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回过神来,再看向手中的画,便不觉得好看了。
她突然觉得,这个任务比想象中难多了。
纵使她仙姿国貌,也难以撼动一块石头做的心。
云旸这人,用安乐的话来说,那就是直男癌晚期,没救了。
安乐收下画,微微福身,什幺也没说就走了。
云旸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安乐前脚刚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后脚方隐就来了。
方隐俯身,毕恭毕敬:“公主,今日天色不早了,还请公主早些休息,待明日,属下便亲自护送公主回宫。”
安乐微微颔首:“知道了。”
“属下告退。”
方隐走后,安乐就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企图把烦闷都赶到被子之外。
今晚一过,她就不是这宰相府里的侍女,而是做回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夜已深了,天色如墨般漆黑,屋内的烛光便添了几分朦胧。
安乐迷蒙着眼,盯着闪烁的烛火,沉沉睡去。
......
她又做梦了,梦里的自己仿佛回到了书房,依然是那方椅子,依然是那颗树,也依然是那个石头心做的人。
安乐看向对面专心作画的云旸,娇声道:“云大人,你是在画我吗?”
云旸擡眼,淡淡点了点头。
安乐站起身,青葱五指置于腰间,扯开了衣裙的系带,外衣随之而落:“在我们那,画模都是不穿衣服的。”
云旸手中的画笔一顿,凝视着她的动作。
安乐动作缓慢,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衣裙脱光,她的眼中盛着盈盈笑意,暧昧之情不言而喻。
云旸知道这只是梦境,却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安乐的皮肤细腻且白,这会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阳光贪恋似的爬上她的身体,衬得她更是娇媚无双。
脱完衣服,安乐又坐回椅子,双腿微微敞开。
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牵出几丝晶莹的水光,湿润的手指抚过娇嫩的胸乳,在樱红的一点上流连。
安乐微张着唇,自唇间溢出滴的出水的娇吟。
云旸的眼睛从她的眼移到她的胸,一股躁意疯狂袭来,但他面上却依然不显。
“云大人,你继续画呀。”安乐坏笑道。
闻言,云旸提笔,在画纸上勾勒。
他已经不需要擡头看安乐,那艳丽的一幕早已刻入他脑中。
耳边是连绵不绝的呻吟,下身的躁动使他下笔的力气都重了一些,仿佛那力度不是在作画,而是把安乐压在身下狠狠地肏。
云旸的反应,全被安乐看在眼里。
五指由上至下,探进隐秘之森,徘徊,寻觅。
安乐一直盯着对面专心作画的人,手上的动作缓而慢。
云旸并未擡头,但注意力却早已飘离画作。渐渐地,他的耳朵又升起红云,将他的心理变化暴露无遗。
安乐喜闻乐见,力度稍微重了些,碾磨着花蕊中那一点。
潮水般的快感在她身体里叫嚣,似要冲破牢笼,占领安乐整个大脑。
快感化作蜜水,从小穴间流出,印得椅子一片濡湿。
“嗯......啊......”安乐闭上眼,全身心感受身下的快乐。
一阵阵潮水涌来,快感无限堆积,安乐两指并作一起,加快了动作。
不自觉地,云旸的呼吸越来越沉,额间沁出了汗,但手下的画笔却分毫未停。
洁白的画纸上,一个娇媚的女人躺在花丛中,衣衫凌乱,神态微醺,一手抚着胸乳,一手勾着下
体。无比艳丽的场景,让她身边的花草都黯然失色。
云旸蹙着眉,行云流水般勾勒着女人姣好的面庞。
最后一笔落成,安乐也抵达了快乐的顶峰。
安乐两颊微红,长发散落于胸前,两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她绷直了脚,感受着下体的痉挛,以及灭顶的快感。
云旸自画间擡头,和安乐隔空相望。
书房里,安乐的衣裙散落一地,一个衣冠整洁得一丝不苟,一个却赤身裸体,雪白的身体泛着红潮。
两人都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