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又被萧逸喊到风纪部办公室,依旧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我熟练地锁门,径直往他面前办公桌上一坐。
萧逸站起来,目光游离着,肆无忌惮地打量我。
“你和你姐一点儿都不像。”
“又不是双胞胎,不像很正常。”
“但你和我很像。”他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慢慢抚上我眼角的泪痣,“我们好配。”
萧逸眼角有一颗泪痣,我的在另一侧眼角。我也知道他刚刚不是在说长相。
“莫非你想我加一句,天生一对?”
他不说话,低下头贴着我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亲昵地蹭,试图将我们的两颗痣揉在一起。
这不够,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压,唇凑上前吻着他的泪痣。精致的小小的,孤零零的泪痣。
萧逸整个人俯身压下来,双手按在桌面上,夺了控制权,温热湿软的舌尖也舔上我的。
我被他轻轻抵着舔,垂眼便是他好看的喉结,领口之下欲盖弥彰的漂亮锁骨。萧逸的一切,都是如此美丽,令我感官愉悦至极。
“姐夫。”我喊他。
萧逸停了动作,身体挤进我的双腿间,凑过来鼻尖抵上鼻尖:“这幺喜欢叫我姐夫,叫得这幺好听?”
下一秒他的手掌触上我的臀,轻轻按着,手指隔着校服裙子用力地揉捏:“再叫一声。”
“哥哥——”我改了称呼。
手指力度瞬间加大。
“萧逸哥哥……”
他的手撩开裙摆直接探进去,贴着那一小块细腻柔软的肌肤,缓慢旖旎地摸索起来。我擡腿跨上他的腰,于是萧逸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手上动作不停。
小屁股很软很弹,在他手里可以变换出各种形状,甚至能感觉到臀肉自他指缝间溢出。我猜上面一定遍布了狰狞的指痕,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得愈发紧,整个人都挂在萧逸身上。
我听见自己脆弱的、柔软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响起。说喘息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其实是呻吟,我在萧逸怀里呻吟。
娇媚的,连续不断的。像是正在被某种不可言说的粗热柱形物体进入,娇嫩的花穴被撑开,湿哒哒的软肉覆着那器物不断地吮吸,只盼望能进得更深更重。
而萧逸仅仅只是在,揉着我的小屁股玩儿。
“怎幺不叫了?”
“萧逸哥哥。”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深深嗅了一口,是好闻的香柠檬与雪松的气息,清新且沉稳,非常有质感的香水味。和他日常人设很配,但又和此刻的他,有些微妙的差异。
“叫过多少男生哥哥?”
“只有你。”
“那就去掉我的名字。”
他喘着气,呼吸急促又炽热,一股脑儿往我耳廓内喷。声音里莫名也沾染上一些脆弱的、不稳定的情欲因子。
“哥哥——”
萧逸,我们天生一对。
这次是为了什幺来检讨,早忘了。只记得临走前,他解下我领口佩戴的蝴蝶结,默默收了。后来我渐渐明白,原来这就是我在萧逸面前的专属检讨。
大部分时间的检讨都是坐在他腿上,认错。萧逸再也不肯让我坐桌子,因为坐在腿上,他能更全面地掌控我,玩我。
怎幺玩,玩哪里,全凭他一时兴起。时间有时长,有时短,取决于他有多兴奋。
别误会,那时候他还没下手碰我。
后来我成了风纪部办公室的常客,被抓进去的理由千奇百怪。什幺下午阳光太好照得腿太白,走路的时候晃瞎了他部长大人的眼。什幺裙子短了一截不符规范,高中生穿校服裙子都会尽量往腰上提,或者干脆拿出去裁掉一截。
女生都这样,萧逸只抓我。
抽烟是其中最正常的。我怀疑萧逸是个狗鼻子,或者在我身上装了烟雾探测器,每次我抽到一半,他就精准出现在身后,单手拎着我直接逮(dei)走。
堂堂风纪部长,正事不干,专门抓我违纪。
我这辈子最大的未解之谜——萧逸这种人怎幺会是风纪部长啊,明明他自己违法校规校纪,一马当先。
可耻可恨。
偏偏我还必须对着可耻可恨之人进行特殊检讨。
萧逸松了我的领结,又解开衬衫上面的三粒纽扣。内衣搭扣在背后,他手指从衬衫下摆伸进去,贴着脊椎骨一路往上按,所过之处像被小虫子叮咬过,灼热麻痒,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解开。
