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泰来手气是真的好,加上自己也认真算牌,几个男人都没从她手里讨到好。
尤其是郑毅这个臭牌篓子,连输五局,今天的筹码输得底裤都不剩。
最后他都恍惚了,瞥见大赢家吴州达在吃吃笑,他狠狠给他一肘子。
还有秦兆这心眼多的,刚才女朋友拿到极好的牌,也不动声色,甚至假意安慰女友,用“牌不好没事”这话来麻痹对手。
现在秦兆还故作惊讶地捧着女友的脸,甜言蜜语酸得郑毅起鸡皮疙瘩。
牌局散了,大家吃了顿夜宵,喝酒聊天。
陈泰来偎在秦兆身边,她刚才偷偷喝了点他的酒,从来就没喝过度数这幺高的,现在有点晕乎乎的了。
周围是朋友们热闹的嬉笑怒骂,他们坐在角落,仿佛自成一种安静暧昧的气氛。
男人揽着细腰,摸摸她绯红的脸,见她桃花眼亮晶晶的,一眼不眨地瞅着他,忍不住轻笑:“醉了?”
“我才没醉呢。”她撇撇嘴,又对滚动的喉结感兴趣,伸手去摸,感受那里的震颤。
秦兆握住她的手,眸色微暗:“现在别招我。”
可酒意怂恿了她的勇气,而且大家都在呢他能怎幺办。陈泰来轻哼,凑上去软绵绵地咬了一下,“你拿我怎幺样?”
男人低嘶,看她顽皮得意的模样,懒洋洋一笑,就把人拦腰抱起来了。
“泰来醉了,我带她上去休息。”
众人心领神会,郑毅没好气道:“赶紧走吧,今晚恋爱的酸臭味简直要熏死我。”
陈泰来面红耳赤地埋在男友怀里,不敢吭声。
等到了电梯口,秦兆才把她放下来。
“看把你能的。”他捏着女孩精致的下巴,俯身低头,戏谑道:“你说现在我能把你怎幺样?”
呼吸相闻,陈泰来“轰”地醉意上头,直接踮脚吻上去。
秦兆挑眉勾唇,立即反客为主,一边含着小舌头吮吸,一边低笑:“真醉了?唔,这幺主动?”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黏黏糊糊的哼声。
电梯到了,他抱着人进去,在按键处按了几下,直接把人压在摄像头死角,大手不老实地钻进去揉捏。
他的手就像燎原的火,让她浑身泛起痒意。等摸到腿心,她反射性地夹住,“别在这里……”
“不怕。”秦兆吸着耳垂嫩肉,手上挑开内裤,剐蹭着湿热的肉缝。
陈泰来这次湿得格外快,男人捧着屁股肉插进去的时候还调笑:“是不是早就想吃了?”
她咬着手背不吱声,长腿缠着他的腰,体内暗暗使劲,逼穴紧咬着粗壮的阴茎,就像数不清的软舌在火热地舔舐。
肉物顿时胀得更粗,穴眼的嫩肉都撑得发白。男人闷哼着往深处捣弄,幅度不大,但速度极快,阴茎就跟连在逼穴里一样。
电梯上升的短短半分钟里,就戳着G点把女孩送上高潮了。
在这个狭小的铁盒子里,陈泰来出了一身的汗,软软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抽搐。
她整个人罩着他的长风衣,要不是下身还含着男人的性器,任谁都看不出异样。
而秦兆稳稳踩在走廊地毯上,一边走一边缓慢地插弄,有时候被咬狠了,他就停下来缓缓。
一进屋他终于能放纵了,把人按在门上,大开大合地撞击,抽出只剩龟头,插入直抵宫口,把厚重的房门撞得砰砰响。
性器交合处糊了一圈白沫,水声滋滋,淫液喷溅到甩动的囊袋上,滴在地上蓄了一滩。
男人的沉笑荤话和女人的呻吟娇喘交织在一起,淫荡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