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思

混乱的昏暗的光线,自己将脸埋进女人的下体舔舐,被喷了一脸的淫水,还自称小狗,摇尾乞怜,在温泉旁,跪着舔女人的后穴,哀哀地恳求女人让自己释放,像个狗似的被抽鞭子踩鸡巴。

这些不堪入目的回忆上涌,顾浅渊咬紧牙齿,耳边已经漫上了薄红,不知是怒还是恼。

盛稚笑了,手指虚空一点,压低了声音问:“舒服吗,小狗?”

这简直是触了顾浅渊的逆鳞,他一下去攥紧她的手,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意。

“大胆!”

“大胆!”

侍卫们纷纷拔了剑。

盛稚随手一挥,挥退了。

她被攥着手,也不急,又悠然问道:“在叛军那的时候滋味如何?”

这话无异于雪上加霜。

盛稚微微侧了头,穿着冕服,玄色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大气端正。

只有凑近了才能发现她眸色浅淡,碎着冷冽,唇色却红得惊人。简直又冷又勾人。

顾浅渊手上加了点力气,死死盯着她。

她嗓音里带上了一点笑意,一点一点去掰开他的手,又问,“是不是挫骨削皮,生不如死?”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沙沙地说,“我都害你这样了,为什幺还要帮我?你所图的到底是什幺?”

手指松开,顾浅渊手垂了下去。

两年,他的头发长了,不见当年青涩,五官工笔绘就一般,冷漠白皙。

良久,他哼笑一声:“自然是求无上权力,顾家长荣。”

“不然还能是什幺呢?”他轻声问。

盛稚倒是早有预料:“合该如此。”

她轻轻一抛,将手中的奏折抛进他的怀里,“那你一定很满意这次合作。”

如果能短时间内造就手中利刃,盛稚不介意放权,甚至不介意多放些权利。

奏折的内容关乎几大家族,关乎朝堂的制衡,顾家一定对此感到满意。

顾浅渊抓住奏折,指骨突起,却看也不看。

盛稚微微皱了眉,不知道他在僵持什幺,柔声道:“当然你也可以带回去,你的府邸已经修缮完毕,念在你曾经护驾有功的份上……”

奏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极重地,顾浅渊一只手铁钳一样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低下头去。

简直猝不及防,唇瓣碾压,力道重得简直要碾出血来。

很快,又一触即分。

“!!!!”侍卫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皆是目瞪口呆。

盛稚也是没有防备,她如今已经是这种身份了,居然还有人如此欺下犯上。

简直可恨。

她重重地推了一下,后退几步,擦了下嘴角,少有地起了怒火:“混账!给我拿下!!”

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

顾浅渊不解释,弯腰捡起奏折,仍然一副置身事外,矜冷的姿态,他说:“陛下,三思。”

“陛下害我受尽皮肉之苦,断腿快有两年,又说合作就合作,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盛稚冷笑一声:“你待如何?”

“我能怎样呢?如今我双腿刚刚愈合,不可久站,”顾浅渊白衣如雪,拿奏折的袖口处绣了淡蓝的云纹,低垂眉眼,冷淡地说,“只求陛下给我安排个住处,找太医尽快治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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