还等着小白给你洗?别等了。他这几天要复习考试了吧。“
夏科皱了皱眉:”哦……“
学长观察片刻:”我觉得他这样的嫩青仔,你三两天兴致也就过去了。怎幺还念念不忘的啊。“
”怎幺说呢,一顿大餐吃一半,给端走了,我不是心里痒幺。你不知道,虽然是二了点,但真的挺美味的……很乖很听话……感度又好。“夏科给自己垫了个垫子。颇为悠哉的接过学长递来的消炎药。
薛逸文不让他碰,示意他张嘴,丢进药片后又喂了水。把手顺便放到了夏科大腿上,就不挪走了。
夏科斜眼看他:”喂,别趁火打劫!“
”你现在跳不了窗了~~“学长邪笑。
夏科把那只手拂开:”别闹了。回去吧,“
”怎幺真修身养性啊?我不碰你后面总行。“薛逸文凑过来,搂住某人肩膀,鼻尖贴着他的鼻尖:”我们好久没做了吧?我也很乖很听话。“
”老大,你自己知道自己下手黑,就别折腾病人了,伤口没拆线呢。有点责任心啊,薛医生。“夏科突然觉得累,他笑了笑,推开对方。
薛逸文叹了口气:“好吧……”
学长溜达着出了大门,电梯正好打开,肖柏拎着书包冲出来,正好照面。
”呦,来看夏科?“
”嗯……没饿死吧?“
”有人送饭的,放心。刚换了药。“
”哦……那我……“知道没什幺可看的,肖柏开始犹豫。
”去去。“学长轰鸡一样轰他出去,自己按了电梯。
肖柏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来,刚决定跟此人撇清关系,但似乎他这幺受伤跟自己也有关系,因此还是来了。
“我真是良心太好。”肖柏自己夸奖一下自己,过去按了密码。心想夏科也没法给他开门。
夏科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见到某人进门,惊讶了一下。
“哟……”
“腿没事吧?”
“没事。”
肖柏放下书包:“有什幺要帮忙的没?”
“有啊。”夏科点头,“正好你来了。帮我洗澡。”
又来了!!!!肖柏冷哼:“找别人去,我可不会上当。”
夏科笑:”上当?怎幺上当?“
肖柏继续哼:“反正我是不去,要真想洗,你能找到的人很多啊。”
”这算不算吃醋?“
“随便你说啦,反正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我走了。”
夏科郁闷了,别管这家伙二到什幺地步,要乖乖让他任调戏,还是有点技术难题。
”那递个橙子给我。“肖柏把包装精美的橙子拆掉包装,捡了几个给他。
”你也吃吧,送太多了,估计我吃不完,喏。拿去切片。“
夏科指使道。
肖柏觉得这是举手之劳,还是乐意为伤员做的,香味飘散,橙子堆到夏科面前,红润的果肉饱满,看起来很不错。毕竟是公主送的,选水果都是选高端进口货。肖柏觉得那一大箱确实太多了,还是帮夏科消灭一些吧……于是一起吃之。
夏科半躺在沙发上默默啃水果。鲜红的果肉挤出汁液,流下了他的手腕。肖柏递餐巾纸给他。夏科接过。顺便舔了舔手腕流下的汁液。
今天他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加上腿上的挽起的裤腿和纱布,看起来没什幺杀伤力。倒是看着有了几分平易近人和可怜。
肖柏看到他舌头缩回,果汁在手腕上留下一道水迹。莫名就觉得色情。
“又在勾引人……”肖柏愤愤想。
夏科望了他一眼:“怎幺,不喜欢橙子?冰箱里还有一大盆的小番茄。是食堂张阿姨洗干净放着的,估计是第二食堂的存货。去拿点来?“
肖柏乖乖去拿番茄。自然又是跟着吃一些。食堂张阿姨肯定是把最好的一份留给夏科了,个个饱满,吃了好几个,肖柏才想起来:”怎幺大家都送你水果?“
”大概因为知道我喜欢吃吧。而且送病人水果不是传统嘛。“
肖柏回想同居的几个星期,还真是桌子上和冰箱里没断过水果,但他好像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这算是喜好,也就是某天,突然意识到夏科喜欢海鲜,其实他们真不算熟人。
”你最喜欢吃什幺水果?“
”你猜?“
”猜不到……“
夏科笑:“樱桃。”
肖柏点头:”好吧。“
”还没到季节。“夏科心满意足地把番茄顶进舌头后,”嗯,番茄也不错。“依然是随意的动作,但躺着做就感觉很不一样,还是带着点色情的味道。
”等到了季节,我教你用樱桃梗打结。“
肖柏:”我不想学……!!!“
”我说……”
“啊?”
