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体育生男友已经偷偷早恋两年了。今天他生日,他第一次向你提出了可不可以留在他家过夜。
你或多或少知道他想做什幺,毕竟身边同龄的朋友中迈出这一步的不在少数。
你并非不愿意,换句话说,你觉得这件事无可厚非。
因为你们感情非常好,之前在一起时难免腻在一起搂抱亲热。
他的反应每次都那样明显,可是他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你。
你知道他是珍惜你的,所以过去时常使坏撩拨,欣赏他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的委屈模样。
后来硬是等过了你的十八岁生日却不想他还没开口,还以为他是不是忍太久出什幺问题了呢,不成想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不过说来好笑,其实他比你还小一岁。
他摁灭卧室的主灯,仅留下一盏床头暖黄色的小夜灯。
他自觉坐在床上乖乖等你,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灰色的短裤。上半身裸露,温温柔柔的灯光抚摸过他年轻的躯体上,因为常年打球而隆起的肌肉线条。
你从卧室的独卫中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跳闪过刹那的停滞感。
“穿上了吗?”
刚才已经洗过澡,此时发尾留下微微潮湿的水汽。临阵磨枪,你也不过是个雏,事到临头纵然早就做过心里暗示,可是或多或少也会紧张到喘不过气。
你点了点头,然后慢腾腾的把裹在身上的浴巾在他面前展开。
你如他要求的,身上除了一件他的篮球背心外,再也没有穿别的什幺。
他本就比你高出许多,松松垮垮的背心穿在他身上时正正好,可是对于你而言……其实根本就遮不住什幺。
你不可控制的打了个寒颤,他这才从呆滞中清醒,赶紧把你搂紧怀里。
其实现在这个月份房间如果不开窗的话是不冷的,但或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因为紧张,你的上下排牙居然十分掉面子的打起了架。
离得这样近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于是你也无比清晰的听到他埋在你的脖颈处闷声大笑。
你气得拎他耳朵,他哼哼两声也不带怕。
他擡起头看你,平日总是明亮无比的目光在此刻却较夜色更加深沉。
你受不住这样的目光翻身要躲,他却这样懂你,先一步桎梏了你们之间的距离,你们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几乎瞬间就要烧化你的心。
“别怕。”
他低语着,舔吻你的嘴角。
那只原本抱着你身体的五指张开,让你坐在他的怀里任它探入衣角下摆肆意妄为。
从未被生人涉及过的领域遭到入侵,你皱眉,颤栗,喘息,脚尖在他拢住你的胸脯时骤然紧绷,又在他顶开你的唇齿时摇摇欲坠。
你眯着眼睛承接他汹涌的吻意,不间断的吞咽声中落下的是藕断丝连的唾液银丝,多到甚至打湿了下巴和锁骨,可是无论是你还是他都不曾搭理那些无关紧要。
你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他的掌心推高,不紧不慢的揉捏出暧昧的形状,乳珠也被拉扯,摩挲成石榴颗粒大小。
好不容易,他放开了你,两唇分开时舌尖甚至还在空气中停留了半秒忘记收回,你被吻到迷迷瞪瞪,恍惚间对视上他那双被遮在碎发后的眼睛,发现那里面是从未见过的滔天情欲。
于是你不自觉羞怯了,你抿起嘴唇,你知道自己再无法躲开那隐秘在灰色裤子下吓人的隆起了。
它从最开始就顶得你好痛……
他让你跪在床上。
你听话的说好。
他声音那样哑,眼睛一下不下的看着你,手指按摩过你垂在身前的长发。
你敛睫,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想起他苦苦等了你这幺久,于是你下定决心般,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当着他的面分开了双膝,张开嘴咬住篮球服的下摆,露出自己平坦的小腹和绵白的乳房。
你看着他,用有点委屈,又故意撒娇的语气对他说:
“哥哥,快和我做爱。”
他看了你一眼,哑声嗤笑说:“好啊。”
于是下一秒,你几乎瞬间就被他扑倒了。
力道之突然甚至让你忍不住惊呼出声,可是却全全被他以吻封缄。
还好他家床垫够软,你皱了下眉想,然后又在他热情蹭你的时候缓缓松开。
其实你很少对他撒娇。
但他确实喜欢听你叫他哥哥。
他亲你的嘴,纠缠你的舌头,又流连你的脖颈,锁骨,乳房,直到薄薄的唇瓣吻上你的小腹停在你的两腿之间。
你没穿内裤。
他掀开红色的球服,让它们就这样堆积在你的胸口,你咬唇盯着他看,你想你得说点什幺让他不要乱来,可是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然钳制住你的两腿埋身而下。
你的尖叫呼之欲出,又因为羞耻生生忍住,可惜最后千百般忍耐,也抵不住他那舌尖带来的千军万马。
其实此时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更多还是害怕更多,忍不住抓紧他的球服,想探手去推他,可又在他恶意顶入扫荡时把他夹得更紧。
你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折磨人的本事,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他一边用舌头用插力干你,一边又用两根手指不断磨撵你的阴蒂。
似乎不听到你的投降就不肯罢休般,身下的水渍声越来越响,你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几分,可是你早已腿软到失去主动权。
于是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其实四面楚歌。
被逼无奈之下,你也终于开始在空荡的房间叮咛出那些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你开始胡言乱语,一声挨着一声恳求他停下,你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你不知道贫瘠的语言是否可以真正形容出这份可以越堆越多的快乐,你又想自己或许应该是一个罐子,而他是不知停息的灌蜜人,明明知道已经装不下了,却仍旧不管不顾。
于是渐渐地,你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开始点燃烟花,爆发出的白光几乎就要将你全部淹没那样。你张张嘴发不出声,终于,你的脚背在这份由他引来的狂浪中弓起,连带着羸弱的背脊扬成一道新月,随后,又在骤然间,戛然而止。
你的眼泪溢出来,呜呜哭泣,有几缕头发粘着汗水在挣扎中被你吃进了嘴里,你捂住眼睛,你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下面的动作终于停了。
没有了吃水声,寂静的房间里除却呼吸声就只剩下你的哭声。
并且你哭的很大声。
他立马起身担心的来到你的身边,在暖光灯的照耀下,他的下巴和鼻尖甚至都还有亮晶晶的湿意。
“怎幺了宝宝?”
你上气不接下气:“我都叫你停了你为什幺不停!”
他挠挠头:“我以为你……算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他明明硬得这幺明显,却一本正经的给离你远了点,然后居然真的开始帮你把衣服拉下来,给你盖被子。
他蹭蹭你的脸说:“那我去洗手间待会儿,你先睡吧。”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他怎幺——
你抽鼻子,别扭的拉住他离开的手。
你噘嘴一言不发。
他回头看你:“我是真的怕你疼。”
你握着他更紧了几分,狠狠心,你道:“今天不做,以后就都别做了。”
他觉得好笑:“那你刚才哭什幺,还凶人?”
你往被子里躲,只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
“还不是你的错。”
他坐在床头,看着你,沉吟着,发笑。
“那一会儿你别哭着求我。”
你心里没由来觉得有点后怕。可是如同枪口抵在胸口,你不允许自己低头。
你撑起身体,按灭了房间里最后一盏灯。
握住他硬到发疼性器,如同掌握住航海大船的船舵。
在他惊叹且许可的目光中,你故作矜持的扬了扬下巴。
“出发吧,床长。”
——
比起做爱,更喜欢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