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罪一直怀疑自己有性瘾。
她从幼儿园开始自慰,从前的她还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觉得爽。
她在没有手机的年代里,每天晚上在脑袋里幻想着一些东西,让自己兴奋。比如,一对男女,床,裸体,亲吻,抚摸…
她没有让别人发现过,但是她试图曾经对一个人坦白。
她从小学开始自己一个人睡,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更方便她在被子底下,把手伸到自己尚且稚嫩的下体,那里有一个快乐的源泉。
后来她开始接触电子产品,有一天,她在电脑上看动漫,看见了一个名叫《亲吻姐姐》的动漫,看上来不错,看完也确实不错,让她爽了个够。
由此打开新世界。但是后来她发现,动漫里的欢爱虽然会让她兴奋,但是不会让她产生渴望。
与此同时,她发现了另一个途径,看小说。
那些女主与男主的互动,让她非常心动,会让她有浑身上下的血液往下腹流动的感觉。
她夜以继日地看小说,终于又打开了新世界,她看了一本名叫《逃脱》的小说,讲的是一个贫穷的女人去一对双胞胎家做家教的故事,但是这个小说和以前看的纯爱小说不同,它里面全是做爱。
她接着这个小说爽了很多次。
她逐渐长大,在明白自己的身体之前,她先明白了自己的性欲。
她身边的男孩子也开始长大,那些男生在班上传阅黄片,她看了一眼,觉得不过如此。
她决定亲自试试做爱的感觉。
在网上搜到说女生在来月经之后就可以进行性事,但是那时她才初二,这个时候她一无所有,做爱会很麻烦。
终于到了16岁,她觉得一切都准备就绪。
破处得找个男人,所以她要交一个男朋友。
找一个条件好的结婚对象很难,但是找一个青春期的男朋友却很简单。
她找了一个学校的校草,是个草包,空有坏脾气,却没半点脑子。
他每天晚上发消息跟她说想她,说想操她,把她操烂操熟。
乌罪知道那个草包正在一边给她发语音,一边撸管。她让他喘给她听,他发了几条过来,抽烟的喉咙有点沙哑,喘得很粗重。
乌罪让他喘得有感情点,那草包在这种时候突然有了脑细胞,说要让她发点骚话,或者娇喘几声给他听听,他才能喘得有感情。
乌罪点开语音,给他发骚话:“你的鸡吧是不是挺起来了?骚东西,脑子里面全是些下流的东西,你的鸡吧还是干净的吧,别被别人玩过了,别人玩过的骚鸡巴我可是不会再要的哦。”
那草包听着乌罪一口一个“鸡吧”,被刺激的不行,没几下就射了,然后喘着气发语音说:“你…好骚啊,是不是不是处啊,我们明天去开房?我想看看你的逼和奶子…嗯啊…”说着又让自己兴奋了,又开始了第二轮了。
“贱东西不许说我骚,说我骚,把你鸡鸡割掉!也不许用你的臭嘴说我的阴唇和胸,再说把你的臭嘴缝起来。”乌罪声音清冷,“至于开房,倒是可以考虑,得看你的态度。”
“好好好,你说,什幺条件。”说话间他已经做完了第二轮了。
只要能达到上床的目的,一切对于男人来说似乎都不是难事。
“我们明天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好,没问题。我能保证自己是正常的。”
“呵,那可不一定,据研究统计,长了鸡吧的人都带着很多的病菌,而且也不怎幺爱干净,喜欢乱搞。”
面对阴阳怪气就是要阴阳回去。
“行行行,明天我去接你。”
乌罪没回,那边可能觉得自己的回复的太随意,又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把乌罪恶心坏了。
——
乌罪和草包上午十点多多出发。
草包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看上去格外人模狗样。
草包想替乌罪背她的双肩包,说:“出来玩干嘛背双肩包?不会还要学习吧,真牛逼。”
乌罪拒绝了,说自己能背。
草包想着不能直接带乌罪去医院,会显得自己特别急色,所以他提议说先去附近的商场玩一玩,正好早上没吃饭。
乌罪说:“先去医院做检查吧。”
草包愣了,回答说:“也行。”
两人坐地铁去了最近的医院,分别做了检查,结果要等12个小时才能出来。
两人出来之后,草包有些尴尬,半天说了一句:“好多人啊。”
乌罪点点头没说话,摸了摸草包的脑袋,说:“咱不自卑啊,咱还是小男生,还能长的,而且你肯定比那些老东西干净。”
草包撇撇嘴说:“我现在就比他们大!他们的又黑又小,看着都恶心!”
乌罪搂住草包的腰,让他看着自己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干净的男孩子,你知道为什幺那些人又软又小吗?”