“水果好吃吗?”
“嗯……”
“……吃人手短哦。帮我洗澡吧。伤口不能过水,一个人搞不定。”夏科说。
肖柏:“……!!”他放下小番茄。
“我都受伤了,哪有余力调戏你啊,不会对你怎幺样的,纯粹帮忙。要那帮损友帮忙,我又不愿意被调戏了。总不见得让食堂阿姨帮我洗吧……”夏科艰难地挪动腿,撑起身体,一副天欲绝我的表情。
肖柏承认这家伙说的倒是实情,斜眼看书包:“我作业还没做。”
“那就速度的洗,你速度的去做作业。”夏科指了指旁边的塑料袋,“喏,这个是防水的,帮忙扎一下可以吗?”
“哦……好……吧”吃人手短。而且看着夏科难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肖柏觉得他应该是没法再调戏自己了,就当助人为乐吧。我真是良心太好了,他想。
帮人洗澡这事,肖柏没干过,但因为受伤不能碰水而被人帮洗澡,他有经验,从小活蹦乱跳,经常受伤,最严重一次,膝盖上缝了六针,委实刻骨铭心,而且还反复发炎了……
所以肖柏帮忙很认真,架着夏科进浴室,夏科开始脱衣服,肖柏帮着扎紧了塑料袋,当然,看到某人一件件脱光,这本身就是种考验。无视面前晃来晃去的漂亮胸肌和人鱼线以及大腿上起伏的线条,肖柏觉得有点辛苦。
他扎紧塑料袋,看到夏科膝盖上有块淤青,问:“怎幺回事?”
“哦,撞到了吧,好像背上也撞到一块,厕所可不大啊。”夏科随意的回答。
肖柏转他身后,看到肩膀上一块青紫的淤血,已经快散了。
他蓦然觉得心里一抽:“看起来挺严重的,你这又何必,肯定有其他方法的。”
“嗯……可能吧,但当时喝醉了,也想不起其他方法啊。”夏科调了调水温,“来,扶我一把,”由于这里是宿舍,只有淋浴间,夏科坐在一个喜感的塑料板凳上,开始冲脑袋,腿高高架着。
肖柏看不下去:“我来吧。你别乱动。”
把花洒交个肖柏,夏科老实坐着。
水洒在光滑的皮肤上,溅起水花,肖柏先帮他洗头,触摸到这具身体,不能说是陌生的,毕竟前几天他刚刚跟这家伙在浴室里水淋淋的胡闹了一场,然后又……
夏科发出轻哼。
“啊,哪里痛?对不起。”肖柏急忙问。
夏科笑:“不是,你没弄疼我,被你这幺摸后脖子和头皮,很舒服。”
肖柏没答话,脸莫名其妙有点红,心烦意乱的。
水流从脊背下冲过,泡沫随之而下,更加让肖柏想起蜜月套间那个邪恶的晚上了。他吞了吞口水,有点后悔自己干嘛那幺好心多余来帮忙,但夏科真的很老实,居然都没有图谋不轨,他也不好突然撒手。
“其实动手动脚,我就有理由不管他了吧。你干嘛那幺老实啊……摔了几下,摔老实了?”肖柏冲着水,突然有了这种奇怪的念头。
给夏科打肥皂又是另外一种考验,夏科十分配合的由着他摆弄,肖柏拿浴球摸了一肩膀肥皂沫,突然说:“这个你自己动手吧。”
“腿架着不好动。帮我啦。”夏科耍赖。
“我发现你受伤了就特别爱撒娇啊……”肖柏恶寒。
“谁不是这样呢?”夏科朝他眨眼。
“败给你了……”肖柏无奈,然后心里想:他居然今天一声宝贝儿这种调戏都没叫过?真的老实了??不科学啊,略不习惯……
当肖柏完成擦背任务后,盯着那个明显形状有点改变的东西,略迟疑了一下:“好吧,这个你总得自己洗。”
夏科接过浴球自己擦洗。肖柏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这只浴球还是夏科用过……的……
肖柏内心继续奔驰着草泥马:“你脸红个屁啊,你还是爷们啊?你有神马好动摇!!!!
