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们到客栈了。”李宣等了半晌,里面的两人才缓缓出来,同时带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湄儿除了发丝微乱,其他并无异样,她不知道,李宣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后面的红印。这副被狠狠操弄过的样子,得亏是跟着自家侯爷,不然在这世道,可要遭罪咯。
三人在客栈开了两间房,小二在确认完小厮和老爷住一间时,赶忙收起了吃惊的下巴,换上了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商人嘛,常年在外面东奔西跑,自然寂寞难耐,找个小倌儿寻求刺激也是正常的,只是这小倌儿也太男生女相了些,想必价格不菲。
到了房中,湄儿赶紧叫水来擦了擦身子,可还没等她穿上衣服,就被宋郢抱着滚到了床上,两人又是一番云翻雨覆,直到夜色渐深,才叫了饭菜到房中。
第二天,李宣很早就在马车上等候,快到晌午,才看到宋郢抱着湄儿从客栈出来,也不顾旁人玩味的目光,径直进了马车,“出发。”
“是。”李宣依旧面不改色,驾车往苏州奔去。
…………
侯府在苏州的园林叫“青园”,因园内草木繁盛、常年郁郁葱葱而得名,也暗示着定国公府为官清廉,一心为民。
“老奴见过侯爷。”青园的管家叫孙喜,祖上皆在苏州为京中贵胄看管田地、打理园林。
“孙管家不必多礼,还是叫汀兰来后院伺候吧。”说罢,宋郢便带着湄儿往里走去。“我晚间有事出去,你在家好好歇着,有什幺事就跟汀兰说,她和采薇是一样的。”
“是。”湄儿乖巧地应下,开始四处打量这个园子。
这园子真好看啊,弯弯曲曲的连廊,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淡紫色和浅黄色的君子兰,假山流水交相辉映,窗户上雕着才子佳人的故事。
进到屋里,也是清新淡雅的香气,看到里间的床,湄儿才发觉周身疲惫,赶了一天半的路,又与侯爷做了……几次,真是腿也酸了腰也软了,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苏湄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父亲母亲健在,父亲在书塾里教书,母亲在后院种菜养花织布,而自己一会儿去前面书塾偷看那些眉清目秀的书生,一会儿攀爬到假山上,看外面的街市上,卖糖葫芦的有没有来。
一转眼自己便到了及笄之年,父亲说给自己指了一门婚事,竟然是那个满嘴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梁印!虽说嫌他爱教育自己,可这书生确实长得清秀好看,而且待自己极好,每次街上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自己带。于是自己羞涩地点头同意了。
到了成亲这天,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自己顶着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心砰砰乱跳,焦急地等待着新郎官。突然门被推开,梁印喝了不少酒,却依然端方守礼,轻轻挑开自己的盖头,眼睛都看直了,“娘子可真好看……我,我倾慕娘子已久,总算得偿所愿……”
梁印脱下自己的外袍,身上带着好闻的酒气,轻轻推倒了自己。他的手是那幺温柔,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里衣后,又脱下了她的,双手颤抖着从肚兜儿下伸进去,握住那两团绵乳,脸埋在她的胸前,暗哑着嗓子说“湄儿妹妹这儿真软,真香,真大啊……”
湄儿看到喜床上的自己羞红了脸,牵引着梁印的手褪下亵裤,一丝不挂地躺在大红的床单上,那幺红,那幺白,刺激着梁印也脱光了自己,扶着早就火热难耐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小穴儿一插到底。
突然,梁印擡起了头,满脸不可置信地质问她:“苏湄儿,为何你不是处子之身?说!你的身子给了谁!”湄儿看到那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儿满脸泪痕,害怕地解释“子砚哥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印从女孩儿身体里抽出来,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你这个荡妇!不配做我的妻子!”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新房。只剩下床上痛哭不止的女孩儿,紧紧抱着自己,“不是的……湄儿不是荡妇……”
“不是的!湄儿不是!子砚哥哥!”
“湄儿?湄儿醒醒!”宋郢看着床上被梦魇住的女孩,不断轻拍着她的背,企图将她喊醒。
湄儿突然睁开双眼,呆滞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是个梦,再看到身旁坐着的男人,终于看清了现实,自己确实作为瘦马被卖入了侯府,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意撒娇的小女儿了。
“侯爷回来了。”湄儿从床上缓缓坐起,正要下床,突然听到旁边的男人问道:“子砚哥哥,是谁?”
(吼吼,新的男主要出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