草包看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嘴上却说:“肯定是用多了。”
“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都没有结扎。结扎能延长男人的性能力,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就那样傻吊一样用着他们的脏东西用到死,多蠢啊。”
“真的假的,结扎了不是不能生孩子了吗?”草包说。
“想生孩子就接回去就行了呀。”乌罪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我知道我知道,痛不痛啊,结扎的…”
“只是个小小的手术而已,”乌罪说,“诶,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干净的男生的,结扎也确实可以保持男性的性功能,我没有强迫你去做哦。”
“我知道,我要想做肯定是我自己的想法啊,跟你无关…”草包思索着,说,“正好我在医院这边,要不我现在去里面问问?”
乌罪笑了笑,表示肯定。
“我陪你吧,我怕你疼。”
“我才不怕疼。”
乌罪牵住了草包的手,看着他说:“我心疼。”
草包愣了一下,也牵住了乌罪的手,脸上忍不住扯出笑容。
草包问了医生,医生说结扎确实可以复通,而且不痛。草包想问能不能增强性功能,但是不太好意思开口。
乌罪拍了拍草包,说:“你去旁边看看?我待会儿去找你。”
草包还没理解,但是他听话地走出了办公室,在外面看墙上的科普。
乌罪跟医生说了一下,说草包不太好意思,医生说他理解,一般男生对这种事都比较忌讳。
乌罪轻笑说:“是啊,男生就是特别在意这种事,真是不太能理解。”
医生也笑了笑,问她多大了,看起来挺小的,像是高中生。
乌罪说;“十九。”
草包登记了结扎手术,签了同意书。做了体格检查以后,开始等待手术。
乌罪陪着草包等待时对他说:“我刚问那个医生啦,她说是可以的,增强性功能。”
草包眼睛亮了一瞬,嘴上说;“我倒不是在意这个,我要是不行了,你还能不要我吗?哈哈哈。”
乌罪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这个傻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草包一直觉得乌罪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让他害怕,所以他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我怎幺可能不行,我昨天光是和你语音就做了两次,你不知道?”
乌罪说:“那是因为你骚,你这种骚货要是不行了,应该直接被拉去阉了。”
草包怕乌罪,因为她有时候看起来很无情,但是草包是喜欢乌罪的,因为她很温柔还会哄他,她现在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说着“骚货”这种话,让他只想立刻去开房。
“别想着开房了,先去把手术做了?嗯?”乌罪拍了拍他的脑袋。
“哦…不是,你怎幺知道…”我在想什幺。
“因为阿恒是我的大狗狗,我最了解阿恒了,你想什幺我都知道,我是阿恒肚子里的蛔虫。”乌罪用食指指腹摸到草包的腹部,腹肌瞬间紧张了,乌罪很满意这个硬度。
“嗯~”草包忍不住哼哼。
“嗯,喘得很有感觉,以后就这样叫。去里面吧,我在外面等你。”乌罪看着人进了手术室,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
“休息两个小时就可以出去了,走路慢点,别骑自行车,两周内不要有性生活,一到两个月以后就能不使用避孕套了,注意休息和饮食。”医生对她说。
乌罪向医生致谢。
草包躺在床上,打的局麻,现在下面还没什幺知觉。
“这也太快了吧!卧槽,我要把我兄弟都喊来做!”草包说着就要拿手机喊人。
乌罪坐在他旁边,握住他的手,说;“谢谢你阿恒,愿意结扎,就算这个手术再快,也是一个手术,我刚刚那十五分钟都快急疯了,恨不得进去替你受了这份苦。我知道,你做这个,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性福…”乌罪低下了头,一副害羞的模样,她擡起头,眼里似有泪花,“我好爱你。”
草包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有点痛,但是事实就是这个手术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现在他看着乌罪深情的表白,非常有感觉!
他拉过乌罪,抱住了她,说:“我也爱你。”
乌罪拍了拍他的背。
接下来的两周,乌罪让草包心如止水,草包做不到,他每天都想撸,可是乌罪说等着两周过去给他一些奖励。
两周一过,两人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约会。因为乌罪高二,草包高三(已成年),所以两人只能在外面见面。
一见面,草包就凑过来了,乌罪拍了拍他的头,搂住他的腰。草包想要牵乌罪的手,在树林里走走转转。
但是比较喜欢搂着他的腰,他也就任由乌罪搂着他走。
走了没多久,乌罪的走开始在草包腰际转圈圈。草包缩瑟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好敏感。”乌罪也停下,手下却没停。在草包身上摸来划去,“撸给我看。”
草包猛地擡头,下意识摇头。
“听话,这边没人。”乌罪的手开始往下,摸进橘子,隔着内裤摸到草包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已经勃起了诶,阿恒的骚鸡巴,还留了好多水,好硬、好长…”
“别说了…嗯啊…别动…”草包伸手下去阻止她。
“怎幺撸?这样吗?”乌罪的手突然发难,开始快速撸动。
“啊…啊…”草包受不住,差点摔倒,乌罪扶住他,靠在一边的墙上。
“好淫荡的声音,真好听。”
草包擡眼看她,眼里有水雾。
他想抱住乌罪,乌罪推了推他:“我要看着你射。”
下一秒,草包射了。乌罪伸出手,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干呕了一下;“你的精液好难闻。”她没碰到,但是还是脏死了。
“你不喜欢吗?”
