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觉得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特别好。发了个烧,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睁开眼,愣了会儿神才意识到严清正坐在自己身边。

“怎幺样?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

温瑶起身,环视了一下医务室:“完全好了……校医呢?”

“下班了,我说我会在这看着你。”严清语气很温柔,“我带你去吃东西,然后送你回家吧。”

这幺说学校里已经没人了?

温瑶突然起了坏心。她小小的欢呼一声,往严清身上靠去,压低声音:“老师……是不是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温瑶听见严清的呼吸声一下子粗重起来。         这也太好逗弄了。

她擡头吻上严清的嘴唇,伸出舌头尝试着将他的舌头卷出来。严清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含住她的双唇,舌头探入其中搅动。

温瑶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伸入严清的裤腰,隔着内裤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在顶端揉搓。

严清很快被她这样的动作弄得魂不守舍,喘息声越来越大。温瑶掐了下他的囊袋,他便闷闷地“嗯”了一声。

“瑶瑶……去、去车上。”

温瑶咬着他的耳朵:“老师不觉得在这里更刺激吗?”

身下的男人又呻吟了几声。

话虽这幺说,温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没底的。医务室门也没锁,里头没有监控,但是弄得晚了叫外面哪里的监控看见,对严清一点好处都没有。

温瑶亲亲严清额头:“走吧。”

*

严清后悔死了。他当初怎幺就没买旅行车,非要买小轿车!

温瑶忍着笑坐在副驾驶歪头看着窗外的街景:“老师,你快开车啊。”

严清用眼神丈量了一下他与温瑶之间的距离,幽幽地拧开了车钥匙。

严家和温家是邻居,所以送温瑶回家就等于严清下班回家。

温瑶跟严清说了声拜拜,很干脆的拿钥匙开了家门,连个眼神都不留下,便关上了门。留严清一个人在门外……后悔。

温瑶在家吃完饭,拿上一堆作业,顶着温父温母慈爱的眼神走到门口。

“注意安全呐。”温母噘嘴不放心地叮嘱一句。

“严清那个孩子你还不放心?”温父用只有妻子能听见的声音笑着道。

温瑶在严清面前放纵如此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两家纵容的关系。严家温家本来就是世交好友,互相信赖对方的人品,本就乐意看这一对孩子成好事,更别说两个孩子都那幺优秀。

给温瑶开门的是严母。她是个很热情温柔的女人,看到温瑶过来,“诶呦”了一声:“瑶瑶终于来了呀,快进来。”

“伯母好。”

严父已经去楼上喊儿子了。

温瑶来过严家多少次她都已经数不清了。反正严清上大学之前,他总会给她辅导功课。这也是为什幺温瑶在班里一副睡神的模样,成绩还能稳定在年级前十。

严父严母习以为常地笑着去楼下了。严清端坐在书桌前,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在温瑶眼前镇定地走向房门,把房门锁了起来。

温瑶觉得他的小心思好笑到可爱,可爱到好笑。

她不急不慢地写着今天的作业,偶尔遇到有些困难的就问严清。讲题的时候,严清嘴中呼出的气流吹得她脸上微热。

温瑶在写最后一项语文作业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个字像是要送去参加书法比赛一般一笔一划地细细描写。

效果斐然。温瑶的余光瞄到严清摆弄鼠标的手停顿越来越多,甚至常往她这里瞄。

温瑶莞尔,继续低头写字。

严清终归是忍不了她那慢如龟速的速度,椅子慢慢地滑过来:“写到哪里了?是不是很难?”

温瑶冷声道:“老师,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的思路。”

身旁的身子一僵,慢吞吞地退了回去。

温瑶咬咬笔头,无声地笑了一下,加快了一点速度。全部写完之后,她感觉自己手臂都酸了。

严清给她端了杯水喝,温瑶刚入口,便看见严清凑了过来。

“我也渴了……”

他有些着急地吻上她的唇。在医务室里,在车里的时候,他便开始忍耐了。可是她偏偏爱这样拖着他,让他心里揪着疼。

温瑶张口,凉凉的水流入严清的口中,被他吞咽下,然后探出舌头,嗦吸着滑腻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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