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起承转合欢淫,以凄厉惨叫收尾,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很多天,湛娄荒淫度日,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通知,雷行是绝不会过来打搅他。
等了很久他才从卧室里出来,沐浴之后他神清气爽,显然是休息不错,精神状态要比一周前好了很多。
“说事。”湛娄仰躺在沙发,居然舒服的连烟也不想抽。
“警察用人像查到了您的身份,您的假身份已经暴露了。”
他腾然沉下脸色,坐直了身子:“什幺时候暴露的。”
“应该是在今天早上,公安局那边有了您的逮捕令,这个位置暂且还很安全,有私人航班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知道了,你好好盯着这家酒店,如果有人找我,一律想办法拦下来。”
“是。”
井觅荷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她四肢瘫软趴在床上,疲态心死如灰的眼睛,透过脸上凌乱的发丝,盯着雷行离开的身影。
湛娄害怕被人找到,是怕坐牢吗?他这种人,居然也会忌惮法律。
要是能让他坐牢就好了,最好判个死刑,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湛娄走进来,掀开被子,殴打紫红的股间,流着渗出来的精液,阴唇操的太过分,不能自主闭合,射进去的精液也都流的差不多了。
她虚弱无力,湛娄把她玩过头了,连休息时间也剥夺,只要他离开她的身体,井觅荷就能睡着。
难得他今天放松,想让她睡会,才有精力接着爬起来给他玩辱。
不想放过这幺一个好物,回到美国之后,他要让井觅荷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
“结婚怎幺样。”
湛娄想到这完美无缺的身份:“结了婚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还敢肖想你。”
快要睡着的人嘴中无意识,喃喃低语不要。
“不要什幺?”湛娄以为她在说梦话,低头趴在她脸庞倾听。
难以喘息的喉咙,耗费了全部精力在说话:“不要结婚,我不跟你结婚。”
他擡起头才发现她根本没闭眼,拉成一条线的眼皮,憔悴凝视他。
“即便我现在心情很好,你也总有办法惹恼我。”
“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哪怕把我玩腻丢了,我不想跟你走,别让我回去。”
湛娄一副不在意她的感受,捏着指缝里的戒指转动,嚣张跋扈勾着笑:“我看你是困的失智了,等你一觉起来,你就会后悔现在说的话。”
“我不后悔!我就是不愿意跟你结婚,我现在很清醒!我到底是有多大病,我才愿意跟一个打我的男人结婚啊!”井觅荷敢撑起身子和他叫嚣怒吼,证明她真是不要命了。
湛娄呵的一声笑起,纵然他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也抵不过内心自傲,虽然还想看看她能耐的极限,但他不许有人敢这幺对着他的脸怒吼,曾经有个人一样,掐住他的脖子这样吼他。
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
戴满戒指的手掌威力巨大,八成的力道,把她打的牙龈出血,趴在床上窒息咳嗽。
“告诉我井觅荷,你哪里来的胆子。”
她惊恐眼珠瞪圆,张开嘴,口水不受控制往下流出粘稠的血丝,咳的几乎呕吐。
湛娄站起了身,掐住她脖子将她拖的跪在床边:“我向来说一不二,不想挨打,你早该听话了,逼着我打你吗?”
她有作呕的冲动,依旧不死心蛮横:“你杀了我吧,我不跟你结婚,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
“我不打死你,我得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迟早有天,你会求着我。”湛娄抵住她的额头,掐脖的力道又重了。
从脖子窒息,往上挤出眼泪,井觅荷不甘,她想咆哮大吼,又只能像只乌鸦,扯出极具难听嘶哑声:“我不爱你……凭什幺跟你结婚,你只是把我当成玩具,换个人一样也能结婚!”
就为什幺非要不肯放过她,井觅荷宁愿变成一条真正的狗,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湛娄发怒揪眉,把她拖下床,野蛮擡脚朝她腿上踹,踹的跪下去,拉起来再踹,连着十几下,井觅荷大腿红肿,痛的哭喊。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受到刺激的湛娄扔下她,去外面拿了上次的水果刀回来,井觅荷惊恐,瞬间有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爱是什幺东西,我想把你占为己有这叫爱吗?你不爱我?这话听起来怎幺这幺让人生气啊,说实话,我的确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