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地传授着新知,纪南星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
窗外几朵云无拘无束地在天空随风而动,听说傍晚有雨,比起没带伞的坏运气,纪南星父亲的一举一动更让她担心。
下课铃声响起,“南星,我爸爸等下来接我,伞你先拿去用,别淋感冒了。”章若黎,纪南星的同桌,是个笑起来很甜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在刘海下忽闪忽闪。
“好,谢谢你。”说实话,纪南星并不想回家。
纪律南在纪南星八岁那年在生意伙伴的教唆下开始赌博,这个无底洞让他越陷越深,赌到最后家里一贫如洗,所有亲戚都断了联系。
走投无路下的纪父把主意打到了纪母身上,他跟赌场老板做了笔交易,先让纪母陪客给自己缓些时间。
也是这样一个阴雨天,不怎幺回家的纪父突然买了大包小包的礼品回来了,还给小南星买了糖葫芦,虽然因为天气热糖浆快要化掉,但对于缺少父爱的她还是视若珍宝,小心品尝着。
“老婆,吃完饭我带你出去逛逛呗。”纪父心里打着算盘,跟赌场老板约定的时间是八点,可不能晚了。
“不去,外面那幺大雨,南星一个人也会害怕。”纪母一边给他盛汤,一边看向窗外。
“你是不是还在赌?又在打什幺坏主意?”
“哪有啊,老婆,我上次就停手了。”纪父心虚地挠了挠头。劝说不行,幸亏事先买了迷药,趁纪母不注意,他把药跟汤搅拌均匀后递给了她。“老婆,你喝这碗,温度正好。”
纪母以为他是真的改过自新,没有怀疑地喝下了那碗汤,不一会儿就开始犯迷糊。
“南星,我看你妈妈好像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病,今晚你乖乖待在房间睡觉,知道了吗?”纪父着急地抱起纪母,仿佛担心坏了。
纪南星点了点头,以为妈妈只是生病了,却没想到,汽车驶走的那一刻,她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赌场老板准备了一间房,纪父放下纪母后便被赶出了赌场。他坐在车里不停扇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开脱。
房间里走进四个中年男人,纪母已经浑身燥热,她胡乱地扯着衣服,蕾丝内衣包裹住的酥胸若隐若现,半身裙已经脱落在地,像缺水的鱼儿,难耐迷药带来的饥渴。
“没想到啊,纪律南那个窝囊废有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早知道的话,哪还等得到今天。”其中一个男人边解开衬衫扣子边说到。
凌晨时刻,床上混乱不堪,纪母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连灵魂都好像被抽干了,自己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小穴中白色的精液已经干涸,被残暴对待后,两条腿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并拢。
四个男人发泄完已经走了,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纪母,清醒过来后她明白纪律南伙同赌场老板做了什幺。在浴池中她用凉水一遍一遍清洗自己的身体,可那些被留下的青紫印记却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心灰意冷的纪母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她打碎眼前的镜子,拿起一块碎片,鲜血从她的脖颈喷涌而出,接着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新的一天到来了,而纪母却死在了那个阴雨朦胧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