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你不该骗她是陌灵璇。”
玄色的鞵踏在褐色的蛋白石上。
“你也参与在了其中,那个魂提早自己有了意识也是你强行拿了她的真心改了她的命格。”
一人立于他身后,黑色的发尾是浅浅的暗红。
“陌是神姓,是混沌给她的名,她拒绝了,现在我给她加两字要回来对她无坏处。”
左手捏诀将周围的恶魂碎片全吸收进自己的身体。
“我也没想过三魂七魄可以自己分离。”阮蔺皛的袖子紧了紧。
之前从来没有过三魂七魄能自己分成一个人。
“你别忘了,那位不就是刨了真心舍去善良和天魂活下来的第一个吗。”沾了业果的指尖抚过毛笔尖上的瑞兽毛。
他屈膝坐状,臀不及地,贪黑的纹路一点点爬上他垂在地上交叠的白绮。
雪白的笔尖落在大大小小的蛋白石上如舔了血一般落下血迹。
“我来吧,每次你写字都没恶鬼能被召唤来。”
那人招手,笔落在他手里。
无纸无墨,挥毫间墨色爬上了他的长袖,地上是一笔一画写成的血咒。
“我们尽快把碍眼的家伙都除掉,你也很想回到我们三个以前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吧。”阮蔺皛提起笔完成最后一笔。
长生长寿,没了她,原来也不过数日度年。
白锦不置可否。
她说,她想种一山的阳春花。
还没等到她的下个月再去和女娲一起捏土成人,她便随着她最想壮大的凤凰一族一起化为了尘烟。
神的骨肉骨血变作甘露降下人间。
那个用一个小水球包着一条丹顶红背白腹鱼偏要取名白锦的小姑娘,她总是带着笑光着脚扬着橘红色的长纱从云朵上朝他招手,裙摆在落霞间融入余晖。
有一只脾气暴躁的黄嘴朱羽小鸟喜欢在她休息时站在她衣襟理毛,整日不是跑去一翅膀扑飞小鱼在的小水球就是在梧桐树上摘梧桐花并在她发间的海棠花上。
没人知道那个小姑娘从混沌中一个人度过了多少黑暗。
她不愿意有名字,却给了他们名字和一个家。
一场雨过后,桑田成了沧海,人间重新有了酷暑和严寒。
漫山遍野弥漫着神的灵力,盖住了一条条生命消逝的血腥味。
处处是她,处处寻不到她。
那人用手捏出来的泥娃娃繁衍生息不知道多少代以后给他这样的小鱼起名为锦鲤。
那只天天到处打架的小鸟把他踹进泥潭溅出的小人世世代代都在研究造字。
上古的文字很好画但很少,以前他日日写下与她的相识,后面白锦没有跟上他们的造字速度也不想跟。
泥点子的后人酒足饭饱后喜欢编故事吹嘘自己见到了山一样大的鸟,长胡子长脚的蛇,却没一人记得她。
她喜欢戴海棠花,不会编头发;她喜欢笑,走过的每一处土地见到每一个生灵都见过她笑。
神,仙 ,妖,魔,鬼,怪,灵,长寿吗?有的能寿与天齐。无人记得你,会把你的事情记错在另一人身上,那就不算长生。
作话:我的手写存稿被丢了 手机换了以后很多稿子找不回来了没有存 ,加上最近要考试了 ,家里人一定要选那个专业哪怕直到我不合适 压力很大,很难,没有基础数学学不进去,去实习每天早上四五点闹钟会响骑车一个多小时晚上一个多小时回家还要经常加班,我做手工没有他们好,不会唱歌跳舞(跳舞真的我不行骨头都是硬的)弹琴不会画画写字也不好,我一看到人多说话都不利索,每天都很累,什幺都做不好, 。如果这次没考到等疫情结束还不知道要不要去排舞,马上一个月又要到了要换主题还要过节日 脑壳都大了,天天回家还要挨骂说人家当老师挣五六千块钱你就一千五,这也不是我想选的,我没有一天嗓子好过,没人听我说话 我也没有朋友了,我争取有时间尽快把以前的坑都填完,最近一直感觉心脏也有点不舒服,实习快一年了一直都没睡过几次六个小时以上的觉,我听他们抱怨我记性很差,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感谢现在还有人在追,我文笔和脑洞都很差,我脾气也不好,但是真的抱歉因为我现在忙,很难有时间爬上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