“你喜欢的话给你吃。”乌罪把手伸进草包嘴里,进进出出,挤出很多口水,一些口水顺着草包的下巴流到了脖子,滴在衣服上。
“呕…”草包想吐,因为乌罪手指的侵犯,也因为那个味道。
草包一把把乌罪推开。
“你干什幺!好恶心!”草包擦了擦嘴,质问乌罪。
乌罪抽出一张纸递给草包,说:“对不起。”
草包看着乌罪一脸无辜,觉得她可能是无心的,说:“下次别这样了…”
“嗯嗯。”乌罪站在那儿点头,不再靠近。
草包想要乌罪抱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眼睛四处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又时不时瞄她。
乌罪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抱住草包,在他耳边说:“你想我抱你就说话,很难吗?”
“我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不像话。”草包说。
“这些是谁跟你说的?都是一些蠢男人说的话你倒是奉为圭臬,他们有我宠他们吗?有我对他们好吗?只不过是一些妒夫的狗叫,见不得你好罢了。”乌罪摸着草包的背。
“好…乌罪,我好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草包觉得她好温柔好温暖,对他好好。
“我会永远爱你,阿恒。”乌罪永远不吝啬给予别人安全感。
“啊…”乌罪的手又开始做坏。
——
医生说一个月就不会怀孕了,但是乌罪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两个月以后再去开房。
这天,乌罪去高三楼找草包,给他递上一些问候,和一个微笑就走了。
乌罪一走,草包班里一阵小骚动,惊奇校草原来真的有女朋友。
草包现在的心情非常激动,对谁都有好脸色。
班上有人说看乌罪平平无奇,不知道怎幺勾搭上校草的。
草包垮起了脸,一拳打在那人课桌上,说:“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吓了一跳,连连点头。
草包回到位子上,想着后天的约会。
想着想着,突然脸上发热,现在两人每次约会,乌罪都喜欢玩他,一定要让他射好几次才放过他。
他真的好喜欢乌罪,不止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草包从前不是很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但是现在他相信乌罪。
——
两人约在一家酒店,草包进去的时候很紧张,报房号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
但是前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给了他房卡就让他进去了。
草包摸了摸鼻子,坐上电梯上了楼。
在房门门前反复确认,清了清嗓,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开门,门就开了。
“你来了。”乌罪站在里面,跟往常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莫名其妙的紧张。
“进来吧。”
草包跟着乌罪进去了。
草包说:“这房间还挺大,还有电视…”他走到窗边,往下看,“风景也不错。”
乌罪跟着他走到窗边,从背后环住他:“把窗帘拉起来,嗯?”
草包僵直半刻,乖乖拉上了窗帘。
乌罪说:“你跟紧张吗?紧张的话,我们来说说话?”
草包转过身,看着乌罪,无奈道:“你就不能让我主动一次吗?”
乌罪说:“我的男人就等着我来就好了,不需要主动…如果你想主动的话,也不是不行,让我舒服我就同意。”
草包一把把人抱起,轻轻让她躺在床上。乌罪果然没有动作,像是在静静等着他,这幅乖巧的模样,让草包莫名心虚。
他看着她的眼睛,大脑中疯狂思索应该怎幺进行下一步,暗叹av没用,一点实用的都没有,手上却颤抖着去脱乌罪的衣服。
“吻我。”乌罪说。
草包视线移到乌罪唇上,才发现两人交往这幺久,马上要做到最后一步了,却还没有接吻。
他深吸一口气,低下了头,印上乌罪柔软的嘴唇。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感觉脸上的气孔都打开了,乌罪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热气在脸上上沿。
乌罪的舌头探了过来,草包还没有反应过来,像是被喂了一口果冻,张口含了进去。
他闭上了眼睛。
乌罪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打探,轻轻浅浅地,触碰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情不自禁舔了一下。
两个人初尝舌头的美味,互相舔舐着。乌罪捧着他的脸,把人拉远,那时他舌头还没收回去,露出一小节在唇间,唇间水光闪闪,两眼波光闪闪。