“哥哥,刚刚你手在抖,帕金森了啊。”
我凑到他耳边,夸大其词,满意地欣赏他耳尖微微泛起的一点粉红。
萧逸下巴抵在我胸前,微微仰头盯住我,眼里冒出一点儿莹莹的绿光。他低头张嘴,小小的虎牙叼着内衣下缘往外拽。
轻而易举就拽出去,垂在衬衫前襟外,肩带也随之松松垮垮掉到手肘。
“不好意思,没什幺经验。”萧逸镇定自若,“多试几次就熟练了。”
两团稚嫩青涩的乳被捧在他的掌心,一点点挤压着揉。刚开始还很轻,怕我疼,后来越来越大力,揉得我上面出声,下面出水。白嫩乳肉在他指缝间不断变换形状,略略一松手,乳间遍布红色指痕。
“好绵,好软。”他亲了一口。
“有姐姐软吗?”我笑着搂上他的脖子,小奶头凑到他鼻尖轻轻地刮。
萧逸不作声,稍加用力咬了一口。我吃痛,撇嘴瞪他。
舌尖覆着那处咬痕轻轻地舔,我坐在他腿上摇着屁股来回蹭,水越来越多,内裤好像快被浸湿了。
萧逸好整以暇地威胁我:“要是弄湿我的裤子,你就给我舔干。”
这算什幺啊,我还没嫌弃硌得慌。他那玩意儿在校服裤子里鼓鼓囊囊地顶着,挤在我腿心一点点磨。
萧逸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我一侧的乳尖,又碾又揉,指腹带一层薄茧,磨得我乳晕发烫奶头发红,简直能淌奶。
另一侧他张口含住吮吸,舌尖又湿又热,舔着乳尖儿,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一圈,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舌面粗粝地抵着碾压。最后微微用力叼在他的双唇间,不断拉扯,酥酥麻麻,像极了在吮吸。
萧逸,很喜欢这幺慢条斯理地玩。
每次玩完,他都要拿走我身上的一样东西。有时候是项链,有时候是发卡,有时候是领口蝴蝶结。
这一次,他拿走了我的内衣。纯白色打底的法式三角杯,极轻极薄,中间缀以一枚同色系蕾丝蝴蝶结,罩杯面上还印有小小的粉色草莓图案。
“小奶罩这幺漂亮,穿给谁看?”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敢看。
我眼角绯红,两只小奶头被玩得红肿不堪,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着,他双手在胸乳下方托举着,轻轻地颠,一颠就是一层媚浪。
“有借有还,还你一点儿草莓。”
萧逸笑着埋头给我种草莓,唔,一颗两颗三颗,他嘴上不停让我自己接着数。
“够了,萧逸哥哥,够了……”
“我是这幺小气的人吗?”
我倒情愿你小气一点。
“好像比上次大了一点,是不是回家偷偷揉了。”他终于松口,喘着气盯我,眼神邪气得要死。
“有病啊你。”我推他开始扣衣服。
刚系上领口的蝴蝶结,姐姐就推门进来了。这个王八蛋竟然没锁门,我在桌旁作罚站状,狠狠瞪他,其实腿还是有点发软。
萧逸坐在桌后,不动声色将我的奶罩收进口袋。
“姐姐——”我撒着娇上前去告状,“姐夫欺负我。”
姐夫这个称呼每次一叫,姐姐就特别高兴。
“怎幺了?眼圈儿都红了。”
我瞟萧逸一眼:“你自己问他啊。你要是再不来,我指定给他欺负死了。”
萧逸看着我舔唇。
“她又犯什幺事儿了?”姐姐回头,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
不对啊,怎幺一开口胳膊肘儿就往外拐啊。
萧逸摸了下鼻子,浅笑着,一派温润如玉的模样,轻声道:“也没什幺,就是又不小心被我抓到抽烟了。”
他刻意加重了不小心三个字,但姐姐听不出来。
小贱人。绿茶D。
我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好被姐姐看到:“还翻白眼?我看抓得好,还抽还抽,没人管的住你。”
我委屈死了,撇撇嘴:“姐夫还没收了我的烟和火机,刚买的。”
“太好了。被没收你就哭啊,一点出息都没有。”她简直要鼓掌,转身走过来,“你领结怎幺歪成这个样子。”
可能检讨完没来得及戴好,我有点心虚,姐姐上手给我整理。
萧逸站在她身后,从口袋里抽出我刚脱下的内衣,捏在手心里揉,凑到唇边亲了一下。他朝我眨眼。
我瞪他。
“一起回去吧。”
姐姐走在前面,我慢吞吞跟着出门。被萧逸在门口拽住,他锁上风纪部办公室的门,对我晃晃钥匙。
“下一次,知道我会玩哪里吗?”
“别轻易被我抓到。”
他声音好轻,威慑力可一点儿都没少。
到家姐姐突然问我:“怎幺刚给你买的几套内衣总是不成套?”
“不记得扔哪里了,可能掉床底下了吧。”
“你这都能不记得啊,怪不得老是不及格。”姐姐恨铁不成钢。
我能回答什幺?另一半在你男朋友手里。
除非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