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李幼渔脑子里在想些什幺呢?
她闭着眼睛,脏污的水珠顺着她的头顶滑落至脸颊,带着异味的水闻起来令人作呕,用手去擦拭,却是越擦越脏,干脆把头埋进膝盖。
厕所的地面很冰,墙壁也很冰,大门敞开着,三月的冷风吹的人头皮发麻。
她双手抱住膝盖,小小的一个,缩在角落,嬉笑声从紧闭的厕所隔间门外传来。
有人从外面狠狠踹了一脚门,巨大的震感让李幼渔以为他们要破门而入。
“你爬上去看看她呀,也不知道那盆水有没有倒在她身上。”
“怎幺爬?你爬给我看看,诶,你个子高,你把手机从上面伸进去拍个视频。”
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一会,厕所隔间上面伸进来一只手机,摄像头对准下面,还有人从另一边举起一个水桶,是洗拖把的水桶。
“倒吧倒吧,我看到她啦,就在你这边坐着。”
哗啦,冰冷彻骨的水再次从头顶浇下,李幼渔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尖叫。
男女混杂的笑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太阳穴的位置很疼,手机拿回,他们凑在一起看,嘻嘻闹闹,“她这样看好像一个拖把哦。”有女孩嘲笑她湿透的长长卷发。
“我刚才看到她内衣的颜色啦,是白色的。”
“呕,我才不想知道,你不要倒胃口行吗。”
似乎是任务完成,游戏结束,脚步声远去,他们在门口又聊了一会,朦朦胧胧的笑声很远又很近。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周围没有任何人的说话声,李幼渔才把头擡起来。
黑色的长长的卷发沾湿在脸上,混杂着不知道什幺东西的水迹一条条,皮肤很白,没有血色的白,不明显的内双,勉强称得上秀气的五官,流露出的脆弱神情却看的人心尖发痒,想更用力的破坏。
打开门,又凝神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声音后李幼渔轻手轻脚走向门外。
可是从她身上滴落的水声十分清晰,滴答滴答,她的鞋子也湿透,拖沓的声音十分恼人。
穿堂风吹过,她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以为不会再有人特地蹲守她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他们不累李幼渔都累了。
可印入眼帘的纤长身影却打破了她的幻想。
室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扎的李幼渔头晕目眩,恍惚中看到陈年朝她走来,猛的后退,直接跌倒在地。
脊椎骨钻心的疼,她倒吸一口凉气,可笑的动作引得陈年发笑。
少年低沉的声线格外好听,在空旷的环境里更是清晰,他不紧不慢的走进女厕,手插着校服口袋,睥睨着地上的少女。
“脏死了,乡下来的丑东西。”
像是有谁在耳边打开一罐冰镇可乐,清透,舒爽。
话里的恶意却让人听了胆寒。
湿透的白色校服衬衫近乎透明,紧紧贴着皮肉,深色的校服长裤勾勒出腿部的线条,黑发很长,杂乱无章的缠绕在身上。
他用球鞋踢了踢她的小腿,歪着脑袋,像不谙世事的孩童。
“白色的,土死了。”
李幼渔低垂着脑袋,不肯擡头。
他似是不过瘾,想让她更加下贱,只是脏还不够。
“脱了。”他说。
李幼渔没有动作,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害怕。
陈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你要是不脱,我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当着所有人面把你扒光。”
像是被人按了减速键,李幼渔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纤细的手腕颤抖着,指尖因为冰冷而透着淡淡的粉,锁骨,隆起的乳房,半包裹的胸衣,平坦的小腹,一点点暴露在陈年面前。
陈年拿出手机,对准她的胸部放大,指尖停留在屏幕上,喉结滑动,“站起来,全部脱光。”
她扶着墙,背部紧紧贴着墙壁,冰冷,刺骨,但能支撑她不轻易倒下。
校服长裤下的腿很白,小腿纤细,大腿有肉感,内裤也是简单的白,和胸衣一个颜色。
她的双手交叉挡在面前,浑身都在颤抖。
“听不懂人话?”陈年心中透着一股烦躁,少女的躯体诱人,他觉得烦。
“求你了,不要。”
细碎的哭泣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脆弱不堪,明明是求饶的话,陈年听了火气反而更足。
他漂亮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她白嫩的肌肤,那恼人的内衣简直就是在欲拒还迎,擡手毫不留情从双乳间扯下,她重心不稳,往他身上倒去。
柔软的,滑腻的肌肤,沾上了就甩不掉的触感。
陈年心思一沉,猛地把她推开,闷哼一声,李幼渔再次倒地,她的胸衣不见了踪影,圆润的乳房因动作而颤动,乳尖的红晃的人眼生疼。
她的手肘着地,锁骨明显的凸起,因喘息而张开的粉唇,透过黑发若隐若现。
勾引人而不自知。
终是不堪受辱,李幼渔缩成一团,毫无顾忌的哭了出来。
陈年喘着粗气,按掉了手机屏,他半蹲下,鬼使神差般扯过李幼渔的手臂,纤细的胳膊似乎能轻易折断,胸部再次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忍不住用手抓了一把,乳尖摩擦着他的手掌,柔软的乳肉让人爱不释手。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
理智即将被击碎,李幼渔哭着看他,带着祈求,眼角的泪痣愈加明显。
捏过湿乎乎的下巴,指尖摩挲柔软的唇,吻上去的刹那两人都有些失神。
脏就脏吧,陈年想,上过了就没瘾了。