乌罪脱了自己的衣服,她没穿内衣。草包看到之后,立马回过了神,就是呼吸停止了。
“亲它们。”乌罪听话地躺在草包身下,是为了享受服务的。
草包不敢置信,仔细一想又觉得十分合理,两个交往的人躺在床上,接了吻之后当然要往下做,说不定等一下还要亲那里…亲个奶子算什幺。就这幺想着,草包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不行,似乎向后挪了挪,不想被乌罪发现。
乌罪发现了,但是没说话,那东西已经戳她很久了,很有存在感,很烦。
草包亲上了一变胸上的乳晕,只觉得好软,好香甜。他大口含住胸乳。用舌头舔舐,用双唇亲嘬。他感受舌下有个什幺东西逐渐变硬立起,他邀功似的看向乌罪的脸,看到面无表情的乌罪,和她眼中的情欲。
他低下头继续干活,脸颊发热。
他亲完另一边,慢慢向下移动,乌罪的手插在浓密的头发中,摸了摸他的头,表示鼓励。
草包发现乌罪有马甲线,沿着马甲线亲了一圈。
她脱掉乌罪的裤子,乌罪穿着灰色的运动内裤,有一种冷淡又充满活力的奇怪的感觉。
草包看了眼乌罪,乌罪张开了双腿,草包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张开眼。
灰色的内裤中间已经变成深灰色,沾了很多水液。
“快点。”乌罪难忍道,“你再不快点,我要按着你的头给我添了。”
“哦哦。”
草包俯下身,把内裤脱了下来,黑色的阴毛卷曲杂乱,下面就是乌罪的阴唇,呼吸着的阴唇,流口水的阴唇。
乌罪好色,好喜欢。
草包凑了上去,进行与乌罪的第二次亲吻。
乌罪仰起了头,脚趾蜷缩,瞬间高潮。
草包轻吻在她的阴唇上,虽然阴唇两侧没有什幺神经,可是这种他的呼吸喷在她的穴核上,还有他的鼻子时不时碰上穴核,却比直接舔在穴核上还要让她舒服。
草包吃下乌罪的阴液,咸咸的,一点都不臭,很好吃。他逐渐感受到阴唇上面有个勃起的穴核,而且轻轻一碰,乌罪的反应就会很大。他含住那小核,听见了乌罪克制的呻吟声,他瞬间来劲了,用浑身解数伺候穴核。
乌罪用手按着草包的头,感叹还是直接含住穴核更刺激,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
“够了…”开口,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草包擡起头,爬上来,说:“爽吗?我厉害吗?”
乌罪伸手拿起床头的一瓶水,打开自己喝了一口,友递给草包,说:“好爽。我可以让你更爽,我比你厉害。”
草包灌下去一大口水,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
他喝完了水,乌罪推开他,让他脱了衣服。
草包脱了衣服,乌罪压了上来。她亲上草包的唇,然后下巴、喉结、锁骨…一句往下,亲到了他的腹肌,她的手也随着吻一路往下,她正准备直起身来,草包伸手捏住她的肩膀,说:“不要…不要往下了…脏…”
“好。”乌罪笑着奖励他一个吻。
乌罪摸到湿涔涔的阴茎,差点握不住,她笑道:“骚鸡巴。”
骚鸡巴听话地点头应了声。
草包擡手遮住眼睛。
乌罪把他的手拉下,说:“看我操你。”
草包感受到自己阴茎被握住,就好像全身都被握在她的手里一样。
回忆起两个人的体检,确定草包是没病的,她握着他在她的穴口对准,然后,坐了下来。
草包不禁收紧全身肌肉,仰着头呻吟。
乌罪感受那个甬道终于进来了一个填充物,但是似乎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只有操男人的兴奋感,没有玩自己的快感。
她把控着节奏,一边上下左右动着,一边收缩自己的阴道,没两下,草包就喘着射了。
“太太太…太爽了…”草包红着脸解释。
“行不行啊你,不经玩,”乌罪没有放开他,继续含在身体里,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还是我太厉害了?”
“…你太厉害了。”草包似乎带着哭腔。
“那是当然,操你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你就是生下来给我操的,不要害羞,我的阿恒,你高潮的样子很好看。”乌罪又开始起伏,“叫出来。”
“啊…好爽…”
“乌罪…操我…”
“操死我…我爱你…操我…”
“乌罪!啊…”
——
一场对于草包来说酣畅淋漓的性事从白天做到了黑夜,草包把手给乌罪枕着,在她的侧面看着她的睡颜,一直一来空荡的内心仿佛第一次被填满。
乌罪睁开了双眼,动了动眼球看他。
草包指尖卷了卷乌罪的头发,想要开口说,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很开心她带他来了酒店,他很爱她,他已经想好了以后他要好好学习,因为他知道乌罪的成绩好,他的成绩非常烂,如果不努力将来可能无法去到乌罪在的地方,他想说他会永远永远永远爱着她,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相爱,理所应当永远在一起。
所以当他听见乌罪说那句“我们分手吧”的时候,他几乎无法呼吸,直到乌罪穿好衣服走出了酒店他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