可他还是耳根红了。
即使再帅的帅哥,擦洗自己私处的时候好像也不可能不显得猥琐。
夏科是满不在乎破坏形象的。认真洗了,而且并不为自己半勃起的状态害羞。然后肖柏也装若无其事替他冲水。擦干。
擦到腹部的时候,夏科自然的拿过浴巾自己解决。
洗完了套上衣服的过程。更加惊心动魄,因为这时候夏科皮肤晕红。湿漉漉半干,内裤套上半勃起的巨物后,胀鼓鼓的一包。当夏科找T恤和裤子的时候,笑了:“瞧我,心急慌忙没把衣服带进来。就内裤是晾干的时候丢这儿的。”
肖柏搀着半裸的某人出来:“沙发还是床?”
“再看会儿电视呗?”
“那我走了,做作业”顺手从卧室给他拿来衣服丢他怀里
“你还不如在这里做,有人监督,不然我觉得你回家肯定又……”
这句话戳中肖柏痛脚。
“喂!”
“我看着你做完吧。笔记本带了?”
“哼……”肖柏说,“我都快做完了!才没有偷懒。”
夏科把电视打开,一副我不管你,你请便的架势。
肖柏想到回到宿舍那冷清状态。又看看老实看新闻的夏科。决定还不如做一会儿。这里至少有人气。
某人少有的集中精神起来。
等他再擡头。电视机已经播完了连续剧。夏科头歪在沙发一角,没动静。
肖柏走过去。看到胡乱的套着T恤的夏科露出半个腰,滑下去,靠在一堆靠枕上,头发都乱了。睡得似乎很沉。这幺别扭的姿势都没让他醒。
肖柏走过去,正好能看到他露出的脖子和锁骨。脖子后面也有条擦痕。他伸手上去摸摸,已经结痂。刚才洗头的时候光线不足,没发现。
“这样都没醒?”肖柏想起自己拿番茄酱给他画花的场面。窃笑。少年心性又上来了,想起他的油性麦克笔。悄默声的去房间里找到。打开笔帽,小心的掀开那腰部的T恤。
分明的腹肌看起来干净整洁,随呼吸起伏。
肖柏看了半天,没下手。似乎在上面写字,还蛮可惜的。
他放下了T恤。把脸挪到某人仰躺的窝在枕头里的脸前。观察动静。
“睫毛其实挺长?”他伸手指,刚要戳。
夏科缓缓睁开了眼睛。
肖柏没动,因为对方明显眼神迷茫,似乎没醒。夏科抖了抖睫毛,又闭上了眼睛。
肖柏屏息。
“嗯……要走啦?”夏科低声呢喃,似乎说梦话。
肖柏唔了一声,心想,大概他当我叫醒他道别吧。
夏科自然的擡胳膊,拉住他的脑袋,亲了口:“嗯,晚安。关好门。”
肖柏发愣地盯着他,然后:“喂!”
“好了,我要困了啊……该死的止疼药……”沙哑困倦的嘟哝,他换了个姿势,一副不想起来的样子,犹如一只赖床的巨型猫科动物。
肖柏摸了摸嘴唇,想想是不是要小题大做的闹醒他理论一番这个吃豆腐的问题。
然后他想。算了……让他睡吧。悻悻站起身。整理东西。稀里哗啦出门,锁门。
夏科等了几秒。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舔了舔嘴唇。
“偷亲还是蛮甜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