她捏着他的校服衣领,没什幺力气的想要推开,被他一把扯开,扣子掉落,自己的衣服反而敞开。
唇舌相交,她完全不懂接吻,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淌到锁骨处,一片水渍。
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一手顺着肚脐往下摸,不堪一握的腰肢,陈年高大的个子挤进她的腿间,强硬分开,地面一片冰冷,冻的她发颤。
离开唇舌,李幼渔喘息着,眼前是厕所脏污的墙壁,惨白一片,脑袋很晕,胸前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陈年埋在她胸间,牙齿用力咬过乳尖。
她细微的哭声犹如最好的催情剂。
“陈年,别这样,求求你。”
少女身上带着淡淡的体香,从肌肤里透出,他的鼻尖满是她的味道。
“给我上一次,以后就不欺负你了。”他说着哄人的话,不过是想让她乖乖挨操。
她眼神懵懂,似是相信了他的谎话,却还是摇头:“不行,我不行。”
她的意愿根本不管用,陈年拾起角落的胸衣,利落的在她手腕上打了个结,他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笑着。
少年的面貌夺目,漂亮的眼里满是欲望。
不轻不重打了下圆润的乳房,调笑着:“还挺大,是不是祁霁揉大的。”
粗俗的话语根本不配他清隽的脸蛋。
李幼渔哭都不会哭了,羞耻和愤怒几乎将她击碎,陈年用指尖揉捏乳尖,一手扯掉腰间的皮带。
他胸前半露,隐隐露出健硕的腹肌。
只解开皮带和拉链,掏出硬挺的性器,磨蹭着李幼渔的大腿根部,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
赤裸的少女,在冰冷肮脏的厕所被迫接受强制的性爱。
陈年微微擡起她的大腿,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脖,他伸手探入,有些干涩,却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他笑了笑:“真骚。”
没有犹豫的,他找准位置直接进入,突破阻碍的刹那让他有些愣神,擡头看去,性器带出血渍,他终于露出震惊的神色。
“第一次?”
回答她的是李幼渔泣不成声的喘息,只是停顿了片刻,陈年继续动作,却明显温柔了许多。
他低头看着李幼渔破碎的神情,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微蹙的眉间。
紧致的甬道让人头皮发麻,身体很烫,滑腻湿润,他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寻找自己的快感,用力亲吻李幼渔的双唇,她的气息很淡,却好闻,手里的乳肉被他捏的不成样,白皙的皮肤上都是他的手指印。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感官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刺激相结合,陈年没有忍住,直接在她体内射入。
她哭着叫出了声,双腿想要把他推开,却在身体的刺激下更加用力的夹紧。
明明很冷,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细细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胸前,性器没有退出,仍旧涨大,他用牙齿啃食她的肉,带着狠劲,“祁霁怎幺不碰你?”
她听不清他的话,浑身都发烫,泪眼朦胧间陈年的脑袋在她面前,他把她抱入怀中,变成她坐在他的怀中。
性器进入的更深,两人都发出一阵喘息。
被胸衣禁锢的双手被迫圈在他的脖颈,他把她面前的发往后梳,露出脆弱不堪的脸,苍白的肌肤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她垂着眼,意识模糊的看着陈年。
“你,你不能。”她软绵绵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
陈年慢慢的磨,紧致的包裹感让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从后脑勺抓住她的长发,报复性的咬住她的耳垂。
“我能。我能把你操烂。”
说罢就抱着她站起来按在墙上操,动作又急又狠,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弄脏了他的球鞋。
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是陈年滚烫的身体,李幼渔难耐的扭动着腰,只想更贴近他,陈年察觉了她的小动作,笑的更深。
学校偏僻角落里无人靠近的女厕,被众人称作高岭之花的陈年正发狠的操干新来的乡下转学生。
他的面庞在情欲的渲染下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艳丽,怀里白皙娇小的身躯像是散架的洋娃娃,她的黑发缠绕住他的手臂,像是要把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等陈年尽兴时李幼渔已经晕厥,他满足的亲了亲她眼
角的泪痣,单手把她抱入怀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私家车直接开进学校,用毯子把她包裹,想了想,回了锦城花园。
顺路买了退烧药,强硬塞下药片,没有把她送回家,
而是去了十七楼,随手把她丢在床上,她昏睡无知无觉,陈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后又出了门。
深夜再次回到锦城花园的陈年看到十六楼的灯已经亮起,想必她已经醒来并回了家。
后来连着两天李幼渔都没有来学校,陈年看着她空荡荡的座椅,有些许烦躁。
这两天他家里有事,一直住在清水湾。
李幼渔不会被吓得直接回乡下去了吧。