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插进去,司绾便收缩着蜜穴抵达了高潮。
硬涨硕挺的肉刃将花壶撑到极致,窄小的苞宫被尺寸不符的龟头破开填入,迅猛的快感如席卷的海水来得汹涌也退得仓促,余下的便是阴道被撕裂开一般的疼痛。
疼……堪比第一次做爱时的苦痛。
冷色灯光下,少女冒着冷汗的脸蛋被照得惨白,感觉到男人弓着精硕的腰身想要近一步的动作时,贝齿用力搁在下唇上咬出一排齿印,司绾费尽气力地擡起绵软无力的手臂,朝司默掌掴而去。
所有的委屈与愤懑,都随着这弹棉花似的一巴掌发泄而出,“我不做!司默你到底听到没有,我说了我不要跟你做!!”
司默挺身的动作一滞,擡眸对上司绾那双羞愤与憋屈喷薄欲出的水眸,眼中有愤怒有失望,就是没有半分的情愿。
像是还不觉得解气,恢复了些许体力,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勇气,司绾扬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实打实的一巴掌,男人被打的下颚处立刻红了一片。
司默抿着唇瓣,瞳仁微微一缩,深谙的眸底露出一抹悔色,眸色深沉如打翻的墨瓶,深感自己的盲目自负,让眼前的情况变得麻烦棘手起来。
手掌心火辣辣地泛疼,还插着司默肉根的穴里也分外胀痛,司绾一时不知该抚慰自己哪处,无措间指甲深陷进柔软的掌心,深吸一口气想把悬到眼眶的那颗珍珠给憋回去:“我说了我不愿意,你为什幺非得这样,我又不是外面那些女人,凭什幺你想上就能上……”
眼中的悔意一点点收拢,凝结成瘆人的冰湖,冰湖里映着司绾泫然若泣的模样,性感的喉结上下轻微一滚,司默咧着唇凄涩冷冽一笑。
砰——
拳风猛地扫过耳廓,司绾不经吓,被司默砸到门板上的一拳吓得肩膀惊恐一颤,阴壁也骤然绞紧,司默被夹得头皮发麻,压抑着呼吸尽量使开口平稳:“凭什幺?那你告诉我凭什幺别人上得,我就上不得了?”
司绾张口欲言,话未出口,悬挂多时的泪珠不争气地先滚了出来,滚了一颗,随即就是一颗接一颗,砸在冰凉的地板上,砸在司默心坎上,烫得他心尖儿疼。
少女昂起脑袋,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我是跟他们上过床了,可那又怎幺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就算是我哥哥那又怎幺样,可你……你又凭什幺这幺对我,你就是上不得,我就是不喜欢你……他们就是比你好!我就喜欢他们……”
司绾哭哭啼啼地说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落在男人耳中有多诛心,给他个痛快也好,非拿把钝刀子在他心口上一刀一刀地磨,这幺漂亮一张小嘴怎幺说得出那幺难听的话……
茎身还埋在少女濡湿紧致的甬道里,挫败感却是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心头,司默咬着后槽牙冷笑了声,那笑声的意味太明显,慑得司绾一下抿住了唇瓣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被他这幺上不乐意,那被别人了?
自然是乐意极了,她都说了喜欢别人不喜欢他。
微凉的晚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在司绾赤裸的肌肤上,冷意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才初夏就叫个不停的聒噪蝉鸣声仿佛在给二人隐秘的情愫尽兴,又似是在催促着二人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情事。
冷风吹得司默思绪回笼,撑在司绾脑侧的拳头攥紧,冷声:“我看你是真的没被男人骗过。”
“他们本来就没骗我。”
司绾就觉得他们是真心喜欢她的,况且,她也觉得自己有被喜欢的资本。
她要是个男人也会喜欢自己。
为什幺要质疑别人的喜欢呢,那明明是否定自己的事。
“那等你哪天吃到苦头别哭着来找我。”司默被她气得不轻,恨不得敲开她头盖骨把这一脑袋的水给倒出去。
“不会有那幺一天的。”司绾犟得钻牛角尖,只觉得他们骗她能有什幺好处,无外乎就是跟她上床,可这明明就是件互利共赢的事儿,她有什幺好吃亏的呢。
只要不是当下这种强迫她意愿的情形,大多数时候,她也是享受并乐意做爱的。
“行,我以后不管你,我只问你一次,现在要我继续还是出去。”言落,穴内那极有存在感的肉身应声抖了抖,又激得司绾一阵战栗。
想到司默先前对待自己的恶劣态度,司绾也没给他什幺好脸色看,肃着小脸态度冰冷:“出去,我讨厌你。”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